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东阳看到日记里写到李真真脱掉陈局的衣服。
他浑身热血沸腾,自从在隔壁镜子后面,看到李真真照片长得像梁玉珍。
邵东阳有意无意把李真真等同梁玉珍。
文字里写到 陈局经李真真纤纤玉手的触碰,他发疯般嗷嗷叫。
李真真想把脚上的绣花鞋脱掉,但被陈局阻止,他说看到绣花鞋套上脚上红彤彤的才好看。
陈局叫李真真穿着绣花鞋踩他,绣花鞋做工精细,面料柔软,
邵东阳也感受到那双纤纤玉手触摸着他,他恨梁玉珍不在身边。
从裤袋里掏出一根烟,大口大口吸了两下,他来到卧室,又把烟头摁在画像大腿红痣上。
他重新拿起那只绣花鞋,端详许久,绣花鞋做工确实精细,一朵牡丹在鞋面上恰好看。
邵东阳伸出两根手指,试探性捅进鞋里,鞋孔不深不浅,两根手指能捅到鞋尖。
邵东阳幻想李真真的脚有多长,配得上如此精致的鞋。
李真真知道陈局喜欢绣花鞋,便去哪里都穿着绣花鞋。
还特地做两只小小的绣花鞋做酒杯,平常幽会时,用来饮酒作乐
她彻底爱上这位有权有势的成熟男人,明知他已有家室,仍不顾一切爱上他。
但陈局对家里的老婆有所顾忌,毕竟她是前镇长的千金。
他担心有一天他正跟李真真在屋里饮酒作乐时,被家里的老婆找上门,便秘密在屋里建一个隔层。
邵东阳看到这里,就知道是镜子后面那个衣柜。
有了这个秘密衣柜,陈局胆子更大了,午休也不放过李真真。
陈局对外宣称认李真真为干女儿,可是连守门的门卫都知道他们干上了。
认干女儿只是掩人耳目。可李真真自从当上镇上的干女儿,她真以为飞上枝头。
除了对秦兰玉这个师傅还算真情实意外,对其他人不屑一顾。
再加上她在台上表现,无数人送来掌声和鲜花捧她。
日记里写到有一次下乡表演,中途休息时,邵兵拉她到外面,从裤袋里掏出一只手表,送给她当作表白。
那只手表太精致漂亮了,但李真真心里只有陈局这个中年男人,婉转谢绝邵兵的好意。
邵兵可能太爱面子,竟骂李真真得意什么,你不过是陈局踩烂的破鞋。
李真真想不到刚才还深情告白的男人,变脸那么快,有那么一瞬间李真真都动心了。
她忍住心中怒火,转身对邵兵说:“我愿意被他踩,你管得着吗?”
“他能踩,我也要踩。你只不过是乡下妹,认个干爹跟他干上,别以为乌鸦变凤凰。”
邵兵在黑暗中伸出双手,抱住李真真,狠狠地亲她。
李真真拼命挣扎,才得以逃脱。
邵东阳看到自己父亲是那样的人,心里实在惭愧。
不过换作是他自己,或许也不会好很多。如果梁玉珍拒绝他,他肯定也不肯放过她。
但邵东阳相信自己的魅力,会令许多女人前赴后继向他投奔。
李真真被邵兵辱骂后,她认清自己的处境,即使在台上风光无限,在别人眼里也只不过是被人玩弄的尤物。
她开始有做镇上夫人的想法。她天真认为陈局爱她爱到死去活来,离不开她。
借着亲热的机会,她把自己想法告诉陈局,逼陈局跟他老婆离婚。
谁知陈局听了,反手给她一巴掌,劝她断了这个念头,别令他身败名裂。
李真真伤心欲绝,他问陈局当她是什么?
陈局冷笑两声,毫不忌讳告诉李真真,当她是一只鸡,当她是一只破鞋,是男人都能踩一脚。
李真真捂住耳朵不想听,她捶打着陈局的胸膛。
可陈局任由她捶打,并没伸出他的大手安慰他。
他有条不紊穿好衣服,临走还嘲笑李真真想当镇长夫人的白日梦。
日记里写道:自从被那男人羞辱后,我再站在台上表现,仿佛被剥光衣服给台下男人欣赏。
李真真以为陈局只是一时生气,过几天就会来找她,可是半个月过后,陈局没有再来找他。
李真真太爱这个男人了,她午休时再次敲开那间办公室的门,陈局正躺在沙发上休息,连眼皮也懒得睁开看她一眼。
李真真眼泪簌簌跪在他面前求他原谅,她再也不会胡思乱想,陈局仍无动于衷。
李真真又学着妈妈脱爸爸衣服样子,去脱陈局衣服。
谁知陈局跳起来反手又给她一巴掌,骂她脏。
李真真这下子彻底疯了,她自言自语地说:“我脏,我哪里脏,我从始至终身子只给你。”
突然她搬起身边的凳子砸向陈局,陈局伸手挡住,他夺过李真真手中凳子,问她是不是疯了。
“我是疯了。”李真真梦呓般地说。
陈局不知什么原因,可能看到李真真可怜,他张开嘴咬住李真真两片薄薄的嘴唇。
自那后,李真真病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明白自己失恋了。
在她躺在宿舍这段时间,孙剑每天来看她,煲粥给她吃,讲天下的事情给她听,
以前李真真觉得他是一个无赖,慢慢发现他是个很细心很温暖的男人,且风趣幽默。
李真真慢慢走出上一段感情,她心情好了许多,孙剑也爬上她的床。
李真真依然是台上的名角,陈局并没有对她怎样,只是不会到她宿舍了。
李真真去哪里演出,孙剑就跟她到哪里。
一有空闲他们就呆在一处,李真真开始幻想嫁给孙剑,过另一种生活。
但有一次李真真上台表演时,临时中途折返,听到孙剑正跟邵兵聊天。
邵兵说恭喜你即将成为镇长女婿。
只听到孙剑不屑地说:“什么女婿,玩玩吧。镇长自己穿烂扔给我穿,勉为其难。”
“镇长开始还找到我呢,说他的干女儿可以介绍给我,我可没答应。”
“你人精,我推脱不得,少不得为镇长排忧解难。他说他的干女儿天天不快乐,需要找一个人去照顾她。”
“还行吧?”邵兵问。
“还不懒,等我玩腻,转手给你。”
“是真才好呢。”
李真真在门外听得真真切切,这次她没像第一次那样伤心哭泣。
日记里写到:不把这三个男人杀死,做鬼都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