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金和陶洪志准备到“花苑”别墅去看望钟丕发,路上行至一弯处时,差点儿发生车祸。
“郑三,你小子最近是不是纵欲过度,总是精神恍惚身体乏力的。”
“陶叔,我方才在想丧尸的事情。”
陶洪志重重拍向他的后肩,严肃地道:“天黑,我们可要留意,说不准今晚还会有丧尸出现。”
“你不觉得奇怪吗?在中海市还有谁能杀得了丧尸,而且从伤口来看,是一刀毙命,直接将头颅砍掉。”
陶洪志陷入沉思中,除了他们何宅的众人,还有唐家,整个中海市似乎也只有他们有这种实力,而唐家则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根本不可能管这样的闲事。
他想起曾在苏宅看到的一幕,两具丧尸头颅搬家,唐刀跌落在地,正想开口说话之际,却感觉车身剧烈的晃动。
郑三金急忙踩刹车向右打着方向盘,车身直接冲上路缘石。
“你怎么开的车?”一位美少妇横眉竖眼,冲着车窗大声呼喊着。
“呦……,彩凤姑娘,近来可好。”郑三金嬉皮笑脸的探着头说道。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瘟神。”唐彩凤的嘴可谓是不饶人,黎兵可是深有体会,他是唐家最不讲理的一位女人。
“嘿嘿……,挺长时间没见到彩凤姑娘,想不到嘴还是如此凌厉。”郑三金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
唐彩凤粉脸拉得很长,因为她知道郑三金这个动作是有含义的。
想起当初两人交手时,郑三金抓住她的脚踝并脱下她的鞋子,正是此刻这般猥亵的表情。
唐彩凤下车后,终于爆发她泼妇的一面,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耳的话,频频袭来。
郑三金捂着耳朵发动引擎,冲下路缘石,探着头喊道:“难怪你不下蛋,嘴上积点儿德吧!”说完后急忙缩回头,透过后视镜望着单手叉腰,泼妇骂街的唐彩凤,心里却暗笑不止。
“你惹她干什麽?难不成你喜欢人家?”陶洪志笑得很灿烂,一语便点破郑三金的心思,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
“陶叔,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她那样的女人,哪个男人能受得了。”郑三金说完,望向窗外竟然神秘的笑了笑。
“恐怕你是言不由衷吧!人家彩凤姑娘的姿色还是不错的。”
“没兴趣,何况人家都已经结婚啦!这话可不能让小琪听到,否则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两人笑得很开心,等红绿灯时,却发现对面的路缘石上,三位衣着褴褛的男人,拳打脚踢一位同样花子邋遢的男人。
“青天白日如此欺负人……。”陶洪志打开车门,下车后便是一声大吼。
丑陋的脸上,刀疤纵横自有一股威严。三位衣衫褴褛的男人,见到他这副尊容忙吓得四处逃窜。
“老兄,你没事吧!”陶洪志将这位脸上布满沧桑的男人扶起,仔细打量之下,觉得他很像无依无靠的流浪汉。
从钱包内摸出十张崭新的百元大钞,温言道:“这有些钱,拿着去看个医生,顺便买身衣服。”
男人颤抖着双手接过钱,痴痴地笑道:“我是人类最伟大的科学家,我的家在哪儿?”嘴里不断的重复这句话。
郑三金觉得此人很眼熟,打量片刻,才想起前不久在空中花园见到过此人,给他钱的时候,门童说他是神经病。
陶洪志摇摇头,叹了口气奔车上行去。
“哎……,这人恐怕是受过刺激,导致精神失常。”
“我好像在空中花园见过此人,他说自己是科学家。”
“嗯……。”
郑三金望着形单影只的背影里透着一丝苍凉,心中也不是滋味,男人落到这份儿上,确实很悲哀。
发动引擎时,却被一声娇呼所阻,一辆银白色的奔驰横身将郑三金的路虎拦住。
“你这臭男人好不要脸,骂完人就想跑吗?”唐彩凤怒气匆匆的下车,紧身风衣的衬托下,将身材勾勒的曼妙有致,白色长筒靴滴尘不染,柳眉倒竖,脸上的表情很激动。
“唐姑娘,我可什麽都没说。”郑三金请神却不能送神,打量着唐彩凤的衣着。
副驾驶的泰迪汪汪的叫个不停。
“把你临走之时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我……我说啥了。”
陶洪志在一旁幸灾乐祸,抱着看热闹的态度。
“你不是男人。”
郑三金诡异的笑了笑,缓缓走下车,望着靓丽的唐彩凤,油嘴滑舌地道:“我当然是男人,只不过我临去之时的话很难听,还是不要说啦!”
唐彩凤气得怒目切齿,呼吸急促,想起上次所受的侮辱,更增加她的怒火。
娇喝一声,白色的长筒靴迅速踢向郑三金的头部,这可并不是花拳绣腿,这一脚若是挨上,不死也得当场昏迷。
郑三金侧身躲过,仍旧抓住她的脚踝,入手处清晰的感觉到她的骨骼,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飘入他的鼻中,整个人心旷神怡。
“放手……。”
郑三金嘴角略微上扬,深吸了口气道:“我偏不放。”
唐彩凤高踢腿被郑三金握住,两人的姿势很暖昧。
─嗖─
一枚牛毛针迅速袭向郑三金的咽喉处。
他头微侧,口一张,紧紧咬住牛毛针。
郑三金恼怒之下,紧紧握住唐彩凤的脚踝,右腿绊向她单独撑在地面的左腿。
如此一来两人的距离很近,唐彩凤出于本能反应,死死拽住郑三金的衣服。
─砰─
唐彩凤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地面,而郑三金被她强拽之下,也跟着倒地,顿感软玉温香,重重地压在唐彩凤的身上。
两人近在咫尺,感受着来自唐彩凤身上的香水味,一时间他竟然忘记起身,望着娇艳欲滴的红唇,正呵气如兰。
“郑三,赶紧起来吧!很多人在这儿看笑话呢?”陶洪志望着路边停的车子,都是看热闹的车主。
“啊!!!”郑三金痛苦的捂着脸颊,倒吸着凉气,耳下的位置隐约流下殷红的血液。
“怎麽了?”陶洪志忙飞身下车,将郑三金的手挪开后,发现有一道长长的血痕,正是指甲所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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