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即将点燃导火索时,及时刹住了车,望着满面红潮的苏静文,他慌忙转过头将车子驶出去,努力调整着呼吸。
苏静文经过他的劝慰,心情好了很多,两人聊了些趣事,车内的气氛很温馨。
“今晚可以告假吗?”
“不准。”
黎兵挠了挠头道:“可是,这件事很吸引人。”
苏静文睁大双眼,奇道:“什麽事情说来听听?”
黎兵便将买小白兔时,听到二人讲的黄仙一事说出。
她望着后座的两只小白兔,发现它们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胡萝卜,寻思了一阵,低声道:“你为何喜欢多管闲事呢?”
“主要是这件事很稀奇,我喜欢插手这样的事件。”黎兵知道苏静文并不会反对,因为她一向都很支持自己,唯独盗墓她很反感。
“不行,这样岂不是很危险。”
“你要相信兵哥,没有什麽事能难得住我,我这么做也是为民除害,何况还有三哥和陶叔呢?”黎兵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央求着苏静文。
“那你晚上一定要回来,我就在何宅等着你。”苏静文略有些不满,孥了孥嘴。
“放心吧!我一定回来,我还想拥你而眠呢。”
“臭流氓。”
车子很快到了燕山别墅区,直接行至何宅院内,发现门并没有锁,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位老汉。黎兵仔细打量了一会儿,笑着道:“您是阿秀的父亲?”
“是啊!我来看看我女儿。”苦命的老汉明显比以前还要苍老。
“您稍等,我马上就带您去看望她。”黎兵说完忙奔向胡玲刚的卧室,还未等进门,便听到室内鼾声如雷。他笑了笑,并没有打扰胡玲刚,心想:“静文总说我是猪头,我看这玲刚的鼾声倒是和猪一般。”想到这里,他竟然神秘的笑着。
奔上二楼时,吓得他原地愣住,不敢前行。
因为那卧室中正传来女人低婉的娇吟声,那种靡靡之音,听得黎兵脸上一热,心脏跳动得很快。
慌忙朝楼下行去,甚至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行到一半时,差点儿从楼梯上摔下。
“你干嘛啊!怎麽如此慌张?”苏静文满脸急切之情。
黎兵语无伦次:“没……没什么,我们去看阿秀。”
“你的额头怎麽都是汉?”苏静文正想拿纸巾,却被黎兵拉住胳膊,拽着她向外跑。
“哎呦,你放手啊!拽的我好疼。”
他急忙松手,望了望紧跟而至的老汉。他毫不避讳,轻轻揽住苏静文的腰身朝地下车库行去。
映入三人眼帘的是一口棺材,地上放着血迹斑斑的瓷碗,这是平日给阿秀喂猪血的瓷碗。
“老伯,阿秀很好,估计就快醒来啦!待会儿我将她唤醒,你们可别害怕。”
苏静文和黎兵来此看过阿秀,所以她并不会害怕,反倒是阿秀的父亲,不知他会不会害怕。
“我的女儿,我不会害怕的,你尽管将她唤醒。”
黎兵来到棺材前,苏静文躲在他后面。将棺盖打开后,他默念咒语,食中二指做了个“起”的手势。
阿秀径直立起,随着黎兵的手势从棺内跳出来。
“阿秀……。”老汉眼里流下两行浑浊的泪水,握着她微凉的手心,呜呜咽咽地抽泣着。
苏静文低声道:“兵哥,她会不会醒来吸人颈血呀!”
“不会。有我在这儿呢。”
老汉打量着她的手指,惊奇的发现她的长指甲已经退化和正常人的一般。
“老伯,千万不要把黄符弄掉,免得我浪费一番手脚。”黎兵高声提示着,苏静文依然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怀里。
老汉将黄符掀起一角,打量着女儿,发现她的獠牙也已经退化,脸色微有些红润,就是紧闭着双目,眼睛看不到。
“老伯,看一会儿就让她休息吧!等过些日子醒来后,我可以送她回家和你住几天。”
“谢谢你们啦!我的阿秀终于有救了,她的脸上也已经有了血色,真是谢天谢地。”老汉一把鼻涕一把泪,恋恋不舍的离开阿秀。
黎兵将阿秀抱回棺内时,苏静文有些不高兴,在他身后用手指捅着他后背,并低声道:“干嘛非要抱着她,不能让她自己跳进去吗?”
“可是他她跳不进去,除非那道黄符摘下,她可以跳进去,如此一来她就会凶性大发,万一吓到你们……。”
“哦……。”
三人重新返回何宅,卫天佑脸色红润,整了整衣衫匆匆走下。
“小卫,怎麽这么久才下来?”黎兵说出这句话时,心里暗笑不止。
卫天佑神色慌张,吞吞吐吐道:“我……我睡着了,刚……醒。”
“嘿嘿,陶叔和三哥呢?”黎兵邪邪的笑着。
苏静文朝二楼望了很久,问道:“宁宁呢?”
卫天佑的脸红得像猴屁股,支支吾吾,也不知先回答哪个。怔了良久道:“宁宁可能也在休息,我……我也不知道。三哥和陶叔去唐家了。”
黎兵打算逗一逗他,轻咳了咳道:“你怎麽知道宁宁在休息,难不成你看见了?”说完后并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声。
卫天佑急得团团转,面红耳赤地道:“这是我猜测的,大概是在休息。”
楼上传来鞋子声,胡宁宁头发微乱,脸色绯红,缓缓从楼上走下。
“宁宁,打扰你的好梦啦!”
“没……没事,刚刚头疼,竟然睡着了。”胡宁宁刻意揉了揉头。
黎兵却嘿嘿笑道:“家里都来客人了,你们还在沉睡。”
胡宁宁眉头一皱,蛮不讲理道:“你说什麽?啥叫我们还在沉睡?你若是不说话,可没人把你当哑巴。”
“非也,刚刚小卫说他也在睡觉,加上你们二字,也并无不妥。”黎兵笑得十分得意。暗想:“以前你可没少让我出糗,这回也该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胡宁宁气得呼吸急促,狠狠瞪着卫天佑。
“黎兵,你少说两句,这位老伯又不是外人,何况他们二人在楼上休息,怎会晓得楼下发生的事,这件事就算了吧!”经苏静文这么一圆场,双方都没有为了这件事而争执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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