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发怔的时候。
方娟又握着她的手,继续道:“你记住我说的话了吗?”
谭暮白眼神『迷』『惑』的看着母亲:“妈,您把话说清楚一点?你跟林禄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忽然这么东一句西一句,她着实是不明白母亲的意思。
方娟看女儿一脸的不解『迷』『惑』,咬了咬下唇,忽然从坐着的沙发上跪到了地上。
谭暮白瞬间被母亲的举动吓了一跳。
“妈,您这是做什么?”
“我求你……”方娟的手紧紧抓着女儿的双手,说出来的话也是极尽卑微的,“我求求你……”
谭暮白眉『毛』皱的越来越近。
母亲为什么动不动就跪下?
“我给你磕头求你行不行?”
方娟忽然收回手,要扶着地给谭暮白磕头。
谭暮白之前看见母亲跪在地上就已经吓了一跳,跟着也跪在了地上,现在母亲要给她磕头,她就更惊恐了。
“妈,您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她抬手,扶着母亲。
即便是方娟想要磕头,谭暮白也牢牢扶着她,不让她嗑。
“我给你磕头,我求你,你一定要答应我!”
方娟紧紧攥着谭暮白的手,仿佛所求的事情非常重要。
谭暮白听母亲这样说,越发想要知道母亲所求让她答应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妈,您想让我做什么直接说就好,不用这样。”
谭暮白扶着方娟起身。
方娟却无论如何都不肯起身。
不只是不肯起身,还对着谭暮白道:“你答应了,我就起来。”
“我答应你。”
谭暮白身为人女,怎么可能对母亲这样不惜下跪也要求她答应的事情说出一个‘不’字。
方娟知道女儿的『性』格,即便是喝醉了,也相信女儿说答应的事情就一定会答应。
所以,她跪坐在地上,握着女儿的手,开了口:“我求你,求你离她远些。”
离她远些?
谭暮白难以明白母亲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离谁远一些?”
她问方娟。
方娟便开口,道:“离林禄。”
她说起林禄的时候,仿佛十分忌惮。
眼中神『色』也有些古怪,只是跟她说的话,却始终是认真的:“答应我,离林禄远一些。”
“可是……”
“不管你想问什么关于林禄的事情,都不要问了,我们之间的确没有恩怨仇恨。”
方娟看着谭暮白,希望她能按照自己说的去做。
然而谭暮白看着母亲眼中的哀求,却越发疑『惑』母亲跟林禄之间的关系。
“你答应吗?”
方娟问她。
谭暮白嘴唇动了动:“我……”
“我给你磕头。”
方娟见她犹豫,立刻把手从她的手里面抽出来,磕头碰着地面磕了下去。
谭暮白猝不及防。
慌忙扶起母亲来:“妈!”
她对母亲的行为有些生气。
身为长辈,如何能给小辈的磕头呢。
又不是做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人命债请求原谅。
方娟喝醉了,哪里会想到女儿在意生气这些,只是握着她的手,执着的问她:“答应吗?愿意答应我吗?”
谭暮白看着母亲又醉又执着的样子,只能叹了口气,无奈的回答:“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