为了躲开肖宴,林之夏一早就出门了。
桌上没了备好的早餐,楼下也不见倚在车前等她的人。
林之夏心里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
来了医院后,一整天都没见到孟溪言。
听说是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不见更好,免得见了尴尬。
林之夏风平浪静的度过了一天,结束工作后,她在路边摊吃了晚饭才回家。
刚进门换好鞋子,林之夏一回头,却见林泽礼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肖宴则坐在他一侧。
桌子上还摆着冒热气的茶水。
看来应该刚到没多久。
林之夏把包挂在玄关墙上,讨笑,“爸,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林泽礼闷哼了一声,抬起手指指向另一侧的沙发,“过来坐。”
林之夏一边走上前,一边抬眸看向肖宴。
他的表情还算自在。
想必是没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
林之夏刚刚落坐,林泽礼便迫不及待的开了口,“说说吧,你和袁满到底是怎么回事?”
“分手了。”林之夏淡淡的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概一个月以前。”
林泽礼眉头拧紧,语气有些嗔怪,“都这么久了?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再告诉我?”
林之夏低着头,不语。
肖宴看她一眼,笑着替她解围说:“叔叔,她也是怕您担心才瞒着的。”
“外加我俩的关系还不算成熟,是我提议先琛一琛再跟您交代的。”
???
什么关系?
什么成熟不成熟,交代不交代的?
林之夏傻了般的看向他。
突然想起了他先前提过的互利友人。
敢情是自己还没邀请他帮忙,他就已经自作主张了?
不过也好。
这样一来既能缓解她和袁满分手的事情,又能解释她跟肖宴同居的事情。
一举两得。
“是,我本来准备下个月跟您说的,没想到您今天就来了。”
林之夏附和了一句,又感激的看了肖宴一眼。
肖宴垂眸笑笑,一抹深色在脸上荡开。
林泽礼叹了口气,把头歪向一边。
毕竟有肖宴在场,他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林之夏知道,他肯定还要别的话想问自己,站起身借口道:“对了爸,您也是第一次来,要不要看看我住的地方?”
林泽礼随即应声,“也好!”
肖宴明白,父女俩是想单独找个地方私聊,毕竟有些话当着他也没法儿开口说。
于是便自觉的留在了客厅。
林之夏带林泽礼进了自己的卧室,刚关上门,林泽礼就忙不迭的质问了起来。
“为什么要跟袁满分手?小袁那么好一孩子,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难道就因为他?”
林之夏清楚,林泽礼口中的他指的就是肖宴。
但她却不明白,林泽礼为什么会认定,变心的那个人是自己呢。
林之夏搬了个凳子给他,自己则坐在床沿,“我跟袁满分手,的确是因为出现了第三个人,但那个人却不是肖宴。”
“那是怎么回事?”林泽礼不明所以。
林之夏平静的诉说:“一个月前,袁满的未婚妻闹到了我工作的医院,当场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我也是那时候才知情的。”
“还有这样的事情?”林泽礼不可置信的看向她,“那这三年来他都.....”
l林之夏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具体情况,反正现在他们有婚约在身,而我,理所当然就变成了那个.......人人唾弃的第三者。”
林泽礼无奈的叹息一声,转头又心疼起了自己的女儿。
“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爸爸还以为袁满他......”
“哎!不说了!”林泽礼朝门外扬了扬头,“那你跟外面的小伙子?”
林之夏及时接话,“我跟他......还处在互相了解的阶段,您放心,我俩清清白白,一直都是分房睡的。”
林泽礼赞许的点了点头,“对!就该这样!要多考察一段时间,方方面面都要摸清楚了才好。”
林泽礼想到肖宴,忍不住嘶~了一声,“对了,那小子多大?今年有二十六吗?”
他觉得肖宴虽然面相看上去年轻,但言行举止还算老道,应该不会比林之夏小太多。
如果小两岁以内的话,他还是可以接受的。
“啊?哦~”林之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今年二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