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也不用可怜他,这是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的代价!”
“......”
李浩意味深长的说出了这番话,朱小茵听了李浩的话陷入了深思。
就在这时,四合院再次热闹了起来。
白寡妇又开始闹了。
阎埠贵带头偏袒秦淮茹一家,因为四合院的人对白寡妇都很厌恶。
所以他们也都偏向秦淮茹一家,替秦淮茹说话。
这让白寡妇感到非常气愤,面对大家的指责与谩骂,白寡妇再也忍不了了。
于是就直接开战了。
“阎埠贵!我和你拼了!”
“看老娘今天怎么收拾你吧!”
“......”
说罢,白寡妇就朝阎埠贵扑了过去。
阎埠贵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已经挨了白寡妇一耳光了。
这一巴掌下去,直接把阎埠贵给打懵了。
紧接着白寡妇就抄起身旁的扫把,就朝阎埠贵打去。
可怜还没从刚才那一巴掌回过神的阎埠贵就这样,又挨了一扫把。
白寡妇用了很大的力气,这一扫把打下去。
阎埠贵顿时惨叫起来。
“啊啊啊!疼死我了!”
“白寡妇,你简直是个泼妇!”
“......”
“嘿!我还就是泼妇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我打的就是你这个王八蛋!”
“......”白寡妇扬起扫把继续朝阎埠贵打去。
阎埠贵见状,于是就开始在院子里仓皇逃窜。
白寡妇拿着扫把把对阎埠贵紧追不止。
两人现场演起了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的情节!
现场也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两人发出了不小的动静,再加上大伙的议论声。
四合院现在热闹的就像是在过年一样。
现在已经很晚了,不少人都睡着了。
这边发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硬生生把那些已经睡着的人都给吵醒了。
李思思也被吵醒了,李思思迷迷糊糊的醒来,睡眼惺忪的看向李浩和朱小茵,开口问道。
“爸爸、妈妈、发生什么了?怎么那么吵啊?”
李浩见状,于是就赶紧走上前去给李思思掖了掖被角,然后柔声道。
“没什么事,思思,你安心睡觉吧!”
说罢,李浩就转身从衣架上把外套取了下来,然后就扭头看向朱小茵开口道。
“你在家里看着思思!我出去看看情况!”
朱小茵看到李浩要走,于是就眼疾手快的拉住了李浩的手,然后一脸担忧的看向李浩,开口道。
“你还是别去了吧!”
“白寡妇难缠的很,你要是惹上她了,以后恐怕就甩不掉这个狗皮膏药了!”
“......”
“甩不掉就甩不掉!反正我不怕她!”
“这些混蛋实在是太过分了!把我宝贝女儿都给吵醒了!”
“我必须出去处理一下这件事!”
“你就待在家里好好看着思思,我很快就回来!”李浩强压着脾气开口说道。
说罢,李浩就穿上外套,转身走出了家门。
走出家门之后,正好碰见了从家里出来了阎解旷和阎解娣这姐弟二人。
“解旷!你过来!”李浩看向阎解旷开口招呼道。
阎解旷听了李浩的话,于是就立马跑到了李浩的身旁。
看着这个虎头虎脑的小子,李浩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就开口说道。
“你快去警察局报警,赶紧让警察过来!”
“就说有人发疯打人了!”
“你看你爸被白寡妇给打成啥样了,所以你必须快点去!”
“......”
看着正在满院子逃窜的阎埠贵,阎解旷就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四合院。
不就是去警察局找警察吗?
这活儿他熟啊!
看到阎解旷跑出了四合院之后,李浩这才缓缓走进人群中。
走进人群中,李浩更加清楚地看到了阎埠贵的狼狈模样。
白寡妇拿着扫把紧追着他,阎埠贵是神色慌张的躲闪着来自于白寡妇的攻击。
白寡妇的嘴上也骂个不停。
“该死的阎埠贵!你这个王八蛋!”
“就你这熊样,怎么好意思当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啊?你配吗?”
“你个老不死的东西,居然还敢带头偏袒秦淮茹,你还是人吗?”
“我今天打死你这个颠倒黑白的狗东西!”
“......”
说罢,白寡妇就举起扫把继续朝阎埠贵打去。
阎埠贵急于躲闪,却一个没站稳,整个人都往前倒去。
就这样,阎埠贵摔了个狗啃泥。
“咔吧!”阎埠贵的眼睛有又一次碎了。
看着掉在地上已经碎的不成样子的眼镜,阎埠贵的心仿佛在滴血。
“我的眼镜!!”
“我新配的眼镜啊!白寡妇,都怪你!”
“你赔我眼镜!”
“......”
阎埠贵气急败坏的指着白寡妇开口道。
他的上一副眼镜就是白寡妇给打碎的,到最后白寡妇不愿意赔偿,还是他自掏腰包重新配的眼镜。
这才过了没多久,眼镜又碎了。
白寡妇听了阎埠贵的话,则是笑着讥讽道。
“阎埠贵,怎么说那也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呢!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啊?”
“又不是我把你推倒的,你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那你的眼镜碎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少讹人了!”
“......”
“你...你...”阎埠贵被白寡妇这番话给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而这时阎埠贵的几个儿子也和白寡妇的几个儿子扭打在一起,想要替他们的父亲出气。
阎埠贵也气愤的从地上站起身来,朝着白寡妇就冲了过去。
阎埠贵现在非常生气,自己新配的眼睛摔碎了,而罪魁祸首白寡妇居然耍无赖,拒绝赔偿。
这能忍吗?
当然不能!
必须跟她拼了!
但是高度近视的阎埠贵,现在没了眼镜,什么东西都看不清。
而且论起打架,阎埠贵也不擅长。
所以还没等他冲到白寡妇的身边,白寡妇的扫把已经结结实实的落在了他的身上了。
众人只听见“啪”的一声,紧接着大家就听到了阎埠贵的哀嚎声。
“哎呦!疼死我了!”
“白寡妇,你太过分了!”
“我的头都被你打出血了!”
“......”
阎埠贵用手捂住自己的额头,不停的惨叫着。
白寡妇则是拿着扫把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着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