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没给公主准备接风宴。”
“没准备啊……”
姜贝锦听着这面前男人言语,此时不禁低下头黯然神伤,颇有些失望起来。
“那公主要本王准备吗?”
“都是自家人,还是免了吧,要不然太破费了,还是省着点花吧。”
姜贝锦心头诚然滴血一般,从前这国中的钱不归自己掌管,那便是想花便花,定要把日子过出味道来,此下这国库诚然归属自己,有些开始恨自己往日铺张了些。
“公主,方才,你封鄂国公为太傅。”
“这些日子本公主与他接触下来,他诚然不像外头所言那般,依他在此次清剿南宫焘一事中的作为,也诚然该给他个机会,往日他是因朝中器重南宫焘,方有些故意和朝堂对着干,也遭了不少人的非议,眼下朝中换了新主,他许是很想表现一番,想成为一个忠臣呢。”
公子小或听着姜贝锦一眼,此时不断地在旁点着头。
此时姜贝锦又笑着说道,“往后这朝中的大事可是要你帮衬我了,不知晓大司马一职可好?”
“这……”
“那太傅诚然是个虚职,并没有什么实权,也就是个名字好听,可这大司马诚然是个肉肥的美差呢。”
姜贝锦瞧着公子小或面露难色,此时又笑着言语,“你妄不能拒绝我,我知晓你不想做皇上,是嫌那位置高,整天端着太累,不舒服,可是你诚然是我亲皇叔,太无所事事,也不行吧。”
“这……”
“我都说到这份上了,皇叔你还好意思拒绝?亏你也是个长辈了,别太过分哦。”
姜贝锦在公子小或身旁撒娇软声道。
此时公子小或点着头。
“不过,有一事,我诚然不知怎么开口和你说,对来姐姐一事,我诚然亏欠你。”
姜贝锦在回鄢陵途中,便一直想着该如何向公子小或开口。
此时方终于软声出口,心中还歉疚的很。
“是我亏欠了她才是。”
“来姐姐,是个极为烈性的女子。我想将她以北征王妃之名葬于皇陵之中,你可能同意。”
姜贝锦温柔言语着,此时公子小或上前跪着行礼,“谢公主成全。”
“皇叔,快些请起,若不是来姐姐,许是没有今日的攸宁了。”
……
姜贝锦回了王宫,便直接步往幸昌宫中。
此时在天禄殿外见了禄喜公公,两人相视点头之间,没有言语。
待姜贝锦步入殿中,此时后头之人方开口高呼,“公主,老奴有罪。”
“是你告诉了皇后,虎符遗失,所以那日她方下了杀心,意欲害本宫。也是你挑唆的皇后,让她封二皇子为新储。”
姜贝锦冷冷言语,其实昔日入宫之时,便知晓禄喜公公是郑王身边的红人,他的一言一行都能左右着郑王做最后的决定。
往日褚君墨迟迟不能立储,也便是他鼓捣的。
“这些日子,你那些靠山皆倒,就想来依附本宫了。”
“公主,老奴是被逼的,没有办法,老奴身份卑微,这宫中谁能护老奴的命,那老奴自当效忠谁?”
姜贝锦冷嗤一笑,“往日国师言本宫是天定灾星,也有你参一份吧。”
“公主念及多年来老奴悉心照顾陛下的份上饶了老奴吧,这些日子……”
禄喜公公趴在地上,哭喊着说话。
此时姜贝锦抬手把上郑王的脉搏,此时不禁为禄喜公公的聪明而生笑,“你诚然是个聪明的人,这些日子也多亏了你,陛下没有遭那奸人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