怏然听他越说越过分越说越离谱的话,俊美的小脸蛋已经浑然的变成了鬼罗刹,猛地站起身,快速的来到他的身边,抬手就是狠戾的一掌:“放肆!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
掌掴伴随着怏然的声音落下,夏侯丞呆愣了一刻钟之后,突然的仰头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算什么东西,你想知道?可以让你相公告诉你!”说完夏侯丞转身,一脸趣味满满的看着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的微生羽。
“相公,他……”
微生羽根本没说一句话,跨着大步,来到怏然的身边抬手就是‘啪!啪!’两掌动作,比起那两掌他此刻对着她表情简直是冷到没有情寒到没有心。
“为什么……他明明这么侮辱我……”怏然捂着被微生羽狠狠掌掴的颊面,杏眸中含着晶莹的泪珠,难以置信的仰望着他,这是他的相公一直以来都很疼爱他的相公,可是……他现在真的为了一个男人跟自己动了手,她不明白为什么真的不明白。
“明日你韦怏然不在是我微生羽的妾侍。”微生羽疼都来不及的人,一个妾侍敢出手打他,真是可笑。
怏然一听微生羽这么说,凝聚在眸眼中的泪哗哗的直落,她的心慌了,微生羽不要他了?怎么可能?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相公?!你……不要我了?为了他不要我了?我们夫妻多年的感情你真的舍得?”
心从来没有为她动过有什么舍与不舍之说,而且跟她成婚也是完成父亲的一桩心愿而已,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她还是妾,因为他根本就不曾爱过她:“有什么舍不得,你今日的表现告诉了我,你不配做我寒玉山庄的女主人。”
怏然音言抓住了微生羽的衣衫跪在了下来,哭求着:“不……相公……你不能不要妾身……”她知道微生羽虽然平时看起来温柔如水,但是一旦他决定下来的事情便很难改变了。
“行了!你们俩个别再这里演你不情我不愿的苦情戏了,看着头痛。”夏侯丞瞥着眼前的那一对,不由的就心烦意燥,加上某人还在吃他更是没了心情挑拨怏然玩。
微生羽挣脱怏然的抓住他的手,淡漠道:“跟我来!”之所以把怏然叫出去是因为他注意到夏侯丞紧蹙的秀眉跟不悦的表情,心下领会他的烦躁,想着,这样的事还是私下解决比较好。
微生羽与怏然走后,若大的房间终于静了下来,夏侯丞已经瞪着还在吃东西的某人好久了,可是,他的眼睛完全没有他的存在。
这让他又是一个气啊:“老六你***就不是个人!没有心!老子这么照顾你,难道你就不能把我记到你心里去吗?”
厉然的嘶吼乱叫让银月停下了吃饭的动作,抬头凝眸深深的再深深的望着夏侯丞,与此同时银月做出一脸痛苦的表情,可是他还是没有说话。
夏侯丞以为他会说什么,哪知等了好久都没听到声音,抬起头的时候只见他看着自己,而且脸上有种扭曲的痛苦,但又好像有种疑惑。
不由得夏侯丞臭着脸不爽道:“你干什么?脸抽了?”
“头疼……”轻轻的两个字分外的淡漠,不过银月却是真的脑袋疼,虽然只是疼一下而已,不过这应该也算是疼。
“头疼?!怎么会头痛,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没睡觉的缘故?快点快点别吃了到房间里躺着去!”夏侯丞一听他说头疼,心就一阵的颤,现在孔汝钦又不在这里,如果出了什么事,老头会杀了他不说,他自己也会杀了自己的。
银月眼望夏侯丞那副刚刚和凶神恶煞的面变得分外的焦急,不由的睁着琉璃般闪亮的双眸,开启漂亮的薄唇呢喃着:“又不疼了。”
“不疼了?臭小子你骗我?你把老子当什么?啊!你在这里看着你的饭思过我,我去休息!”
莫名的夏侯丞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现在他真的一点都不想搭理他,自己这么担心他,他这是拿身体跟他开玩笑?
而且关于他对怏然笑的事情还没完呢?至少在他没说清楚之前,这事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怎么说他付出了努力就要得到回报,凭什么什么都没干的女人就得到他的微笑了。
银月见到要走眼急手快的起身,拉住了夏侯丞已经转过身去的手臂:“二哥…我困…”
“去死!”夏侯丞没有回身的甩掉了银月拉住的他手,他以为撒撒娇就可以了吗?完全不可能,他就不相信了他夏侯丞还能制不住一个记忆力不全的猪头!
“怎么可以……这么凶……”银月再次抓住夏侯丞的手臂,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对怏然笑一下吗?真小气!
“凶?凶的还在后面,实话告诉你夏侯裔,老子从今天起不伺候你了,你愿意找谁找谁!”
四目相对,银月盯瞧着夏侯丞那张开始嫌弃他的嘴脸,不觉得有股闷气从心底油然而生,可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所以便想起了刚刚脑中闪过的画面,伸手拉过他的脖颈,倾身低垂双眸微张赤唇,白白的牙齿,就这样深深的烙在了夏侯丞柔软的嘴唇上。
“嗯嗯……呜呜……”夏侯丞被咬的差点哭了出来,这是什么意思?泄恨?怎么比狗还差劲,比银月那个王八蛋还变态,至少他咬的是自己的肩膀,这人竟然要他的嘴而且还那么的用力。
缓缓流出的鲜血,进入了夏侯丞的嘴中咸咸的,这真的不仅让他嘴痛还心痛。
满载凶煞的修长双眼飘忽着透明的水泽瞪着银月,狠狠的瞪着他,像是要把他看穿甚至是杀了一样,可是那人虽然回望着他,却没有一丁点放开的意思,不仅这样,反而他越挣扎某人咬的越带劲。
这样下去只要银月再稍微的用那么一点点的力气,估计他下唇就真的要被他吃进腹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