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色的火球的照射下,这个婴儿一样的灵魂,一摇一晃的向着隆美尔的方向走了过来,“你是谁?”站在隆美尔的跟前,这个大概只有二三十厘米高的好似袖珍版小人一样的灵魂抬起头,闪闪发亮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好奇。
虽然说这里是魂界,但是如此近的距离下,隆美尔还是可以看得出,这个灵魂的样貌却是跟自己,跟阿尔萨斯有些许相似,激动之下,她已经无法说出话来,只是伸出一只手想要轻轻的抚摸一下这个自我魂。
站在一旁的堂吉诃德挑了挑眉毛,领域的影响下,隆美尔的手上就传递回来了一丝冰冷的触感,以及自我魂的些许荡漾,显然这个灵魂很是脆弱,禁不起触碰,这也吓得隆美尔赶忙收回了自己的手,而后,这个女人把自己充满了求助的目光放在了旁边的这个男人的身上,也是有史以来,她最相信的一个男人。
“唔~”堂吉诃德耸了耸肩,跟着蹲了下来,目光盯着前方,为了不露馅儿,他也同步了一下隆美尔的感官,所以在同样的位置,也出现了一个同样的婴儿的灵魂。
看着这个长相酷似隆美尔跟阿尔萨斯的灵魂,堂吉诃德的心中也不由的升起一丝得意,这也算是他的一个得意之作吧,考虑事情向来注重细节的堂吉诃德为了不让自己前功尽弃,在架构婴儿的形象上很是下了一番功夫,先是在自己的意识海里分别将阿尔萨斯跟姬神.隆美尔的影像调出来,将其结合在一起。就出现了一个长相奇葩的怪胎。当然。这只是开始而已,堂吉诃德上辈子是一个程序猿,有时候也要涉及到前台界面的设计,自然也是懂得ps软件(处理图像的一种软件,包括绘图,美化,修图等功能),所以一番修改之后。最终一个眉宇间透着两个人的外貌的可爱灵魂就被他设计了出来,看上去效果还很不错。
“咳~她是你的母亲,”清了清嗓子,堂吉诃德很是平淡的说道,“你知道母亲是什么吗?”
婴儿习惯性的伸出一根手指含在了嘴里,有些茫然的把自己的目光在隆美尔跟堂吉诃德之间相互的切换,最终摇了摇头,显然这也很符合这个从未见过外面世界的婴儿的形象,至于它能够说话,能够跟堂吉诃德跟隆美尔交流。堂吉诃德给予隆美尔的解释就是这是世界意志赋予这些自我魂的一种能力,也算是对于他们的补偿。
“那你对于过去有什么印象吗?或者说。你的记忆里都有什么?”一只手搂着,且轻轻的拍着这个已经哭的泪如雨下,但是却抿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只是呆呆的盯着这个灵魂的隆美尔,堂吉诃德依旧平静的问道。
显然这个时候,他要扮演出一个男人的担当,那就是替已经无法正常交流的隆美尔问出她心里想问的问题,哪怕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他也不能‘表现’出某种嫉妒的情绪,这种情绪通常存在于一个已经离过婚的女人的现任丈夫的心里,而堂吉诃德此时所扮演的就是这个角色,原因自然就是演戏要全套,用尽一切所能让隆美尔相信这个灵魂是真的存在的。
“过去啊...”婴儿的灵魂也许认为站着太累了,就坐了下来,但是因为没有实体,所以也就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我记得...我本来在一个很温暖很温暖的地方,突然有一天,一只手把我从那里拽了出来,当时我感觉好疼,好冷...再然后,当我醒过来,就在这里了。”
“噗通!”
堂堂永恒骑士王,灵魂中拥有太阳神的神格的姬神.隆美尔在听到了这番话之后,直接就晕死了过去,倒在了堂吉诃德的怀里,“这...”蹲在一旁的堂吉诃德用另一只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由的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好像有些玩的过火了...”
当然,堂吉诃德并不后悔,心病还须心药医,对于这种病,用这种比较狠的药效果也是最好的,而且来说,毕竟是永恒骑士王,也不用担心她的灵魂错乱什么的,这一次昏迷也不过是她有些接受不了这种从她的‘孩子’的嘴里说出的现实,大脑自发性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而已,等她再次醒过来之后,也就能够直面她过去所做错的这件事情了,当然,想要放下这件事,还是要让这个‘孩子’说出一句原谅这个女人的话。
“唔~~”姬神.隆美尔似乎渐渐的恢复了意识,若隐若现之间,她似乎听到了堂吉诃德在跟自己的孩子的对话,也就是这番对话的内容,让她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是握着堂吉诃德的手静静的听着这一切,自然这也是堂吉诃德的自导自演,有些时候,这种不是当面的对白,反而比直接而来的一句,我原谅你的更加的让人相信。
这就好像是评价一个人的时候,永远是背地里对一个人的评价会让其他的倾听者更加的相信,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样就可以直接跳过如何给这个婴儿解释什么是母亲,这种没有办法解释的问题,也就间接的减少了穿帮的可能性。
“那你恨她吗?”
