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夏:“你想让我离开肖宴也可以......”
“我一分钱都不会要你的,只要他亲口跟我提出分手。”
“肖宴?你叫他肖宴?”温峤觉得诧异非常。
难道江宴......连自己的真正姓氏都没告诉她吗?
但转念又一想,刚才她给林之夏打电话时,自称的可是江宴的未婚妻。
所以,她不可能不知道江宴原本的姓氏。
这么说来,就只剩一种可能了......
那就是他们俩的关系,远比自己探查到的还要亲密......
温峤哽了哽喉,瞬间有些底气不足。
“你知道江氏集团在我们国家是怎样的存在吗?”
“你觉得,江宴他会为了你,放弃整个江氏的继承权吗?”
林之夏被她这么一问,直接愣住了。
饶是再信息不通的人,也都听说过江氏集团掌舵人——江闻仲的大名。
那可是与他们国家总统比肩的男人!
难道......他就是阿宴的生父?
此时此刻,林之夏将所有疑点和信息串联起来,终于得出了论证。
凭什么当年江湛的一句话,就能让她在整个江城区找不到工作。
原来江湛的江,就是江闻仲的江......
而当初,江厌的江,也是江闻仲的江......
一直以来,她竟然都没弄清楚肖宴的身份啊!
林之夏的心中五味杂陈,思绪顿时凌乱成一团。
温峤窥见她的表情,心底这才松懈了几分。
看来这回,她才终于说到点子上了......
温峤站起身来,有意抬高姿态,“其实大多时候,情爱在权力面前根本一文不值。”
“特别是对江宴这种从小倍受欺凌的人来说,他只会比常人渴望拥有更多的掌控力。”
“现在......只有娶了我,他才能坐稳江家话事人的位置。”
“你说......他会轻易放弃吗?”
“阿宴不是这样的人。”林之夏相信,肖宴绝不是那种,把女人当作踏脚石、登云梯,妄图踩着她们上位的人。
“那不如我跟你打个赌?”温峤走到她身侧,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细声道:
“我知道他现在的身份证上,还是江宴的名字。”
“你不妨跟他提议,让他把姓氏改回肖,然后再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林之夏明白,她的目的是想逼迫肖宴在江氏集团和自己之间做出选择。
如果肖宴同意将姓氏改掉,那他也会彻底失去江氏集团的继承权。
林之夏蹙起眉,表情不满,“我为什么要跟你打这样的赌?”
温峤再度激她,“你不敢?是因为你对他也没信心?你怕他会因为江氏集团放弃了你?”
林之夏神色微沉,心里也没了笃定。
听温峤的语气,似乎坚信肖宴不会为了自己放弃江氏的继承权般。
而她......又有什么权利让肖宴做出这样的选择?
林之夏屏气,“我不会强行干涉他的决定,他想做什么是他自己的事情。”
听她这么说,温峤突然觉得,面前的女人也挺傻的。
“你要知道,男人心里真正在意的,永远都是至高无上的权利。”
“权利给他们带来的荣耀,带来的满足感,以及带来的精神愉悦,远比我们带给他们的要多。”
“女人说到底,不过是男人身边的一道陪衬和点缀。”
“就像我们每天更换的衣服,选择搭配衣服的首饰一样。”
“难道你也会对一枚胸针生出感情,不管它适不适合今天的场合,也要选择坚持佩戴它吗?”
林之夏紧绷着一颗心,声音有些微微颤抖,“温小姐,关于这件事,我会回去跟阿宴讲清楚。”
“但我还是那句话,想让我离开他,除非他亲口对我提出分手。”
“我今天还有事别的事,就先不打扰你了。”林之夏站起身,跟她道别。
温峤无奈的摇摇头,心中郁闷无比,“同为女人,我劝你还是要活的通透一点。”
“与其把感情浪费在这些情情爱爱身上,还不如多想想,怎样才能借机给自己谋些福利,怎样才能让自己过的更惬意些。”
林之夏顿了顿,没再说话,转过身去径直离开。
温峤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也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
“林小姐,如果改变主意,可以随时找我。”
“我对你提过的条件不会变,价格随便开。”
......
林之夏前脚离开温峤的私人庄园,肖宴的电话立马就打来了。
林之夏想都没想当场挂断。
这会儿,她只想自己静静。
刚准备关上手机,找个人少的地方坐会儿,方也又打来了电话。
“喂?林之夏,你在哪儿呢?”方也的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的。
“在外面。”林之夏又问她:“你这几天去哪儿了,怎么都联系不上你?”
“这两天发生了好多事。”方也连连唉声叹气,“要不你现在来我家,我慢慢说给你听?”
林之夏纠结再三,还是应了下来,“好,四十分钟后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