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过得浑浑噩噩,佐婉婉觉得异常的疲惫。下班后,她换下工装,刚准备离开,就被王岚拦下,硬把她拖去了酒吧。
王岚和一个刚认识的男人去舞池跳舞,佐婉婉独自一人坐在吧台上买醉。而单身,美丽,又带着淡淡忧郁的女人,很容易吸引男『性』的注意。没多久,一个男人在她身旁坐下,很绅士的问道,“小姐一个人吗?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你喝一杯?”
男人带着金边眼镜,举止优雅,佐婉婉见他并没有恶意,礼貌的和他碰了下杯。
她今晚喝的不少,时间也不早了,该回去了。佐婉婉从椅子上下来,突然一阵头昏目眩,险些没摔倒,好在,身旁的男人及时出手扶住了她。
“小姐,你没事儿吧?”
佐婉婉淡淡的摇头,还未来得及道谢,腰间突然缠上一只有力的手臂,下一刻,她的身体便跌入一具结实的胸膛,熟悉的古龙水味儿夹杂着淡淡的烟草香,那是独属于韩珏的味道。
“这位先生,请你放开她,她是我的女伴。”眼镜男还未搞清楚状况,理直气壮的要抢人,换来的却是对方狠狠的一拳。
“滚远点儿,她是我老婆。”韩珏一向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眼镜男这次算是撞在了枪口上。
韩珏一拳就把他打倒在地,眼镜男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踉跄的从地上爬起,刚要扑上去,就被两名保安经理一左一右的架住。
“这位是韩家二少。”经理小声提醒,眼镜男瞬间就蔫了。西城韩家,那绝对是惹不起的人物。
佐婉婉一路被韩珏拖进地下车库,按在了冰凉的车身上。他的手掌扳着她的下巴,扑面而来浓重的酒气,让韩珏的脸『色』更难看了。酒吧这种地方是最混『乱』的,她还敢喝的烂醉如泥,被人强了都没地方哭去,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危险。
“林佐婉婉,你长能耐了啊。还敢出来找男人了,就这么耐不住寂莫?”
佐婉婉被迫与他直视,下巴几乎要被他捏碎,疼的不停冒冷汗。而眸中晃动的幽光,却充满了讥讽,“我没那么脏,韩珏,别把别人想的和你一样不堪。”
佐婉婉说完后,用力的推开他,转身要走,却再一次被韩珏扯住了手臂。
“别碰我!”她失控的低吼,扬手给了他一巴掌,而韩珏不躲不闪,硬生生挨了一下。这一下,她也彻底把韩珏激怒了,他墨『色』的眼眸深的可怕,也邪冷的可怕。
他推掉了所有的应酬,眼巴巴的回家等她。可这女人居然玩儿起了人间蒸发。韩珏觉得自己就是tmd犯溅,生怕她真的出事,疯了一样的找她,结果,她居然在这儿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
“林佐婉婉,我就是太惯着你了,你才这么无法无天。”他冷笑着,一步步向她『逼』近,然后,强行把她塞进了车内。
男人沉重的身躯紧紧压制着她,一手扣住她双腕,强硬的按在头顶。另一只手霸道的扯开了她身上的裙子。
“不是想找男人吗?何必舍近求远的,我满足你。”
“韩珏,放开我,别『逼』我恨你……啊……”毫无前戏的进入,佐婉婉蜷缩着身体,疼的不停颤抖。起初,她还在不停的反抗,后来,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双手攀在他肩膀,尖锐的指尖陷入他肩头皮肉,腥甜的鲜血味儿在狭小的空间内蔓延。她的痛,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让他感同身受。
而韩珏却好像完全没有痛感一样,不仅没有放手,反而在她身体中变本加厉。
激烈的欢爱结束后,韩珏靠在车窗旁,姿态优雅的吸烟,他身上的衣服还是完整的,只是稍微有些褶皱。
而佐婉婉萎缩在角落中,双臂环膝,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的破烂不堪,像极了一只被蹂躏坏的布娃娃。她没有哭,一双大眼睛却空洞的可怕。
韩珏突然有些后悔刚刚的冲动,他心疼的伸出手臂,想要把她搂入怀中,温柔的安慰。然而,佐婉婉却受惊般的躲开他,目光中充满了戒备。
韩珏没再碰她,微恼着,用力掐灭了指尖的烟蒂。然后发动引擎,车子驶出车库,很快融在夜『色』之中。
回到别墅,佐婉婉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厨房中,翻出了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事后避孕『药』。
韩珏跟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她迫不及待的拆着『药』盒。他再次火气上涌,走过去,一把夺过佐婉婉手中的『药』盒,用力摔进了垃圾桶内。
佐婉婉瞪着他,含泪的双眼中,满是倔强。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了解这个男人了,难道他认为他们现在的婚姻状况,适合要个孩子吗?!