坐在地上的婴儿两只胖乎乎的小手不时的相互碰一下,似乎在犹豫着什么,终于,堂吉诃德那‘和善的表情’感染了他,“她为什么那么做呢?我很讨厌吗?”
“哎..”堂吉诃德叹了口气,轻轻的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扶着隆美尔的后背,“怎么说呢,孩子,你的母亲也算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接着,堂吉诃德就用着十分浅显易懂,几乎没有太多生僻词的语言,把整件事情给这个‘灵魂’解释了一下。虽然实际上。他只是在自言自语而已。
“哦.”良久。坐在地上的‘婴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说着他站了起来,顺便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显然灵魂在这个世界是可以享受到某些物理定律的待遇的,例如光滑的小屁股上沾满了灰尘,“其实,你们不该来。如果我不知道这些,我想我会更开心,我要走了。”
“等等,”堂吉诃德‘叫住了’这个婴儿,“她虽然有错,但是这一千年对于她心灵的煎熬,这种惩罚,我想也已经足够了吧,你...能原谅她吗?”
“嗯...”‘婴儿’又习惯性的咬了咬自己的手指,两只闪亮的大眼睛不驻的打量着这个躺倒在地上的女人。似乎是被隆美尔身上的悲情所打动了,最终他点了点头。“好的,我原谅她了,不会再记恨她。”
‘婴儿’的这番话让本已经清醒,却假装沉睡着的隆美尔有一种想要起来的冲动,却被堂吉诃德轻轻的攥了攥她的手,意思就是你继续装昏迷吧,也许你醒了,他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了。
“不过,”果然,‘婴儿’继续的说道,“你们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很开心。”
“没问题,”堂吉诃德松‘松了口气’,“你放心,这些话我都会转告给她的。”
走了几步,‘婴儿’又停下了脚步,再一次转过头,“你是谁?”
“我...咳,我是你母亲的..”迟疑了片刻,堂吉诃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的..现在的丈夫,没错,是现在的丈夫。”
“那你也答应我一件事请,好吗?”
“你说,只要我能做得到。”
“替我好好照顾她,她比我可怜。”
伴随着隆美尔躯体的一阵轻轻的颤抖,堂吉诃德重重的点了点头,“我会的。”
此时堂吉诃德的表情凝重而富有责任感,但是实际上,心里已经快要笑翻了,显然最后这一段对话,只是他的恶趣味而已,而且来说,根据他这个灵魂大师的推算,有了这个莫须有的孩子的这番话,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对隆美尔做出更多想吃,却吃不到的事情了。
当然,依旧不包括交媾,这一点是底线,也是游戏规则,他喜欢玩的就是这种一线之间的暧昧,除非有一天堂吉诃德厌倦了,否则他是绝对不会碰隆美尔的,因为那就好像是一个人辛辛苦苦用积木累出了一个埃菲尔铁塔,却又亲手推倒它一样。
黎明初始,在地平线上有一轮圆圆的大大的黑色的太阳,整个魂界也似乎复苏了一样,到处都充斥着明暗交替的影像,普通的人在这种地方呆久了话,心里一定是会出现问题的,最起码眼睛就会出问题,毕竟整个魂界是没有颜色的。
此时堂吉诃德跟隆美尔已经回到了魂界的六环基地的外面,一切就如同堂吉诃德所推测的一样,隆美尔经过了这一次基本上算是重获新生,虽然没有经历所谓的心魔幻象,但是彻底的扒开了,想开了之后,也是达到了跟堂吉诃德之前看破心魔一样的境界。
当然,堂吉诃德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帮助这个女人,老天如果不赠送给他一些赠品,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至公的天道,这个赠品就是...
“你在那说的话,我都听到了,”隆美尔的嗓子似乎有些紧,咳嗽了一声又一声,“不过,那只是骗我的孩子的,我跟你依旧没有任何的关系,你明白吗?”
“嗯,”堂吉诃德点了点头,“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这一点我自然是清楚的。”
“很好,那你闭上眼睛。”
“干什么?”
“哪那么多废话,让你闭,你就闭!”
“真是野蛮的女人,”嘀咕了几句的堂吉诃德耸了耸肩,最终还是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一阵清香扑鼻而来,一张温润的嘴,以及一根柔滑的舌头入侵到了他的口腔....
这种熟悉的开场让堂吉诃德习惯性的把两只手伸向了隆美尔的某些地方,这是他跟夏亚.琴多少年练就出来的一种本能,根本没有经过大脑,可惜的是还没有到达那里,他就被这个女人一把给推开了,两个人的嘴角竟然还连着一丝晶莹的口水,只不过在魂界,这本来应该是亮晶晶的东西却变成了一根黑丝。
“你不要多想,”隆美尔用手背擦掉了嘴角的口水,“这是魂界的一个礼节,只能在魂界使用,叫‘吻礼’,通常在女性对男性做出感谢,以及道别的时候才会使用,没有其他的含义。”
“哈,”看着脸色略尴尬的隆美尔,堂吉诃德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头,顺便也擦干了嘴角偷吃的痕迹,“原来如此,多谢隆美尔女士的教导,你看,时间也不早了,已经黎明了,我们是不是来个‘吻礼’,分别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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