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衣女子送出紫禁城外,孟秋雨没有让对方送自己回孟家,而是在路边点燃一支烟,美美的吸了起来,当着苏媚的面自然不好意思抽烟,憋了这么久抽几口,浑身都舒坦之极。
新华门外便是被誉为‘神州第一街’的长安街,孟秋雨随着人流慢步行走,好久没有这样悠闲的独自逛街,孟秋雨虽然没有这种闲情雅致,可他现在只想在人流中找寻点灵感,也是在理清一些事情。
他没想到苏媚让自己做的事情和血蝴蝶有关,当苏媚提出要自己成为华夏政fu暗中的一把利刃,铲除这个组织的时候,孟秋雨是彻底懵了。
苏媚告诉他,华夏政fu早就已经留意到了这个组织,只是血蝴蝶不但神秘,且势力庞大到连政fu都要忌惮的程度,所以,政fu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而且苏媚还告诉他,华夏政fu历代遗留下很多隐忧,国家政权高高在上,却没有很好的控制豪门望族的势力,以至于京城各大家族财势庞大,地方性势力也逐渐在膨胀。而国家意识到不妥时,想要遏制这种现象,却已经是饮鸩止渴,国家政权已然面临着被架空的危险。
如今的华夏,九大常委也不是一条心,各怀鬼胎,各自扶持他们的心腹势力。京城五大势力左右华夏命脉,地方性势力又争权逐利。整个华夏看似庞大,不论经济还是军事势力都是亚洲第一,国际名列前三的超级大国,可却已经是一条陷入病患的巨龙,一旦病情发作,国家毕竟动乱,政权也必然崩塌。
到了那时,华夏政权将分崩离析,军阀割据,各地势力独居一方,称王成霸,整个华夏想要一统,必将战乱不断,甚至发展了上下五千年的神州大地再次回归历史。
苏媚的这番话,孟秋雨自然不会全部认同,可也知道苏媚说的有一定道理,京城五大家族的确势力太过庞大,已经影响到了政权的不稳,如果不是五大家族相互制衡,早有某些家族意图取代政权,谋反叛乱。
现在的国家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五大家族各自垄断着国家支柱型产业,掌控着国家的经济命脉,正所谓有钱的就是爷爷,各大家族哪一个不是背后网络着一大批武学高手,甚至还养着军队。一旦五大家族真正的开战,国家也无法制止。
孟秋雨可不管这些,虽然对国家政权没有恶感,可也没有那种一片赤忱报效国家的忠心。只是他也不希望好好一个国家陷入战乱,受苦受难的可是老百姓。
孟秋雨也没有那种悲天悯人之心,可也知道有好的生存环境,才能过得舒坦,她只是不想过那种坐在家里,不小心一颗炮弹打进来的郁闷日子。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孟秋雨也隐约猜到京城五大家族中应该就有血蝴蝶的势力,甚至五大家族都在其中。苏媚虽然没有挑明,可也暗示着孟秋雨将来要对付的就是五大家族中人,国家不方便出面,却让自己去当这个拯救华夏政权的救世主。
这顶高帽压在孟秋雨头上,可没把他迷糊的找不到东南西北,他知道接受这个任务意味着自己会很忙,这更是一项随时面临危险的高危工作,拿着生命去拼搏,这种买卖,孟秋雨怎么想都觉得很亏。
而作为回报,孟家成为京城第一大家族,也是唯一的大家族,这倒是一个比较诱人的前景,这也正是孟家所有人心中所愿。但孟秋雨可不是傻狍子,到时候国家政权收拢,孟家独大,国家随随便便找个理由,都能让孟家一夜回到解放前。
这就是一场赌博,赌注很大,就看孟秋雨怎么去选择,所以他没有当即答应苏媚的要求,他要考虑,而苏媚也给他时间。
行走在长安街上,孟秋雨考虑的不是答不答应苏媚的问题,而是他在猜疑,为什么这种事情不是孙国涛找自己亲自密探,而是让自己的老婆和自己独处。莫非孙国涛就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有多诱人,他就不担心自己把持不住,给他脑袋瓜上扣一顶西瓜帽。
孟秋雨有种感觉,苏媚在施展引诱手段,只要自己禽兽一下,不管是霸王硬上弓还是主动挑逗一下,苏媚很有可能就会欲拒还迎的让自己占点便宜,这个女人为了没有感情的丈夫,就那么伟大的牺牲自己的色相,这一点让孟秋雨很怀疑。
当然,孟秋雨也不认为自己王八之气泛滥,帅气的让人家苏媚春心荡漾,以苏媚的身份和美貌,什么样的花样美男找不上,一个如狼似虎的尤物,即使忍不住寂寞找男人,也只会找身强力壮的大汉,对方又不知道自己战斗力强悍,引诱自己不太合理。
这些邪恶的想法当然也只是一方面,孟秋雨之所以有些疑惑,主要是他的直觉,他总感到这个女人很特别,让他有种不敢接近的感觉,苏媚这个女人,潜意识里,孟秋雨认为绝不简单,可又不简单在哪里?他想不透。
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已经离新华门很远了,而他也走到了长安街很繁盛的地点,这里常年被一些爱好古玩的人占据,成了古玩交易市场。而此时人流涌动,梦想一夜间发财致富的淘客们流连于各个地摊之间,慧眼识宝,寻找他们看中的古董。
孟秋雨无所事事,于是也挤进了人群内,看着琳琅满目的古董,他并不懂这些,也不知道真假。连着走了几个摊位,其中一个地摊前,他停了下来,目光落在一个花花绿绿的瓷瓶之上,不论是瓷瓶的色彩还是形状都很精美,孟秋雨就在想,要不要把这个买回去放在林慕雪的梳妆台上,当花瓶应该不错。
“先生,看上这个瓷瓶了吗?”摊主看到孟秋雨盯着瓷瓶,于是笑着问道。
“嗯,很漂亮,这是哪个朝代?用来做什么的?”孟秋雨点点头,拿起瓷瓶端详了起来。
“先生你可真有眼光,这可是明代正宗的青花瓷,成化年间的古董,价值无可限量,你看看这饰纹,多清晰,层次感强;看看这胎釉,胎体单薄,质地细腻;再看看这造型、工艺,精巧而规整。”
摊主指着瓷瓶滔滔不绝讲诉起来,随即从孟秋雨手中接过花瓶,翻转过来,让孟秋雨看到了瓶底的一行字,上面写着‘大明成化年造’。
“这个瓷瓶可是我这里的镇摊之宝,如果你喜欢,开个价,合适了我就卖给你。”摊主瞥了眼孟秋雨,一脸爱惜的将瓷瓶搂在了怀中。
孟秋雨点点头,笑道:“那看来这个很值钱了?我也不懂这些价位,你开价吧。”
听到孟秋雨这样说,摊主吸了口气,摇头道:“正所谓宝物无价,曾经明代的一个花瓶拍卖价为一个亿,我这个瓷瓶虽然不如那个花瓶,可以差不了多少,一口价,八千万。”
“啊,这么贵,我只是想买一个花瓶送给我老婆,太贵了。”孟秋雨微微一愣,笑了笑,起身要离开。
“慢着,看你诚心想买,五千万,不能再少了。”摊主喊住了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