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装哔指数,周易觉得沙加堪称{圣斗士}中的逼王。
首先就让你感觉人家的境界非常之高。
别人还都在为蝇头小利打生打死,人家已经大爱无疆,心忧种群,甚至整个宇宙。
然后再告诉你,人家的力量是刻意无限增长的,只要给其时间,真神也灭给你看。
周易觉得,他只需要补上沙加的最后一块短板,这个人设就是无**王。
那就是硬实力。
动手就露馅,逼王被打脸。
也许这会让关注五小强的,感到很爽,同时衬托一波又一波新敌人的厉害,但是代入到沙加,就贼鸡儿不爽。
反差太大,就成了笑话。
当真是应了那句‘捧的越高,摔的越疼。’
周易今天打算为沙加正名,黄金配角,也有春天!
结果他这卖相,首先就讲平头哥的一众头脑给惊艳到了。
有人偷偷问技术军官:“你之前报告的灵力镀层就是这样的?”
技术军官赶忙降温,以免领导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当场出洋相:“没这么夸张,这应该是金钟罩全力开启。”
“哦,那也非常恐怖了,我说上次怎么会有非人的感觉,原来是在这儿等着。”
“金钟罩,挺着就有佛家的风格,莫非是佛陀转世,拥有宿慧?否则年岁轻轻,怎么会有这等出尘超脱韵味?”
这话如果是一般人说,就有那么几分献媚之嫌了。
这可是平头哥顾问郑奎说的,则显得博文广知,一语道破周易的真实跟脚,甚至秘辛。
勾起好奇心的平头哥头脑,就顺着话题问:“莫非这刘浪,当年跟随佛门高人学过?”
郑奎摇头:“应该没有。这很可能是李师继承刘浪的遗志后的一种尝试。
刘浪的奇思妙想,最需要根基格外扎实的人去实践。
然而,正所谓少年心性,少年热血好动,好奇心重,又急于证明自己,鲜有真正能沉得住气,踏踏实实只夯基础的。
就算是有,也是那种憨厚淳朴,甚至半傻不奸的浑人。
可刘浪的衣钵,又属于只有理论的状态,想要落实,还有很多具体的细节要补全,没有足够的聪明才智,只靠死记硬背以及刻苦,那是不行的。
这就是为什么李师花了这么久,才找到要找之人的原因。
李师自己,是那种靠着本分和刻苦,攀登的人。苦有了,才则逊色,突破靠机缘。
可李师的这位高徒,突破靠智慧,一朝得法,高歌猛进,势不可挡。”
郑奎笑着扭头对李忠良道:“李师,我说的可对?”
李忠良诚挚的点头:“逻辑严谨,有理有据,比我说的好。”
心中则想起了自家徒弟的说法:“有时候,会出现一种捧臭脚效应。你吹牛哔,别人替你圆,因为他们愿意听这样的故事,也想参与其中,证明自己智慧,证明自己是某一段重要时刻,某一个重要事件的参与者和见证者……”
李忠良当初是不怎么信的,现在他越来越相信了。
他信了为什么有些骗子那么多年都没人能拆穿。
他真就那么高明?一天二十四小时滴水不漏?
并不是,至少不全是。
有时候,是周围密接的人,不想为自己的愚蠢和错误买单,而帮其在圆谎。
李忠良和周易师徒当然没有惨到那种地步。
这二位是有干货的,也有故事,差的只是细节,以及关联起来的线索。
这种时候,自己讲出来,就远不如别人想出来的效果好。
人都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分析所得,而对他人给出的答案抱有警惕心,甚至会质疑。
所以李忠良现在愈发相信周易叮咛的正确性:“您不擅于言辞交际,那么就千言不如一默。”
就好比刚才,如果让周易评价,李忠良已经显得话多了。
最好的回答是,当郑奎问时,不置可否的温和一笑。
仿佛是认可,又仿佛在说‘你猜。’哔格城府就有了,多少有些莫测高深的形象也就有了。
不像现在,郑奎固然会为李忠良被点破秘密,就坦然承认的磊落而鼓掌,却也会觉得,这是个能够欺之以方的老实人。
对于有些人而言,每一场交际都是战争。
不见硝烟,但回合之大,甚至超过一场战争。
能量食品是多少亿的回合?灵能镀膜又是多少亿的回合?
