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条佬得意站在梁玉珍面前,“既然愿意,那就乖乖把衣服脱了。”
梁玉珍看看陆景川,十分难为情,她后悔今天没多穿几件衣服,即便脱也有好几件。但现在是夏天,谁会穿那么多。
陆景川使劲对梁玉珍摇头。
“脱不脱,打断他的腿你可别后悔。”面条佬当真举起棍子狠狠打一棍陆景川。
陆景川用脊背去阻挡,虽然很痛,但脊背比较宽厚。
“别打他了,我脱就是。”梁玉珍慢慢解开第一个纽扣。
面条佬两眼放光望着她,希望她的衣襟快点打开。
“别磨磨叽叽的,快点脱。”
“大哥,要不我帮你先脱吧,才有趣呢,互相帮忙。”梁玉珍说着,也不等面条佬答应,直接去解他的衣服。
面条佬好久没近女色,看到梁玉珍那么主动,顿时血液澎湃。
“大哥,你的衣服纽扣怎么那么多,我解得很辛苦。”梁玉珍撒娇地说。
“解得辛苦那就不要解,直接解这里。”面条佬指了指他的皮带头。
“好坏,不如我们找个安静地方,这里有双眼睛看着,让人浑身不自在。”
“把他的眼睛蒙上就好。”面条佬说。
“眼睛蒙上,耳朵也能听到的呢,你知道咱女人爱叽叽歪歪,怪难为情的。”
“那把他的耳朵也塞住。”
“你赶快去做吧,别让人等得不耐烦。”梁玉珍轻轻捶打两下面条佬。
面条佬哪里受得了梁玉珍的撒娇,他心急如焚,焚心似火,立马抱起梁玉珍放到桌面。
梁玉珍吓得花容失色,她本想引面条佬放下棍子,去做其他活,趁机打晕他,谁知道他不按常理出牌。
梁玉珍在台面上拼命挣扎,可是越挣扎惹得面条佬越疯,她拼命夹住自己的双腿。面条佬拼命用双手掰。
梁玉珍趁机身体踢他,可是没踢中要害处。
这可惹怒面条佬,他狠狠打一巴梁玉珍,这一巴掌差点把她打晕,面条佬再爬上来时,梁玉珍已没多大力气反抗。
似乎已成为别人案板上的猪肉,任人宰割。
面条佬经过这一闹,他也不心急了,他看着眼前浑身无力的女人,突然奇想也想捆绑她,温顺的羔羊总比母老虎强。
把她四肢捆绑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这样他就可以随心所欲。
他越想越得意,当他转身要找绳子时,突然被一条绳子从后面紧紧勒住脖子。
原来陆景川通过不停摩擦再摩擦,捆绑的粗绳子有了松动,看着自己女人就要被别的男人糟蹋,他也心急如焚。
捆绑的两只手一点一点不停移动,再加上塞在嘴里的布吐出来,用牙齿把绳结松开,使得双手获得自由。
而面条佬只顾降伏梁玉珍,并没留意到陆景川的动作。
“不要勒死他。”梁玉珍看到陆景川松绑,本来心如死灰的她,顿时清醒过来。
陆景川也看到面条佬舌头都吐出来,也觉得不应该闹出人命,便松开绳索。
命可以给他留一条,但一顿毒打可免不得了。
陆景川拿起棍子连续打了十几下面条佬,面条佬只顾喘气,根本顾不上陆景川怎么打他。
“打得差不多就把他捆绑起来。”梁玉珍。
陆景川再踹他两脚,才开始捆绑他。
陆景川想起自己以前剥光衣服被金珠跟孙维捆绑在一起,这次也要报应他爸爸身上。
“要不就算了,你看他打得多严重,万一他死了,怪罪到我们怎么办。”梁玉珍指着王金生说。
陆景川也留意到王金生的头在流血,如果自己再动手,万一他死了,可是一条人命。
不如就这样离开,到时有什么责任都是面条佬的责任。
陆景川又踢了两脚面条佬,又打两棍他,才牵着梁玉珍的手离开。
“慢着,你的裤子烂成这样怎么走出去。”梁玉珍说。
陆景川这时才留意到自己裤子被面条佬割烂,实在无法见人。
他看看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对比一下,还是觉得王金生裤子质量比较好,也干净一些,就脱下王金生的裤子换上。
陆景川还觉得不解气,把面条佬的盘盘锅锅打遍才舒服。
“我要让他开不成店。”陆景川说着把他的招牌砸烂。
路人看到纷纷投来怪异目光,有些好事者,早就去公安局报警。
“咱们走!”陆景川说。
“家明去找明珠了,咱要不等等他。”
“不等了,他要死就死,这次为了他让我受到如此大辱。”
梁玉珍不敢出声,毕竟刚才两人都如此难堪。
但陆景川没走两步又折返,还是得去王金生家看看情况。
梁玉珍腿有点疼跟不上陆景川步伐,陆景川回头问:“怎么了,刚才没被他们占便宜吧。”
“小便宜怕有占一点,大便宜没占到。”
“下次遇到这样歹徒,你就从了他们,什么便宜都给他们,保命要紧。”
“你说什么话,我虽不是贞洁妇女,但也知道廉耻,何况你又在旁边看着。”
“我不在旁边看着你早就从了,是么!”陆景川问。
“你也不想想,发生那种事情,有旁人看着多难为情。没人看着磕掉牙齿吞肚子罢。”
“就知道你有这种心,以后难保你对我一心一意。”陆景川冷笑。
“哼,刚才还劝我保命要紧,假仁假义,现在又怕我从他们,你们男人心思可真复杂。”
“我就想看看你是否够刚烈。”
“不用试了,如果我够刚烈当初也由不得你去翻墙。”梁玉珍一阵心寒,她也不紧跟陆景川的步伐。
干脆坐在路边的石墩上。
“你怎么不走啦。”
“走不动,你自己去吧。”
陆景川折返回来看看梁玉珍哪里受伤。
“就凭他俩,就算占大便宜也伤不了你。”陆景川说。
“你也不想想到底是因为谁,我才受此大辱。我刚才没拼死反抗过么,如果我不口头答应,你的腿早就被打断了。”梁玉珍越说越伤心,忍不住呜呜大哭。
“好啦,别哭了,是我错了。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无论你怎样我都在乎你的,在这个世间上,只有你日日夜夜挨得住我。”陆景川帮梁玉珍擦去泪水。
“我昨晚一夜没睡,不知有多担心你。”梁玉珍越说越伤心。
说起昨晚,陆景川忽而想起秋香,高挑的身材,雪白的肌肤,那算是美妙的夜晚,谁想到天亮后会如此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