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哥,我们村不是来了几个知青嘛,这帮家伙老和我过不去,我想着能不能找个理由,把他们送进去,关几天”
刘同看了一眼关风,小心翼翼的说道,他知道这事,可大可小,就看其愿意不愿意接这个活了。
听说是知青,关风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
找理由把人关几天不是问题,关键是不知道这些知青的根底,他有些犹豫,怕惹上麻烦。
看到关风皱眉,刘同马上意识到了什么,说道:“风哥,其实不用太麻烦,我只想吓唬他们一下,关几天,我再找个理由把他们接回去,让他们知道我的手段就行了”
只关几天,不用上其它手段,但是很简单,不过以关风的性格,还是问了一句,说道:“这事倒简单,你表哥干这个不是更容易么,找我干啥?”
“嘿嘿,风哥,我不是想让他们知道我的手段么,还能赚一个人情,要是我表哥出手,怕是会怀疑到我身上”。
“你小子但是想的全面,行吧,你估摸好时间,到时候来找我就行”
关风痛快的答应了下来,这事他不是没干过,小菜一碟。
事情办完了,刘同就告辞了,他可不敢留下来吃饭,关系还没有到那一步。
不过事情这么顺利,也让他松了一口气,不就是一些烟酒嘛,他掏的起。
只要这些男知青进入去了,剩下的女知青们要想平事,还不求着自己?
知青们人生地不熟的,想要找关系都找不到门路,就算是村长,在关风面前都不值一提,那剩下能办事这事的,就只有自己了,就算知青们不知道自己的能力,他也会找人给她们这个消息。
到时候不管是鞠红梅还是窦红,不付出点东西来,他会轻易的放过她们?说不准,不仅人能得到,从知青们手中还能敲下些钱财来。
这才是人财两得吧,一些烟酒换的这么多好处,赚大了。
至于女知青们会不会救人,刘同在这点上很有把握。
不救?那她们的名声就烂掉地上了,何况,她们不想付出代价救人,那他还有其它手段,让她们不得不救。
只要人进去了,那其它的就由不得她们了。
想到这里,刘同的心情大好,哼着小曲,把自行车蹬的那叫一个飞快。
很快骑到了邮电局,这是他今天的一个任务,也算是为村里出外差了。
镇上的邮电局负责全镇十几个村子的信件包裹递送任务,整个邮电局就那两个送信的,一个还是老头根本就不外出,全靠一个小年轻送信。
有时候信件能压好多天才送一次,一两双信,邮递员根本懒得跑,何况桃源村还那么远。
鉴于这种情况,有时候村里会派人主动去拿信和包裹,有自行车的刘同,基本上就把这个活全包了。
轻松省事,还有工分拿,这不就是给他刘同量身打造的吗?谁敢和他争?
一周多没有来了,这次果然有了几封信,还有一个包裹。
刘同随意的翻看了一下手中的信件,看看都是谁家的,送信的时候还能落下个人情。
刘一的,赵二的,王三的……
这是窦红的?
看着包裹上窦红的名字,刘同瞬间来了兴趣,这回看你还老躲着我,有本事别来拿包裹,想到这里,他不由的笑出了声来。
这个包裹不小,里面鼓鼓囊囊的,像是一些衣服,一看地址是津门的?
哎呦,不对啊,窦红的老家不是晋省的吗?
其实不管是哪里寄来的,刘同都不关心,可津门这个地址,让他有些格外关注。
津门?李晓燕她家就是津门的!
津门给窦红寄的包裹?
刘同觉得这事,或许有些蹊跷,窦红可是知道他和李晓燕的事情的,难道她们现在还有联系?
不是说李晓燕疯了吗?疯子还会寄包裹?
关于李晓燕的事,刘同不愿意多想,可那津门两个字,像是有个刺,在他心里搞他,让他这一路,都安定不下心来,今天的好心情全被这两个字破坏了。
李晓燕是刘同心中的梦魇,他弄不明白,就那么一件事,竟然能把一个女人弄疯了,关键是这李晓燕疯了后神神叨叨的,总说那个孩子就在她身边,经常抱着空气哄孩子,让人看着都瘆得慌。
李晓燕虽然发了神经,可真正让刘同心里犯怵的还是那孩子,那孩子拿出来的时候,都六七个月了,已经成了人型,小小的一个肉团子,血淋淋的,之后的很多天,他都会梦见这个东西,吓得他那段时间,不得不叫上村里的几个小伙子,陪他睡了一段时间。
要怪就怪那个大夫,私下干些活,还让他处理那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车子骑到了半路,刘同实在是按耐不住,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把车靠到一边,拿出那个包裹看了又看。
用手摸了摸里面的东西,应该是些衣物,不过里面还有硬硬的东西,不知道是何物件。
要不要打开这包裹,这种问题在刘同这里根本不是问题,只不过现在没有趁手的工具,那密密麻麻的针脚,确实不好撕开。
回去就把它弄开,刘同下定了决心,随即骑上车就往村里赶,要在下工前回到村里,要不然碰上村里人,免不了又是一番口舌。
骑到村里时,果然还没有下工,刘同心中有事,直接就骑到了院里。
关好院门,在里屋找出剪刀,沿着缝线,几下就把窦红的包裹给拆开了。
包裹是一个用布缝的口袋,一个枕头大小,翻开里面东西,果然是一些衣物。
不过怎么算是奶娃娃穿的呢?一件件小衣,看起来都是新做的,薄的厚的都有,还有个小孩的虎头帽,虎头鞋。
小孩的衣物?这是啥情况?窦红怀孕了?不像啊
刘同不明所以,再往外掏,一个硬硬的泥娃娃出现在手里。
这泥娃娃巴掌大小,做的惟妙惟肖的,脸上身上还涂着彩漆,只不过看起来总有些怪异,有点像做白事时候的纸人,看起来怪渗人的。
刘同把泥娃娃放在桌子上,总感觉那双描绘的很真的小眼睛在看着他。
“做的还怪真的!”刘同咕哝一句,继续从包裹里掏东西。
衣物,小鞋子,最后还拿出了一封信。
信没有信封,就是一张白纸,打开一看,刘同瞬间就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