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承的助理守在在门,看到战南瑾回来,上前去拦,“沈少和薄小姐在谈事情......”
战南瑾奔跑中扔了手里的东西,粗暴的抓住助理的肩,往旁边的玻璃门上一摔。
玻璃碎了一地,助理摔在碎玻璃中,疼的爬不起来。
战南瑾用力撞开办公室的门。
沈司承来找薄揽月,看到她在沙发上睡着了,便支开秘书和助理,将薄揽月压在沙发上,试图强暴。
薄揽月疯狂挣扎着,嘶喊着他的名字。
战南瑾狂奔过去,拎起沈司承扔到一旁,看到心爱之人领口被撕碎,肩上被受伤,身心俱碎,杀意在赤红的眼中寸寸蔓延。
战南瑾艰难地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薄揽月看到战南瑾回来,眼眶一红,抓着破碎的领口站起来,战南瑾脱下外套,披在薄揽月身上,扶着她到办公椅上坐下。
沈司承揉着后腰从地上起来,看到战南瑾走过来。
战南瑾周身的气场就跟夺命阎王似的,看一眼就令人不寒而栗,头皮发麻。
沈司承吓个半死,硬着头皮挑衅,“南瑾,我和我未婚妻亲密,你想......”
“我要你的命!”战南瑾说话间揪住沈司承的衣领,宛如暴怒的野兽,一拳接一拳的打在他脸上,头上。
但是怎么打也缓解不了他心里的疼。
沈司承的惨叫声响彻薄氏集团。
“薄揽月迟早是我的女人,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沈司承趁战南瑾停下一拳的时候,还手打回去。
薄揽月听出沈司承在激怒战南瑾,快速过去,“南瑾,别打了,这是他的圈套。”
战南瑾充耳不闻,拎起沈司承,将他抵在办公桌上,挥拳继续打,拳拳粗暴。
薄星尘冲进来办公室时,沈司承已经半死不活了,战南瑾还在打,就连薄揽月都拦不住他。
“南瑾。”薄星尘冲过去,和薄揽月拉起战南瑾,战南瑾直起身时抬脚,看似轻飘飘的一脚,却将沈司承踹的撞向一米多外的落地窗。
砰的一声。
沈司承撞在落地窗玻璃上,落地窗四层玻璃裂了,沈司承在地上滚了几圈,吐出一大口血。
看到妹妹薄揽月发丝凌乱,脖子上有伤,薄星尘勃然大怒。
沈司承刚爬起来,就正面挨了薄星尘一拳,“沈司承!你敢强迫我妹妹!我他妈弄死你!”
薄星尘拳拳砸在沈司承腹部,下一拳落下时——
助理快速进来,“薄总,董事长带着警察来了。”
沈司承吐着血大笑,“南瑾,你在网络世界只手遮天,在京都也能只手遮天吗?”
战南瑾抬脚,薄揽月看到他神情阴翳的走到沈司承面前,跟着他过去。
“我还真能。”战南瑾说罢又是一脚,将沈司承踹向门口,滚在进来的薄老和警察脚边。
薄老看到沈司承浑身是血,大为震惊的将人扶起来。
三名警察以陆飞为首,陆飞冷眼看看惨叫的沈司承,“谁报的警?”
“我报的。”沈司承鼻青脸肿,指着南瑾,疼的呲牙咧嘴说,“陆警官,打我的是他!”
“他为什么打你?”
“我......”
薄星尘怒道:“沈司承强迫我妹妹,南瑾是我妹妹的保镖,打他是保护我妹妹,没卸他胳膊断他腿是你们来的快。”
薄老说话了,“星尘,司承和揽月是未婚夫妻,亲密是正常行为,南瑾打司承是恶意伤人的行为!”
薄揽月失望至极,薄星尘气炸裂,战南瑾的脸上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杀气,平时避讳,保护薄揽月的时候可不避讳。
战南瑾嗓音森冷,“她不愿意,谁敢碰她一下,我弄死谁。”
薄老大怒,陆飞说,“薄老,我耽误自己的时间给你普一下法啊,别说沈司承和薄小姐现在未婚,即使他们已经结婚,未经薄小姐同意,沈司承这种行为同样被定性为强暴。”
说完,陆飞看向了沈司承,“走吧,带你去医院验伤,大脑脏腑没受伤的话,我们将依法对你进行拘留管教。”
沈司承错愕,“陆警官,被打的是我,你不抓南瑾,抓我?”
陆飞明目张胆的护短,“沈司承,你强迫薄小姐,南瑾身为薄小姐的保镖,保护薄小姐是属于保镖的职责范围。”
沈司承:“?”
他大费周章,不惜以身犯险,没把南瑾送进去,反而把他自己送进去了?
薄老眼见沈司承要被带走了,急忙过去,“陆警官,拘留管教多久?”
陆飞没说时间,“薄老放心,沈司承五月八号之前能出来举行婚礼。”
说完,带着人走了。
薄星尘冷声开口,“爷爷,你看到沈司承是什么样的人了,还不同意妹妹和他退婚?”
“这门婚事定下就不能退!”薄老没说话,越过薄星尘,看向站在一起的薄揽月和战南瑾。
薄老指着战南瑾大声说:“恶意打人,破坏司承和揽月的感情,南瑾,你被开了!”
战南瑾冷笑,“我的雇主是薄小姐,你有资格开除我?”
薄老盛怒,“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吗?”
“长辈?”战南瑾冷嗤,“我认为关爱孙女才称得上是长辈,薄老进来到现在,无视孙女身上的伤,无视孙女的意愿,算什么长辈?”
“你!!”薄老命令薄揽月,“揽月,你现在就把这个惹是生非的保镖开了!”
“南瑾做错什么了?没有他我可能已经死了。”薄揽月眼底凝着一抹冷色,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如果爷爷要开除南瑾,把我一起开了吧。”
“你以为我不敢吗?”
“您当然敢!”薄星尘说:“只是揽月现在负责和战氏集团的合作,一旦离开公司,咱们和战氏的合作也就中断了。”
薄老面色一沉。
“南瑾咱们走。”薄揽月带着战南瑾离开。
电梯门合上,战南瑾克制到现在,伸手抱抱薄揽月时,她后退一步。
战南瑾以为她是避讳,没想到她说:“我身上脏。”
“我不在乎。”
“我在乎。”不想让他也脏。
以防别人打扰薄揽月,战南瑾带她去了自己在附近的公寓。
薄揽月在浴室冲洗了近一个小时,才从浴室出来。
她不让战南瑾进去,他一直在门口等着,看到她穿着浴袍出来,肩上,脖子上莹白的肌肤红的几乎要破了时,心如刀割。
薄揽月在他伸手时,缓缓抬眸,清冷的眼睛里噙着一汪泪水。
“南瑾,我身体疼,心里也疼。”
战南瑾心里大痛,拥住她,温柔的吻,反复烙印在她的肩上,脖子上。
“南瑾,你疼疼我。”薄揽月的声音染上了哭腔,“你疼疼我。”
“好。”战南瑾打横抱起她,边吻着她,边走向房间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