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洪志丑陋的脸上笑意浓浓,开口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看来一点都不错,钱果然是万能的。”
女服务员此刻已忘记男人的丑陋,在一旁揣起钞票,主动端菜上茶,希望可以多赚一些打赏钱。
陶洪志开了一瓶汾酒,吃相十分不雅,转眼便吃光两盘荤菜。随后,独自一人开始自斟自饮。
服务员吃惊的望着这位丑陋之人,两瓶白酒已被他喝的底朝天。不禁开始低声议论着。
“再给我来一瓶。”
服务员却迟迟不动,不肯给拿酒,原来她们几人商量一番,怕这位丑陋的老伯喝死在这里,这也倒是一片好心。
“把你们老板叫来。”陶洪志脸上红润,刀疤处犹如附着一条条蚯蚓。
片刻,迎面走来一位性感十足的中年女人,扭动着丰腴的身体笑着道:“顾客便是上帝,上酒……。”
陶洪志打量了女人一眼,笑着道:“还是老板够爽快。”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接过酒后开始豪饮。
女人坐在旁侧,笑魇如春:“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
“要不你陪我喝两杯?”陶洪志丑陋的面部现出兴奋。酒─可以说是他生命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嗜酒如狂,恨不得终日泡在酒缸里。
女人勾了勾手指,服务员拿来一副杯筷,陶洪志主动给倒上,两人对饮。
不知不觉,客流量已经爆满,而女老板的脸上却是面不改色,依然谈笑自若,丝毫看不出醉意。
陶洪志心里也是暗暗佩服,正朝门处打量时,发现一位帅气青年带着一位满面愁容的女人行了进来,直接坐在离陶洪志不远的座位上。
仔细打量,西装革履的男人很帅,只不过谈笑间处处透着一股邪魅,深沉的目光中,让人揣摩不透。
陶洪志已酒醒一半,心中暗道:“此人不简单。”抬头打量女人,发现此女很漂亮,不知是何原因,跟着男人一起来吃饭,这本是件该高兴的事,而她脸上却如此忧愁。
女人不说话,埋头吃着盘里的菜,喝着饮料。
“绮文,还在生气?”帅气青年诡异的笑着。
原来此女便是那丧父又丧母的女人王绮文,王文山之女。
“我不会跟你走的,这辈子我也不会原谅你,我恨自己的软弱,不能亲手杀了你。”
陶洪志听后,心中大吃一惊,暗暗道:“难不成这是小两口吵架,这种事,自己还是不要掺合的好。”迅速移开目光,转而和女老板对饮。
“你杀了我又有何用,人死不能复生,何况你我……。”男人没有说下去,而是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王绮文流下伤心的泪水,滴落在碗里,轻轻地抽泣着。
餐厅内很多人投过来目光,都在惊讶的望着这一幕。
“别哭了,吃完我带你去商场。”帅气青年低声说着。
王绮文露出厌恶之色,怒视着青年,眼神里充满的怒火恰巧被陶洪志捕捉到,这种眼神并不是能够伪装出的,而是背负深仇大恨之人,才能够拥有这种眼神。
青年拉起王绮文无视众人朝外行去,路过吧台结了账便匆匆而去。
“老板,改日我再来和你喝酒,今日实在有要事,我先行一步啦!”陶洪志彬彬有礼,前往吧台结了账。
“老哥慢走,下次来我陪您好好喝一番。”女老板微笑着目送陶洪志离去。
青年拉着王绮文便钻入一辆大众车内,发动引擎风驰而去。
陶洪志急忙钻入一辆计程车,紧紧跟在后面。
“为何要打掉我的孩子?”青年面无表情,柔声说道。
“你这人渣,我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王绮文的泪水滑落而下,想起父亲的惨死正是被眼前之人所为,而自己又惨遭他的蹂躏,牙齿咬得紧紧。
青年嘴角扬起一丝弧度,将车子驶离中海市,朝扬平市的方向驶去。
陶洪志对扬平市还是比较熟悉的,康平村正是处在扬平市的地界,那里也正是钟丕发的家乡,陶洪志曾在此地和黎兵等人,为了帮云书楠寻找飞行器碎片,更是与修仙者交手,这个地方可谓是不寻常。
“出市区啦!必须得加价。”
陶洪志听着计程车司机的唠叨,二话不说地掏出五百元,递给了司机。缓缓道:“帮我跟上他。”
这句话一说,司机反而不淡定,从后视镜望着长相丑陋的陶洪志,心中却是无比的害怕。
“你放心吧!我虽然相貌丑陋一些,但绝不是坏人。”陶洪志语气温和,加以解释,这是想让司机专心驾驶,免得跟丢目标或是发生车祸。
司机浅浅应了一声,便专心驾驶。
青年行至扬平市一栋别墅前,笑着道:“跟我下车吧!”
王绮文低着头,心里却在想着报仇的计划。
两人行进屋内,青年的眼中灼灼逼人,捏着王绮文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的容颜,呢喃道:“真漂亮,可惜仍是比不上苏静文。”
王绮文挣扎着,双眼内布满血丝,努力挣脱开,声嘶底里地喊道:“陈瑞升,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一定会不得好死。”
陈瑞升微微一笑,柔声道:“你恨我么?当年我苦苦追你,却换不来你的一丝笑容,那我就索性让你痛苦一生吧!”
王绮文面对着恶魔,情绪很激动,整个人发疯般地奔向陈瑞升。
陈瑞升微一侧身,便将她揽在怀里,笑道:“别忘记你体内所中的毒,只有我才可以解。”
王绮文听后,双手不断挠向那张令她厌恶又憎恨的脸庞。
可惜她未伤得陈瑞升一根毫发,双手被紧紧握住,直接被压倒在沙发上。陈瑞升凝视着她的双眼,邪邪地笑道:“我是你第一个男人,难道你就如此恨我么?”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王绮文吐了口唾液,黏在陈瑞升的脸上。
─啪─
重重的一记耳光,打得王绮文的脸上清晰印有五个指印。
“这一巴掌是替我的孩子所打。”陈瑞升起身后望向宅院,双目放光,高声道:“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陶洪志轻轻落地,毫无声响,径直走向屋内,望着被打的女人,开口道:“男人打女人似乎很不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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