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贝锦看着郑王一脸示好,便不禁发着娇嗔之音,“你这般无用,什么都没有查清楚,竟让人把臣妾关押在天牢里?方才若是他们晚到一步,臣妾许是便没有活命了。”
郑王上手抓着姜贝锦的手,轻轻地搓揉着,嘴里不断地温柔道,“朕的小心肝,都是朕的错,莫要气了。”
“哼,你也知晓你有错,若是还有下回,臣妾当真不如去死好了,做你的夫人,居然这般容易丧命……这宫里许是不知晓,有多少人看不惯臣妾呢。臣妾到底是行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姜贝锦生气的甩开郑王的手,然后鼓着气往前行去,嘴里还不断地向身旁之人,轻声嘀咕着,“快些走。”
“夫人这是在玩欲擒故纵?”
……
姜贝锦回到了云光殿,便问着庄珏,“今日,你怎么会赶来的如此凑巧。”
“我看着哑姑鬼鬼祟祟的离开昭阳宫,便一路跟着她,见她将一瓶砒霜洒向了饭菜之中,便心想她们莫不是要逼着你认罪,来一个畏罪自杀?”
“果然是有些聪明。”
姜贝锦满意至极的点着头,此时又问道,“郑王怎么来的如此之巧。”
“那是我在出门跟着哑姑前,便吩咐了伊兰去幸昌宫中寻的郑王。”
“这一次总算是虚惊一场,但是往后你我在这宫里行事,定然要更加小心。”
姜贝锦想着许是自己在那夜里以跳湖博取郑王注意,便已然成为了这宫里的众矢之的,这宫里最切忌的便是抢风头,如今的她已然是风头最盛的人,定然是很多人想对她意欲除之。
姜贝锦看着庄珏又道,“阿珏,本宫已然是这个宫里的众矢之的,你往后跟着本宫,许是本宫会拖累你,你若是想离宫去,就快些走吧。”
“庄珏此生跟了夫人,那便不会走。”
“你这是……”
“夫人需要庄珏,庄珏也不愿离开夫人。”
姜贝锦听着庄珏温柔开口,此时不禁一抹温情笑意上了嘴角,“说实话,你是这宫里本宫唯一可以信得过的人,若是没了你,许本宫的心都不会安。”
“那夫人方才之言……”
姜贝锦摇了摇头,此时笑着步出了云光殿。
心头开始回想到方才在天牢之中想起的诸多往事,她昔日到底是遭过谁的背叛?
此时一人的名字不禁脱口而出,“兰馨儿。”
姜贝锦感觉到头部微微作痛起来,便不禁脑海中黑光一隐一现,此时比前些日子都要让她生痛,她不禁叫出苦来,脑海中猛然窜入了自己身袭喜服的模样。
她看着记忆中的自己执着烛火,笑着步出摇曳之姿,往那幔帐而去。
此时有人双手暖住她的耳畔,“夫人,又开始想起往事了?”
“是的。”
姜贝锦点着头,回应庄珏。
此时庄珏软声道,“有些事回忆不起来,许是它便是想让夫人忘记,不如不记起来的倒好。”
姜贝锦的头痛之症渐渐缓解,此时浅浅一笑,“许是吧。”
……
姜贝锦与庄珏从殿前回到云光殿中,此时外头伊兰一脸喜色迈入殿中。
“你这丫头,今日是遇见了什么喜事?”
“听天牢的大人说,那意欲陷害夫人的恶妇,方才在天牢中咬舌自尽了。许是怕被问罪吧?不过居然死得这般轻巧,倒是便宜她了。”
伊兰伶俐开口,此时姜贝锦听着却高兴不起来。
“那么夫人这下许是查不出那婆子背后之人。”
伊兰又低语,细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