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亚.琴又看了一遍手中的信,这是堂吉诃德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中附带的一封信,封皮上写着夏亚.琴亲启,至于信里面写了什么内容,那就恐怕只有堂吉诃德跟夏亚.琴两人才知道了,良久,又读了一遍的夏亚.琴叹了口气,“也许,是自己有些着急了,吓到了这个男人?”
“也对,”夏亚.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在这段时间与堂吉诃德的接触中,他也或多或少的讲了一些自己过去的事情,比如他其实是奴隶出身,曾经亲眼看见自己的父亲在自己的眼前被杀掉等,所以当在他身上发生了一个女王追求一个奴隶的事情的时候,就会让他产生一种太过于容易的感觉,“难怪那个家伙凡是都那么小心翼翼,也许从心底来说,那时候的经历会让他很没有安全感吧”
显然,堂吉诃德的婉拒不但没有让夏亚.琴生气,沮丧,反而一些举动与巧合却勾起了女性心中的那份所谓的母爱,当然这并不是恋母情结的那种母爱,而是女性天生的一种本能,本能的有一种想要保护弱小的冲动,虽然说堂吉诃德其实远远的比她强大得多,但是在夏亚.琴看来,其实这个男人依旧没有走出过去的阴影。
“女王大人,”总管轻轻的敲了敲门,“凯尔夫人跟她的孩子来了,臣下已经把她们安顿在她们之前住的那栋别墅里了.”
“凯尔姐?”夏亚.琴又一次像一只乐开了花的黄鼠狼,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对呀,之前的作战是很成功的。只要自己继续讨好这个随和的女人,总有一天嘻嘻,”想到这夏亚.琴不住的窃喜了几声,哪里还有一丝女王的范儿,如果让先祖之魂看到,一定会呵斥她丢了王室的尊严。
“嗯,知道了,你去准备些特品的蜂蜜拿到这来,对了。还有巴拉贡的火山泥。”
“遵命,女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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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时候因为闷热,所以乘坐飞艇的人们多数会选择在甲板上乘凉,当然,那是过去,现在有了空调以后,这种情况就好了很多,一些炼金术师也研究出了类似中央空调一样的东西,费伦世界的炼金术师的联想,改造能力,就算是堂吉诃德自己,都不得不竖起大拇指佩服.
不过,这个习惯还是流传了下来,就比如,此刻大概已经是下午四点多的样子,虽然太阳还没落山,但是也算是黄昏了,在甲板上一个吟游诗人竟然表演起了节目,这倒是让堂吉诃德有些想笑,显然这个家伙也算是抓住了商机.
只不过,堂吉诃德有些纳闷,一个吟游诗人乘飞艇去天穆镇也要好几百金币的,他就算成天成夜的表演,估计也难以赚回来车票钱,不过,再想到了大多数的吟游诗人都有可能是竖琴手同盟的成员以后,堂吉诃德也就释然了,估计这个家伙就是去获得什么一首情报之类的吧.
“大家都知道夏亚帝国有七个州,而现如今我们飞艇下面的就是当今女王的故土,奥里诺科州,但是恐怕很多人都不知道奥里诺科的含义,”在波动了几下琴弦之后,这位吟游诗人继续讲道,“奥里诺科并不是夏亚语,而是曾经一个已经覆灭了的国家的语言,它的含义就是遥远的地方,而这里却还流传着一个感人的故事.”
随着那优美的琴声,吟游诗人缓缓的讲起了费伦世界的人们一定会喜欢,但是在堂吉诃德听来却有些狗血的故事,毕竟信息大爆炸的地球,各种各样的故事听得实在是太多了,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这首曲子确实很好听
两天的时间其实很快,尤其是这个吟游诗人真的就如同堂吉诃德所猜的一样,每天都在那讲故事,倒也替堂吉诃德打发了这无聊的时间,而他凭借其出色的技术,在众多土豪的捧场下,也赚取了白十个金币,虽然比起飞艇票的几百金币还差得远,但是好歹也是赚回了一猩本.
再一次来到天幕镇,堂吉诃德明显的感觉到这其中的变化了,首先,无论什么样的建筑物,在顶层都进行了加厚跟伪装,显然这是防止飞行类魔兽的侵袭,所以从外表看,现在的天幕镇就好像是一个一个的窑洞一样,毕竟在结实的装甲也抵不过魔兽的轮番轰击,这群家过干脆就用土堆把自己掩埋成了一个一个的大土包,看上去格外的搞笑。
而且街上巡逻的士兵也明显的增多了。在兽潮就要到来的时候,任何敢于惹事儿的人都是就地格杀的,不过这跟堂吉诃德没什么关系,他所需要的就是找个地方把自己化装成一名商人,混迹其中,然后利用夏亚.东海的能力寻找出那些被拘魂索控制的“兰特思”的下属,至于这么做的目的,有两个,第一个,也是最主要的看看能否顺着这根线找到兰特思,堂吉诃德自己也清楚,这次事情再过去,想要再找那个家伙可就是难如登天了,而手持苍穹之镜,又是在叹息之墙下,用夏亚.东海的话来说。他是有着一次出手的机会的。
再一个就是,倘若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那么就干脆捅破这个秘密,让兰特思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这样的结果就是,让他知难而退,能够少牵扯到一些无辜的人,也算是功德一件,当然这也是夏亚.东海建议的,用他的话来说,这种救活很多人的事情不但可以增加气运,甚至能够让至高的存在对你有些好感,其实这只是夏亚.东海没有办法翻译。那所谓的好感在洪荒世界里就是功德的意思,他怕堂吉诃德不明白。就用了这么一个比较土的方式解答了一下。最后一个不算理由的理由就是暂时躲一躲夏亚.琴,让两个人的温度降一降.