了解了关键人物的刀口是什么,下次就能针对下刀,直捅要害,落实合作意向,签下契约……那么,探出刀口所在,这短短的几句话,值多少钱?得一场什么规模的战争能媲美?
所以说,有些人能成为人上人,能赚到大钱,真的是有原因的。
当然,小富靠勤,大富靠命,郑奎不是大商人,他只是联合平头哥在这借机摆局下套。
这里不是鸿门宴,但可以变得像鸿门宴那么凶险,且嚼劲十足。
而对于李忠良,他显然没有意识到,一屋子看房的都是托儿,就他是真来看房的……
另一伙与这边不太搭嘎的人,自然是移驾的武师们,作为观众,他们先一步就见到了周易这个关底。
好些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金光流淌、光雾朦朦,若非周易知晓自家的灵力卖相真的好,也不敢搁这而扮演黄金圣斗士。
步人甲是制式产品,个性度不足,不是特别出挑。
但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黄金跟佛陀,就仿佛天然契合,一般人,像这种大金大红大蓝的,根本服不住,色而太艳、太扎眼,太膻气!
佛不怕,佛的意境格调摆在那里,撑的起这种华丽,大俗也变大雅。
恰好修道者的仙逸出尘,也有类似的这么股子劲。
仙佛、仙佛,这都是一个档次的,都是出尘脱俗,只不过一个端庄,一个潇洒,一个光正,一个自在。
周易就利用自己的理解,以及修道者的本色特质,开始演。
蒙内行可能会露馅,蒙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外行,却是足够了。
哎呀!那股劲!那非人的气质风范,武师们就觉得,真是一般人拿捏不了!
真是厉害了,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已经不止是惊艳了,都快成惊吓了。
有人心里甚至自问:“我该不是有幸在见证一位未来的武圣吧?”
武者们就连彼此交流,都下意识的压了嗓子:“这该不会,就是那位?”
“应该就是。我们几天前用嘲笑和怜悯目光看的那个小家伙。”
“啧……你看这闹的!”
“有眼不识金镶玉,这脸打的确实有点疼。但我相信,换成其他省的同行,也不会高明到哪里去。
并且,我们没有开罪对方,对吧?
还有,这是我们陇右人,对吧?”
“对对对!亲不亲,故乡人,这就是我们的后辈。
我们陇右,历年来呗那些吹嘘武道之乡这这那那的同行嘲笑,说我们是武道荒漠,存在史也不过几百年,连个像样的文物都没的出土,能有设呢么武道功法的底蕴?
这下好了,接下来的若干年,他们可以领略一下武道荒漠的风沙是多么的硌人了。”……
师父们认可了周易,徒弟们自然也不是无知无觉。
只不过,年轻人,血性足,不服输,你越牛哔,我就觉得你越装哔!于是……
“喂,那家伙装哔的样子让人很不爽啊!有什么想法没?”
问话的是邬仁济,素质不高,小流氓口吻。
但有时候必须得承认,这么说话挺带劲的,文绉绉的,总有隔靴搔痒的赶脚,没有血性汉子的那种快意恩仇的爽利。
李想打量了邬仁济几眼,问:“你想怎样?”
“当然是想叫上你们一起上。你们这些小白脸,玩什么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所谓战术策略,我们可遭不住。”
李想被气乐了,活这么大,小麦色皮肤的他,还是第一次被叫小白脸。他反问:“你觉得耍阴谋诡计,能走到这一步?”
邬仁济开始不讲理:“那我不管,你也别跟我东扯西扯,咱们就事论事。
我们可是江湖儿女,一说起来就被笑话是一盘散沙,乌合之众。
现在肯主动联合你们一起,已经很有诚意了。”
李想暗骂:“真特么市井油滑!”
平头哥的头头脑脑也是挠头,心说:“这些刚毕业的军官,还是太年轻,社会经验不足,被抢占高位倒恶心了一把。”
武师们则憋着笑。心说:“该!让你们一天到晚总拿人心不齐,自由散漫之类的说事。现在是谁更有团体意识?”