韩珏拳头紧握着,眼睛微微泛红。半响后,唇角忽而冷扬起一抹笑,“不用费力气的避孕,既然这么不想给我生孩子,以后我不碰你就是了。”
他说完之后,转身摔门而去。
砰地一声门响后,佐婉婉觉得自己好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她瘫软的靠着墙壁,重新翻出一只『药』盒,流着泪,把『药』片吞了下去。
而另一面,韩珏并未走远,只是在园中站了一会儿,估计着佐婉婉已经入睡,才回到卧室。
他的动作很轻,细心的把她『裸』『露』在外的手臂收进被子里,重新掖好被角后,起身走进阳台。高大的背影矗立在茫茫夜『色』之中,遗世而独立。两指间明明灭灭的烟光,好似诉说着无限的孤寂。
……
翌日,佐婉婉醒来的时候,屋内空空寂寂。
昨天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然而,佐婉婉知道那不是梦,因为,胸腔内,心口的疼痛仍是那样的真实而清晰。
她忍着头疼下床,准备去厨房找些吃的,却意外的发现餐桌上摆放着丰盛的早餐,每一样都是按照她的口味准备,保温桶内,还热着醒酒汤,便签上,是他刚毅飞扬的字迹。
懒虫,早餐记得趁热吃,我替你请了一天假,好好休息。--韩珏。
佐婉婉放下便签,唇角溢出一抹淡淡的讥笑。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吗?她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
佐婉婉拿着筷子吃饭,突然多了一天假期,她需要想一想自己应该做什么才好。她似乎三年都没有放过假了。
然而,饭吃到一半,王岚的电话就追命似的打了进来。
“佐婉婉,你快点儿过来,到监控室,再不来就晚了……”
听到王岚急迫的语气,佐婉婉以为酒店又出了什么大事,急急忙忙的赶了过去。
监控室内,王岚让保安队长把十二楼的监控录像进行回放,画面中,林若寒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在走廊内就迫不及待的拥吻撕扯,最后一起走进了1203号房间。
“你急着把我叫来就是看这个?”佐婉婉蹙眉问道。
“林佐婉婉,你说你窝不窝囊,这么一个谁都能上的社会主义大坑,居然把你未婚夫抢走了。”王岚愤愤不平的说道,同时拿起手机,拨通了八卦记者的电话。
“王岚,你少添『乱』。”佐婉婉一把夺过她的手机。
“我是在替你出气。”
“你别忘了,她姓林,我也姓林,事情闹大了,林家的面子往哪儿放。”佐婉婉严肃的说道。虽然,林若寒只是林家收养的女儿,但名义上,她还是佐婉婉的姐姐。
王岚有些不悦的关掉监控回放,啪的一声丢下遥控器。“得,算我多事。”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监控室,在电梯口等电梯。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后,意外的是,里面居然站着林若寒和那个陌生男人,两个人开完了房准备离开,在电梯里依旧打得火热。见到门外的佐婉婉,才惊慌失措的分开。
佐婉婉漂亮的眉心微拧,站在原地没有动,打算等下一趟电梯。王岚却毫无顾忌,直接把她扯了进去。
“呦,这不是林大小姐吗。玩儿男人都玩儿到我们酒店来啦,你这么风『骚』,你家陆长清知道吗?”
