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老师。你那么温柔,别人听不到啊。”林凯在一边装苹果,还忍不住提醒了一下。
“我知道了。”温若雪也是下定了决心,大声叫卖,倒是真的吸引了不少人,他们的东西很快卖。
最后赚到的钱是655元,也算和预期差不多。
“打板之前,大家对这次的体验有什么话要说的吗?”导演把话筒先递到了白天面前。
“很有趣,体会到了不一样的辛苦。”
林凯也接着说:“是啊,慢生活真的也蛮有意思,看着田野新都会静下来,很久没有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了。”
温若雪则笑着说;“这次的体验活动,我觉得有些遗憾,很多的事情,我没办法去完成,下次有机会一定要努力完成。”
最后话筒才递到了姜酪酪的手上,她想着这次的任务,还有正能量的要求,所以还是需要装一下的。
“这次的活动,觉得很有趣,感觉到了农民伯伯们的辛苦,我们需要珍惜粮食,也要多多支持他们。”姜酪酪说完还笑了笑,“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可以参加。”
几个人录完最后几句话,找了长途汽车准备一起回去,温若雪瞧见没镜头了,忙说:“都不再拍了,就不用真的坐长途汽车吧?”
林凯并不打算现在走,因为他需要等苏媚,白天笑着说:“你有钱回去吗?”
“我让经纪人给我们订机票吧?白老师要一起吗?”温若雪热情的邀请了白天,对方却冷冷的说:“没兴趣当两面派,忘记说了,等下去要发VLoG的。”
白天说完话,转头看着姜酪酪,“走了,还在这当石雕?”
“白老师,我知道你和酪酪关系不错,但是你这也太偏心了吧?在节目里偏心她也就算了,现在也只关心她?”温若雪双手抱胸,“说你们没在一起,都不信啊。”
“没有,白老师也没偏心我啊,做的不好,也要骂的”姜酪酪装可怜的看着温若雪,“而且说好了坐长途汽车,那就长途汽车吧。”
“我偏心?完全没必要,我做我该做的事情,她做她该做的事情,有什么问题吗?”白天冷笑说:“你自己没在节目里立住人设,还在这里指桑骂槐?”
“白老师,你还说你没偏心,你倒是担心姜酪酪会不会在VLoG上,不关心关心我?”温若雪忽然装着可怜,想要靠近白天,他却退了一步。
“你有徐成关心,不需要我管,我和你也没兴趣。”白天眯着眼,抓着姜酪酪的后领子,“她,是我们公司的新人,我不管,你管?”
能不拎后领子吗?我又不是猫,还有这样自己的形象啊。
“白老师,我们走吧,人家要坐飞机,我们坐不起。”姜酪酪喘着粗气说着,话刚说完,白天就拎着她往车站走,全程看来,想是再拖着一样。
温若雪见白天完全不听自己的话,气的咬牙切齿,转头还想鼓动林凯,“林老师,你看看啊,他们都不管我。”
“啊,他们找你坐车,你不去,你要他们怎么办?不坐车,把钱给你坐飞机?他们走回去?”林凯也不给面子,“而且你都说了找经纪人了。”
到了长途汽车站,“白叔...老师,能松手了吗?我快被窒息了。”
白天松开了手,脸色似乎也不是很好看,“在家里不是很能说吗?一点委屈都受不了的,咋地,到了镜头前面,变成小可怜了?”
“白叔叔,我真的就是小可怜,人家欺负我怎么办呢?我咖位又没她高,粉丝还少的,我只能忍气吞声。”姜酪酪还想在白天面前装。
白天却似乎完全不给她面子,一脸很平静,或者说像是在看傻子一样地看着她,“还要继续演吗?”
看到完全不受自己影响的白天,姜酪酪撅着嘴,恢复以往的样子,“白叔叔,配合一下我的表演,会累死你吗?”
场面很安静,没人说话,尴尬的气氛瞬间让姜酪酪很无奈。
“白叔叔,你这样我很尴尬啊。”姜酪酪手搭上白天的手,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能不能理我一下。”
白天没像之前那样退后几步,而是看着她,微微启唇,“车来了,上车。”
两个人上了车,买了一起的两个座位,白天拍好了短视频,发给了导演,姜酪酪见周围人似乎都不认识他们。
“白叔叔,你真的生气了?”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姜酪酪一把抓住白天的袖子,“白叔叔,你有没有觉得,你这样是欺负我啊?我都已经这么可爱了,你还不理我。”
“你可爱吗?”
“我不可爱吗?”
“恩,这样吧?”
姜酪酪一撅嘴巴,一把抱住他的手臂,靠着他的肩膀,白天想要把她推开,奈何姜酪酪抱的贼紧,“我是女流氓,我就这样,别想不理我,哼。”
看着像一个无赖一样的姜酪酪,白天无奈地摇了摇头,“你除了耍赖,你还会什么?”
“不会,我就会耍赖。”她似乎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的昂着脑袋,“我就是女无赖。”
“你敢对着镜头说这个话吗?”白天故意拿出手机,打算要拍下来,姜酪酪咽了咽口水,“我我我我,我不怕的,反正和你传绯闻,是我占了便宜。”
她都说这话,自己还能怎么办吗?
“好了松手,不会不理你,回去了还要陪你回公司。”白天的语气很是无奈,把自己的手用力抽了出来,“在外面,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行为,谁知道周围有没有八卦记者呢。”
“好吧。”姜酪酪低着头,有点可怜兮兮地看着白天。
自己的脑海里,完全没有任务完成得提示,无论是主线还是随机任务,看来自己这次得努力白努力了,也不晓得余兮这边能不能过。
长途汽车开进城需要十几个小时,姜酪酪原本还想想接下来的事情,没想到被颠得很困,也在不经意得时候,靠在了白天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