周易腹诽:“这一届年轻人真是不好搞,个个天生演员,比我还会加戏。
动作片硬往剧情片的方向上靠,莫非还想整些哲理出来?
就不能紧凑点,把这架打完拉倒么?”
当然不能,什么年代了,民智已开,哪怕不学无术的,也被电影电视剧教聪明了,哪里还有先卖命再谈钱的憨憨?
先四四六六说清楚吧,说不清楚,不打也罢,当了垫脚石,还要被或明或暗的嘲笑智障活该,谁比谁傻多少?
干脆,借着这个机会,所有在场的十名选手都聚在一起,当众拿个说法,全力打这一场,偷奸耍滑的,以后就不要在圈里混了。
大家互相看看,都认可了,这个好,简单有效。
当着这么多师长观众的面,许下诺言,自然是有约束力的。
至于出工不出力,不好意思,之前那两轮,是拿出了本事的,有那些表现做对比,是不是耍滑,门外汉都能看出一二,更别说业内人士。
所以,很突兀的,上一秒一帮选手还在唧唧歪歪,下一秒已然扑向周易。
李想和邬仁济都冲在最前边,一方面是本事确实是一众人里最强的,另一方面,也确实想起个表率作用。
两人的打法倒是很互补。
李想是那种典型的军人式刚硬风格。
邬仁济的打法也很凌厉,但更偏向于游斗,灵活多变,就像是刺客,输出爆发很高,也敢于拼刺刀,但不会无原则的硬碰硬。
两人就像是镰刀和斧头,一个切割,一个劈砍,都挺狠。
周易是装哔做全套,眼睛都不睁,眼瞅着攻击临身了,仍旧那么坐着。
“啧!”李想暗中不服:“跟我拿这个大,倒要看你最后怎么变招。”
他的战术策略,是刚中有柔,攻中有变,就是军队最常用的战法,以正为主,以奇为辅,堂皇大气,但也不缺变通。
所以,看起来很刚很莽,其实是暗藏变化的,专门对付那种防守反击,最后一刻等对方势尽,出招应对反击的类型。
你出招我还能变,你再想变招时间不够了,请问谁被动?
另一边,邬仁济则是另外的一种思路,在他看来,对方要装哔,那么他下手正是时机,直接来个狠的,看对方扛不扛得住。
扛得住也无所谓,他的打法只要怼实了,那就是实实在在的损害,武英挨了这一下,也得降低整体耐受性。
多来几下,自然什么都有了。
平头哥,武师们,都给予了极大的关注,这一开打,李想和邬仁济的思路很容易看明白,周易却是真看不明白,说实话,感觉装的有点过了。
这可不光是李想和邬仁济,后面还有八个呢,前面别说挨一下,就是被动了,后面就得被连环八击。
这帮选手,明显是有了一定的默契,车轮战,都把自己最拿手的手段亮出来。
就像食人鱼撕咬,咬一口就退下来,腾地方,让另一个上,如此仿佛,分分钟大家伙就被啃成骨架。
周易动了,动作简单明了,就像他之前演练军道拳一般,就是速度更快。
李想在一秒之内心情完成了一个大转换。
他以为周易会在关键时刻变招化解他的攻击。
然后他以为周易已然来不及变招化解他的攻击。
最后他发现周易压根就没打算理会他的攻击。
说白了,他这一下,人家生挨了!
“卧槽!要不要这么托大?你这是羞辱我这个军大毕业的佼佼者啊!”
然后就真被羞辱了,钢铁上包了轿车轮胎,击打上是啥感觉,击打在周易身上就是啥感觉!
那一刻,他仿佛读懂了周易的意思:就你还跟我在这儿玩最后变招?
玩变招你不留余力,能变得了么?
你留了余力,就那你那伤害,打我也敢留余力,确定能破防?
就是这么回事。
所以人间把他当屁放了。
打你打呗,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李想感觉真是结结实实被羞辱了。
如果这一刻邬仁济知道李想的感觉,恐怕会说:“快让这哔玩意羞辱我一回吧,真的!”
