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贝锦当晚就吩咐人去寻童公公,待童公公走入殿内,姜贝锦便吩咐着舒沁雅退出去将门带上,姜贝锦轻声问道,“童公公,莫不是你私下来行了些不透明的操作?”
“娘娘,何出此言?”
“本宫知道你与本宫颇是要好,可是莫要这般帮着本宫,这于宫里其他娘娘诚然是不公平啊。”
“娘娘,说的是何事?奴才怎么有些听不明白。”
“若不是你暗中做手脚,这陛下怎么夜夜翻本宫的牌子?”姜贝锦一脸懊恼,她诚然没有做好准备侍寝,可是这传召是夜夜来到承明殿内。
“娘娘,你这可是冤枉奴才了。这可是陛下翻得好,许是冥冥之中赐予娘娘的运气。”
童公公说着便笑了起来,今日苏玦听闻姜贝锦大病初愈,并有了兴致翻牌子,然后接连翻了好几个都没有出现姜贝锦的名字,所幸就全部翻开了,童公公那时还好奇的很,“皇陛下,今夜的兴致这般高,要这么多娘娘一同侍寝?”
“那个人的牌子呢?”
“哪个人的?”
“承明殿的那位……”
“陛下不是让奴才把淑妃娘娘的牌子撤了吗?”
“你什么时候做事这么麻溜了,朕让你撤就撤了?平日里都没有见过你这般听朕的话。”
“那奴才把淑妃娘娘的牌子送回来?”
苏玦没有说话,童公公便先行退下,待取了姜贝锦的牌子回来。苏玦摸着那块木牌子便面露笑意,像极了摸着什么宝贝似得,此时童公公笑着在旁边打趣道,“往后奴才就准备淑妃娘娘一人的牌子让陛下翻可好?”
“往后,就无须这套了,你把这些牌子撤下去吧。”苏玦将姜贝锦的牌子放在了案台的奏折下面。许是往后想着要翻牌子就自己取出来翻一下,毕竟这老祖宗留下来的仪式不能丢。
童公公把众牌子撤下去,面上一脸笑意,“陛下这不是把宫里其他娘娘们都打入冷宫了吗?”
……
童公公回想着在华阳宫中白日里的事情,便止不住的嘴角流露笑意,此时姜贝锦瞧着好生奇怪,然后说道,“公公,公公,你怎么了?到底有没有听到本宫的话。”
“娘娘,方才说了什么?”
“本宫方才说,能否让公公回去带个话,就说本宫女儿家的事情来了,许是不方面侍寝。且大病初愈,您说该是本宫服侍陛下,还是让陛下服侍本宫呢?”
“娘娘……你这?有些让奴才难办啊,你已经拒了好多回了,已不是第一回了,若是别宫的娘娘,恐怕定是要被陛下治罪了。”
“这……不方便也会治罪?”
“且娘娘老是推脱侍寝,宫中已经流言四走了,都在言许是您和……”
“都在言本宫什么?”
“言您和萧大人?”
童公公顿了一下,未曾言说下去,姜贝锦倒也不笨,从童公公的神情中,许是在外头听到了颇为难听的话。这若是别宫的娘娘,有这些言论,恐是会落一个不洁的罪名。
若是传到皇后那里去,岂不是饶不了她?不对,华阳宫中都已经听到了,那长乐宫不可能听不到,那里的娘娘们巴不得找她的罪责。
这可怎么是好,不过这一次自己诚然是真的来了女儿家的不方便,“不过,这回……本宫是真的不方便?陛下如此尊贵之身,本宫恐是伺候不好啊。”
“那朕来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