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不是自诩干净的很吗?自当是好好夸夸他们,那般人皆是忠臣至极呢。”
姜贝锦笑着转头看向茶二公子,茶二公子早就心领神会,也便一同笑了起来。
这南宫焘平日里最爱着黄袍,而崇仁皇后偏偏是喜白色。
这两人狼狈为奸,苟且多年,此番用一狗来形容最为合适不过,他们忘恩负义,也是似级了嘲讽,他们何来狗的忠诚?又哪里有雪的圣洁。
此番姜贝锦轻声言语,“得鱼而忘荃,得意而忘言。这奸夫淫后的传奇也该是让人好好学习学习了。”
姜贝锦意欲攻城,那便首先要攻心,这般才能不损一兵一卒,得到最好的效应。
到时在两方交战时,也可以占得上风。
第一步借童言之口,散布这句脍炙人口的打油诗于郑国城中,童谣最是朗朗上口,也是最能以最快的速度散布开来。
第二步便是派人潜入城中,散布更多的故事。
这方也该是让那城中坐守的人好好听听自己的传奇。
姜贝锦在宋国之时,便撰写了不少的文稿,就等着让人入至城中好生宣扬一番。
那日姜贝锦让将士乔装混于流民之中入了颖谷,那些人方入颖谷便开始四处传播消息。
那些浪客持着姜贝锦手中的故事小报,便开始混迹于各个茶馆、街市,大肆讲说起崇仁皇后与南宫焘的故事,又开始掰扯起褚君墨的事情,说他忘恩负义,乃王室一不折不扣的白眼狼。
“二皇子虚有其表,明知晓自己的母亲是死于何人之手,竟还能跟在那毒后身边唤其母亲,当真是……”
茶馆里的看客此番听了这般讲解,均纷纷点头。
此时有一人站出来,指着在场放肆言语的人,便怒骂道,“你们胡诌什么?二皇子是难得的好人,他若是为王,定是明君。”
“小公子这般蒙心帮着二皇子说话,莫不是你受了二皇子什么贿赂。”
那公子瞧着说话的人嘴里风流,便气道,“你们莫要胡说了,若是给本公子知晓你们还在此处胡言,我定找人杀了你们。”
“小公子口气真大啊,这天气这般闷,你带着帽子作何。”
说着话,人群中便有人主动上前掀掉了小公子的帽子。
只见帽子挥掉,发丝骤然散落,那小公子一脸白皙,显然是乔装的男儿身。
“原来还是个漂亮的小姑娘,你许是和二皇子有一腿,和大司马与皇后一般,怪不得这般帮着二皇子说话呢。”
茶馆中闹事的人敞怀大笑,开口言语,“不妨你说说二皇子待你怎么样?是你伺候的二皇子还是二皇子伺候的你,看来二皇子好本事啊。”
“你们这些人再敢胡言,本王妃便寻人割了你们的舌头。”
“哟,是汝阳王妃啊,诚然是在下们冒犯了。”
南宫乔目瞪着众人,此时嚣张又流于面上,“你们这些不懂事的下等人,居然胆敢妄议贵人,你们许是不怕死啊,等本王妃前往军营,禀告了大司马和汝阳王,定将你们一个个捉拿入营中,把你们一个个抽皮剥筋,让你们生不如死。”
南宫乔转身离去,此时有人拦在她的前方,她眼神一怒,迅疾拔剑刺向前方之人,又是狠声一言,“还不快滚。”
茶馆中的看客们见状皆慌。
此时闹事的将士们相视而笑,经南宫乔这般一闹,许是更能让茶馆中的那些看客们信了方才他们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