邬仁济的感觉跟李想截然相反。
他觉得他已经不是锋利的镰刀,而是美工刀片。
也锋利,但又薄又脆。
而周易则是某个小泰坦,将铁砧做成了战锤,照着他就是一锤!
真就是这种感觉。
虽然周易实际上用的是崩拳,如果不够还会加铁指寸劲。
邬仁济的敏锐度很高,他的魂力,距离成为灵念流就差不多的一点。
他就是靠这份敏锐,捕捉稍纵即逝的机会。
当然,也包括察觉危险。
所以,他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
他知道他现在要是正面跟周宁对,就好比跑车两百迈对上坦克车,对方怎么样太说不太好,他会怎么样不难预测。
所以他趁着还有那么些些余地,玩起了极限漂移。
他以为他能过关,毕竟他还有僚机,李想的打击,对方能完全不理会?
答案出来了。
能!
所以邬仁济为自己的关键错算买了单。
周易这一圈,很有几分全垒打的效果,邬仁济直接就飞了。
他本能的试图当个好的体操运动员,玩吊环落地的那一刻希望稳稳的站住,可惜实力不允许,急退两步,腿脚就再也跟不上坠势了,跟头把式的又翻滚出老远才停下。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演戏。
真的夸张,一拳就飞摔出去近三十米。
这也似邬仁济穿着甲,否则真就是两百迈跑车亲吻坦克正面,人当场就得没。
蹦飞了邬仁济,周易瞄准了三号。
至于一号李想,仍旧当其是个屁。
李想也是配合,二度挠痒痒。
其实这里边有个‘你以为我在一楼,其实我在三楼’的算计。
李想就想,第一下,你借我在试探,钻空子得逞了。
第二下,你还敢钻这个空子?
你不怕我恼羞成怒,这一下是其实是全力一击?
可我偏偏反向思维,第二下也是假的,有变招,这就破了你的算计,打乱你的节奏了。
所以他第二击绝对堪称演技爆发,就好像是借邬仁济被锤飞的机会,想要占便宜,吐气开声,大力轰击。
结果演了个寂寞。
周易仍旧没理会他,而是全力打三号。
仿佛在说:行吧,你就用小拳拳继续锤我吧,反正都知道咱俩是一伙的,演一演就行。
三号的在那一刻的感觉是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嗖的一下子,有条身影就从他身旁倒飞出去了,然后就看见一座金山砸了过来。
之前有李想和邬仁济挡着,三号没能很好的感受到周易行动之后那迫人的气势。
现在感受到了。
说是山倒了有些夸张,说是飞来峰砸过来,就很贴切了。
这不光是气势和力量的碾压,还有心灵的震慑。
要知道,周易是有资格成为灵念师,且是其中佼佼者的。
他虽然没有刻意使用念力攻击,但精神力场,结合灵力,仍旧会对目标造成影响。
那金色的光雾,可不仅仅是看着很雕,它是有实际作用的,靠的太近,进入核心场能区,就等于进行加磁处理了。
又是一击崩拳。
周易这两击的动作,很有八极拳的架子威势,下盘与地面构成一个三角架,非常的稳,上盘的力量也就非常足。
炮拳、崩拳,猛然发劲的特征十分明显。
同时,稳固的下盘,也成为了强防御的依托。
李想的打击,并没有看上去的那般软弱。
周易也是仗着装具,以及金钟罩,外加一点技巧,才敢硬接。
他其实是在展示一个道理,那就是当战士们不得不玩近身格斗时,往往是处于劣势的,起码也是被代入到敌人的节奏中。
己方的节奏应该是层叠的火力阻击,攒射,风筝。
被近身就是人家的节奏。
这种时候,就要懂得取舍。
又想扛得住,又想有输出,不现实。
怎么办呢,防御交给装具。
就像拳击比赛一样,如果挨打成为必然,那么学会如何挨打,尽量将耐打的部位卖出去。
同时,输出一定要给力。
以攻代守,只有足够的威胁,才能让对方有所顾忌。
至少,也能以伤还伤。
说的难听点,既然近战是人家的节奏,那么人家多半是优势一方,你这毒打是挨定了,能换一点是一点。
这其实也是一直以来,以大夏为主的国家军队,对付异界超凡者的主要策略。
单体实力太强,单挑打不过,怎么办?换!
