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心的想帮她,不是因为她和你在一起,所以我就嫉妒她,要给她下绊子什么的。”
林玉急匆匆的翻了个身,有些着急的想要解释。
季景明什么也不说,倒只是笑看着自己,看的林玉心中是一阵发毛,她搓了一下脑门:“好吧好吧,我承认,我当初是有一点嫉妒她,但是,我也因为之前的事情对她感到抱歉,所以才想个办法帮帮她。”
“我没有想着怪你,我只想谢谢你。”
季景明看着她的脸,只觉得自己现在一点都不了她,只是了解她的表面。
可她内心的孤傲和倔强,还有面对困难时的勇气,都是自己没有的东西。
次日清晨耀眼的阳光,透过破烂的窗户,静静的洒在床上的林玉身上。
或许是因为昨天旁边有着季景明的情况,她睡得很充实,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还没醒。
直到有些热烈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旅馆里的东西都是一些便宜的东西,甚至窗帘也有些薄的可怕。
根本就阻挡不住外面冉冉升起的阳光。
她揉了一下惺忪的睡眼,整个人无可奈何的坐起身,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直接望了望自己的旁边。
原本以为可以撞见季景明,却发现周围早已空空如也。
难不成昨晚的事全都是一个梦境?
她心慌了一瞬间,迅速的穿上拖鞋下楼,沙发上和床上也只有自己的衣服,并没有季景明的衣服。
难道昨天是她做的一个梦?林玉脚步停在了门口,用力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可是脑袋昏昏沉沉,还是什么都想不到。
直到听见了一阵嘈杂的声音从门外传出。
她飞快地推开门走了出去,恰好撞见季景明从楼梯走了上来,正笑的一脸温和,和养母说话。
“你就是我们家玉儿的老公?”
养母的眼神几乎都变成了一颗星星的形状,面前的小伙子人高马大,生得俊朗,人又温和,一看就不是养父那种抽烟喝酒样样精通的坏人。
她甚至满意至极。
季景明颔首一笑:“是的,伯母。”
说吧,直接从手上取下了一份早餐递给她:“我也不知道伯母喜欢吃什么,就简单的买了一些,伯母快尝尝吧。”
镇子底下正好有一家油条店,于是他便买了几根油条搭配上豆浆,这些都是林玉喜欢吃的。
空气中夹杂着刚炸出来的油条的香气,杨母毫不客气的拿过来,笑得花枝乱颤:“我家玉儿是真有福气,找了你这么个好老公,真是三生有幸啊。”
“可惜我家昨天的一些破烂事情让你给知道了,你可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就对我们家玉儿有偏见。”
林玉听到二人的对话,原本准备过去的脚又收了回来,后背静静地贴在墙边,听着二人的对话。
“那是当然,伯母放心,我一定会好好陪着她的。”季景明笑容灿烂了几分:“豆浆还是烫的,伯母记得晾凉了再喝。”
“怎么是你下去买早点,那丫头呢?”养母说着就要往旁边的房间过去。
幸好季景明及时的拦在了她的面前:“她昨天走了一天,还是很累的,所以现在还没有起来。”
这句话显然颇为受用。
养母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不错不错。”
两人又重新寒暄几句。
季景明告别伯母之后,转身便进了门,林玉贴在一旁的墙上并没有动弹,看见他几乎是笑眯眯的冲了过去:“我还以为你偷偷溜走了呢。”
“我有哪里要去呢?”季景明轻笑,顺手将豆浆递给了她:“你最爱的豆浆。”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豆浆?”林玉很久没有这样发自内心的效果了。
季景明笑笑:“家里每天的早餐全部都是豆浆,你如果不喜欢喝,那就真的有点说不过去了。”
————
“主编,我觉得如果要设计出一些经验感的话,可以在衣领的设计上透出一些别出心裁的小创意,也可以用一些其他的配饰来作为亮点存在,比如说有一家奢侈品店新出的一枚袖扣。”
电脑里的艾米认真的讲解着,顺手直接将那枚袖扣的图片发给了姜清月。
艾米主修的就是男装设计,甚至在不少的男装设计大赛中得过金奖,也是他们盛夏设计集团的金牌男装设计师。
姜清月轻轻的按了一下鼠标,那枚袖扣的图片,立马就被放大,袖扣看起来异常的精致,黑金的正方形中间搭配上一枚低调又奢华的月光石。
看见这枚袖扣,她仿佛就看见了祁瑾。
那个分明是很神秘的大老板。
“这个袖扣看起来很不错。”姜清月认真的夸赞。
“主编,在这家奢侈品名店之中,他们一共有两枚袖扣,发布的是一个系列,名为春秋,这是其中名为春的袖扣,另外一枚名为秋的袖扣,我现在就发给您,您可以选择一下,但是以我自己的看法,我觉得春的袖扣似乎更为合适。”
艾米还是一如既往的风风火火。
被命名为秋的袖扣则是圆形的白金,中间搭配上一颗纯白的月光石,和那枚命名为春的袖扣比起来,的确有些张扬华丽。
突然,她的脑子里闪过一个人影。
姜清月一拍脑袋,神色带着激动:“有办法了,我们可以设计两款男装,正好可以跟这两枚袖扣作为搭配。”
祁晟之前就请求过自己为他做一款西装,而自己当时拒绝了,如今正好可以给他们兄弟俩一人做一套。
艾米浅笑:“如此甚好。”
桌子上摆放着数不清的纯白色画纸,姜清月右手还是有一些不太敏感,有一些非常细节的地方还是会画的,略显粗糙。
不过有一些大致的地方已经和从前无异。
甚至可以很好的看清楚这其中的轮廓,这两件西装她只不过是设计出了一些图形,至于里面的一些细节,还需要填充。
她光着脚丫子坐在软毯上,旁边的沙发上丢着几包已经开了封的薯片,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就放在桌子的正中央,画纸被扔了一地。
似乎只有凌乱才能带给她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