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方才的事,你还有什么可以跟我赌,你哪里不是我的?”
姜贝锦性急出口,此时苏玦面上笑意更甚,此时偷笑都难以掩藏住,便不断地点着头说道,“那是……自从为夫遇见了夫人,为夫早就已经是一穷二白的人了。确实没有什么可以输你的了。”
姜贝锦听着苏玦还带着笑来戏谑自己,气急败坏之下,便抬脚重重的往苏玦的脚背上踩过去,听着身旁男子在不备之下喊出一声痛来,方解了气离去。
姜子晏在苏玦的旁边喊着,“我这五妹妹,诚然就是脾气大了些,你哄哄她就好了。”
苏玦笑着回过头来,然后匆匆道了句谢,“多谢四哥提醒。”
姜贝锦步出赌坊,此时驻足回头看了好几眼,生气的跺了跺脚,“这蠢货怎么还没有追上来?”
苏玦远远望着姜贝锦在前方等着自己,脸上的笑意便藏不住的展现于人。
“夫人,慢些……”
姜贝锦的脸上也自是偷笑,此时却竭尽全力让自己佯装怒意,回过头去,便棒头一喝,“你这人,怎么一点都不懂事?竟私自逃出府来。你可知府中可不能一日无你。”
“那夫人可知,府中若是没有夫人,为夫无心任何府中之事。”
说着话,苏玦便上前牵起了姜贝锦的手,然后将其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月夜之下,周遭静谧无声,姜贝锦的手就那么静静的触在苏玦的胸膛,她能感觉到那人的心跳平稳至极,没有撒一点慌,她方含羞的想抽回手来,“你这不正经的东西,可知晓我现在是男儿装扮。”
“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夫人,仅此而已,不管你是男是女。”
苏玦紧紧的抓住姜贝锦的手,不愿让其的手就这么抽离。
两人漫步在热闹至极的宛丘城道,此时姜贝锦的手心里满是湿湿的汗,可是她却没有道一句话来,只是恬静至极,苏玦仰着头,一脸笑意的转向一旁,像是得意且开心至极。
直到一个摊子处,姜贝锦瞧着街上琳琅满目的东西,便主动说道,“你好像从未送过我什么定情的信物,你这人,是不是颇不懂事了些?且我,好像太容易让你得到手了。”
“夫人,若是薄情的男子,许是轻易得手了便不会珍惜,所以女子故想着在婚前好好折腾一番自己的夫君。但是你是颇为幸运的,遇上了我,我对你可是赤诚之心,那就无须在意你在婚前我是轻易追到,还是不轻易了。”
姜贝锦听着苏玦的话,诧异至极,这男人的嘴倒是像调教过一般,抹了蜜意竟对答如流,还一套一套的,她方有些气不过,“不行,我就是要你送我个定情信物。”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的扇子,且你还要教我如何开扇开的风流倜傥,以后好让我去调戏别人家的姑娘。”
“你这人,倒是有些过分与得寸进尺了,居然做了我的夫人,还想着去勾搭别人家的姑娘。”
苏玦笑着勾指弹了一下姜贝锦的脑门。
此时姜贝锦抬头,怒瞪向他,“是人家的姑娘,又不是人家的相公,这还不允了?”
“夫人说什么,我自当都是允的,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