就像过去人抱着一捆手榴弹去炸坦克一样。
所以,去异界作战,隔了几十年没用的光荣弹,又开始用上了。
有实际需要,也有实际效果。那么只能是给予正面宣传。
这个很苦哔,但没办法。
敢于牺牲的,那都是军队的胆魄,如果可能,这类官兵,部队也是想留下来了,更好的塑造军魂。
但实际上,往往是证明的时候,就是牺牲的时候,鲜少能活下来的。
周易现在的打法,就是符合这个思路。
从实际出发,不要异想天开,鱼与熊掌兼得,必须有所选择。
就像那句战场名言:不想死,首先你得不怕死。
越是怕死,死的越快。
反之,不怕死更容易忘我的投入到作战中,超发挥,或许还能博得一线生机。
郑奎率先看出了周易所以表达的意图。频频点头:“就是这个,有胆魄,有智慧,有力量,每一份力量,都用在刀刃上,置之死地而后生,我们蜜獾旅,每一个都不好惹,想要老子命,你也得流三斤血。”
平头哥的头脑闻言,也都相继看明白了。都觉得对味,觉得这就是蜜獾旅的本色。
其实这个本色真的能用在很多动物身上,狼同样是凶狠记仇,且韧性十足。狮子难道差啦?
这种强调血性,强调专注,强调取舍,对敌人残酷,对自己也残酷的风格,几乎是所有强者的共性。
场中,周易打三号,堪称是打得一拳开,避免百拳来。
倒飞出去的三号,直接就打乱了四五六号的节奏。
七八九十是一开始就包抄过来的,影响小。
但反过来,也给了周易回气变招的时间。
接下来,周易故意让人围上来,上演什么叫‘手是两扇门,全靠脚打人。’
利用装具和金钟罩带来的高防御,再加上双臂的格挡,周易就做到了双拳敌八手,下面的腿法一点都不耽误,一踢一个准。
台上的武师们看的明白,周易明显手下留情了。
否则以其脚力,蹬踹胫骨,有护具也得断。
而像郑奎他们看过周易演练的,则知道,周易手上也留情了,没用铁指寸劲,那个才阴损,直接能存断肋骨,透劲直伤心脏,人当场就完了。
所以,只是打成滚地葫芦,难看点,但其实力道卸了,真要是透劲,连铜人不倒翁都吃架不住,何况是皮包骨头肉人。
这次一VS十,说实话,不好看。
好看的得是那种势均力敌,有来有往,就像影视中的大咖飙戏,那才过瘾。
现在成了‘我要打十个’,不是滚地葫芦就是飞人。
而且,由于周易刻意强调军道拳的风格,凶狠使用,但观赏性不足。
就拿自己也被对方锤这一点,就一点都不高人。
感觉就是皮厚扛着,明知这里边也有技术含量,可看着不爽。
可周易就是用事实在演绎,装具就是这么用的,别想着自己是个猴儿,子弹都能躲,对抗就是三招两式,既分高下,也分生死。
军队比较实用的战斗方式就是这样,否则穿戴装具意义不大,就不如一人一套数字迷彩,还轻便点,反正被骑脸就是个死,穿装具能死的更痛苦点?
等打完了,周易觉得有些没搞太好。
心说:“莽撞了,沙加的人设,不该融合这么接地气的打法,一会儿而云一会儿泥的,仿佛是精神分裂。上扫地僧的人设就好了,不过那股子‘我本浮世一尘埃’的劲头,也是不太好拿捏,我现在的演技,恐怕演不好……”
而李想等人,正在聆听领导们的教诲。
本以为这次丢人丢大发了,全军覆没,等听到将来,众人就是穿这样的甲,用这样的拳,上前线,顿时就亢奋了!
“原来是被部队里的前辈教做人啊!这个下马威拜服,好壳,好拳!”
周易知道什么时候该怎样退场。
士气宜鼓不宜泄,给年轻人们留下些美好的念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