“您好。”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酗子走到了堂吉诃德的跟前,手里还拿着两张羊皮纸,瞅了堂吉诃德几眼,又看了看手中的羊皮纸,“请问您认识她吗?”说着那个年轻的酗子把手里的一张羊皮纸递给了堂吉诃德,上面赫然画着的是爱丝特的头像,而另一张堂吉诃德的灵能一扫,也看得个大概,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堂吉诃德点了点头,“你是?”
“我是这位女士雇佣的,”这个酗子抓了抓头发,“她在天幕镇雇佣了好些我这样的人,寻找着跟这个画像相似的面孔,我看您跟这个有些像,就过来问一下,她让我告诉您,她每天晚上都在那里等着您,只想再见您一面.”
堂吉诃德舔了舔嘴唇,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好的,我知道了.”
“那就不打扰您了,在下告辞了.”
自然这些人其实都是海克斯安排的,原因也很简单,魔鬼的处事原则之一,不能对契约人以外的人暴露自己。因为隐藏的越深,越符合它们的利益,这一条同样也对爱丝特有效,她是不能对任何人提起深渊契约的事情的,那个条款也写在了契约之上,如果违反了,契约就会直接收割它的灵魂。转移给海克斯。
“小子,看不出你还挺受欢迎的啊,才躲开我那个后代,这里就又有一个苦苦等你的。”来到天幕镇,堂吉诃德先去见了见夏亚.东海,这是最起码的礼貌。至少对付兰特思还得借助这位前世界最强者的力量,于是这个已经舍弃了尊严的家伙就有些肆无忌惮的嘲笑起了堂吉诃德。
“喝酒也堵不住您的嘴吗?”堂吉诃德有些无奈的说道,“我并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她东躲**,一个人在荒野里生活了那么久。说实话,她没疯我都很佩服她,也许只是无意中触动了这个女人的内心吧.”
“哈哈,”夏亚.东海笑了几声。整个人看上去并没有以前那么颓废了,一方面是陆陆续续有煞气被他吸收了进来给他续了生命,另一方面就是有了鸿蒙紫气的帮忙,让他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其实你自己不知道,你的灵魂还有一个奇特的地方.”
“什么?”
“这个嘛,”夏亚.东海想了想说道,“用我们世界的话来说,你这种人天生就有善缘,用费伦世界的语言来形容就是,跟你没有瓜葛的陌生人见到你永远是会对你有好感的,不分男女,明白我的意思?”
“不明白,”堂吉诃德摇了摇头,脑海中闪过了夏亚.琴跟爱丝特这两个比较奇怪的女人,“认为我是一个好人,跟喜欢上我,不同吧.”
“啧啧,”夏亚.东海一幅朽木不可雕也的样子,“简单的说吧,你这个家伙的元神额这个反正就是你的灵魂中的一部分,能够感染其他周围的人,让他们不由自主的对你生出好感,如果是女的,还很容易喜欢上你,至于为什么,你也别问了,说了你也不懂。”
“额前辈,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在下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不愿意做这种招蜂引蝶的家伙,实在是太麻烦了.”
“这个嘛”夏亚.东海把已经空了的瓶子直接丢到了叹息之墙的下面,直接砸死了一只魔兽,而后一脸笑容的看着堂吉诃德,“就好像人要吃饭一样,你节哀吧,我期待着你后宫佳丽三千人哦.”
“.”
堂吉诃德此时的样子已经完全的变了,不但如此,他甚至耗费了大多数的灵能启动了苍穹之镜的一个伪装法术,而他这么做的唯一原因就是,他的被迫害妄想症又犯了,是不是兰特思发现了什么异常,是不是自己不小心暴露了?等等一系列猜想盘旋在他的脑袋里,所以哪怕夏亚.东海表示那绝对不可能,他也不听,而是执意把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来到了那间他跟爱丝特第一次见面的酒馆。
跟几个月前相比,这间名字有些土气的酒馆没什么变化,堂吉诃德坐在了半圆形的吧台的一侧,这里他的余光正好可以看到坐在那里的爱丝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烈酒,而且看表情似乎有些兴奋,显然是已经知道了自己要来的消息了
“怎么样,前辈,四周有你老朋友的气息或者其他的格外强大的气息?”堂吉诃德端着一杯酒慢慢的喝着,眼睛则盯着酒吧前面的那个演奏着音乐的吟游诗人.
“没有,我说,你看那个小姑娘也挺可怜的,你就去安慰安慰她呗.”
“咳~”堂吉诃德尴尬的咳嗽了几声,“前辈,外面风冷,您回去休息片刻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经将近午夜,爱丝特脸上的兴奋也渐渐的消退,终于她在喝下了最后一杯酒之后,猛的砸在了桌子上,一脸冷漠的离开了酒馆,在她看来魔鬼虽然狡猾,但是确不会用契约来欺骗自己,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男人根本不想来,这一刻爱丝特甚至有些想哭,她只是想见他一次而已,从未打算缠着他,有这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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