林若寒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非常难看。“王岚,你,你别胡说八道,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也能滚床单?我真是孤陋寡闻了。”王岚讥笑着又道。她在酒店可是有铁齿铜牙的称号,林若寒和她吵架还嫩着呢。
“王岚,少说两句。”佐婉婉适时的开口,她被她们吵得头疼。
电梯下行中,叮咚一声,终于在一楼停住。林若寒率先走出电梯,瞪着佐婉婉,语带警告道,“林佐婉婉,今天的事你别到处胡说。”
“我没那么无聊。”佐婉婉目光冷冷的扫过她,有些不悦。佐婉婉不愿惹事,却并不代表她怕她。“不过,作为妹妹,我还是该提醒你一句,嫖男人最好小心些,免得染一身病。”
“林佐婉婉!你什么意思啊!”林若寒气的直跳脚。
佐婉婉懒得理她,径直向酒店外而去。本打算回去好好休息,而手机却在此时突兀的响起,她微微一愣,来电显示居然是韩家大宅。
“佐婉婉啊,你们小两口可好久都没过来吃饭了,今天我亲自下厨,都是你爱吃的菜,晚上和阿珏一起过来。”电话那端传来婆婆慕容婉温和的声音。
她这个婆婆,是a市历史上第一位女市长,在外是精明强悍的女强人,在家是典型的贤妻良母,无论哪种角『色』都扮演的非常出『色』,不得不令人钦佩。
“妈,我晚上可能抽不出时……”佐婉婉刚要委婉的拒绝,却再次被对方打断。
“佐婉婉,你是不是还在为那个陈沁儿的事和阿珏闹别扭?我已经问过了,都是沈堂曜那小子惹的风流债,和阿珏没关系。”慕容婉解释完,也不等佐婉婉反驳,便一锤定音的说道,“好了,就这么定了,你们晚上一起过来。”
佐婉婉听着话筒中嘟嘟的忙音,觉得太阳『穴』疼的厉害。韩珏的强势绝对遗传自他母亲。
她拨通了韩珏的手机,接电话的却是他的助理李昂,李昂听出她的声音,毕恭毕敬的告诉她,“韩总和杜副总去了周小姐的私人会所,需要我帮您联系吗?”
“不必了,谢谢。”佐婉婉挂断电话,开车直接去了周欣然的会所。
……
夜『色』撩人是a市最豪华的私人会所之一,装修近乎奢靡的vip包房内,几对男男女女正玩儿的很h。
而角落中,韩珏慵懒的靠着真皮沙发,手中随意的晃动着一只水晶高脚杯,红『色』的酒『液』贴在杯壁上,在霓虹之下散发出鬼魅夺目的光泽。
他单手托腮,黑『色』衬衫的排扣解开两颗,胸膛小麦『色』的肌肤若隐若现,『性』感不羁,又致命的『迷』人。只是眉宇间那一抹冰冷,明显写着生人勿近。
“希妍刚走,你就来了。二哥,你不会是故意躲着她吧?”坐在他身旁的沈堂曜笑着询问。
韩珏漫不经心的抿了口酒,情绪依旧藏得很深。“没躲,只是觉得没什么见面的必要。”
沈堂曜耸肩,不置可否。
而此时,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韩珏一手轻轻晃动着高脚杯,另一只手指尖随意的翻看短信,毫无意外,又是温希妍发来的,这两天他陆陆续续收到了她很多短信。
昨天,她发来说:珏,三年漂泊,踏上故土的这一刻,才知近乡情怯,原来,我是如此的想你。
现在,她又说:今天天晴了,我独自走过我们曾经牵手的海滩,看着夕阳一点点消失在海岸线。珏,只有想着你的时候,我的心才能平静。
韩珏看完,唇角扬起一抹冷嘲的笑,修长的指尖快速划过屏幕,瞬间清空了收件箱。
沈堂曜看着他把手机摔在桌面上,轻轻的一叹,说道,“其实,当年的事你也不能全怪希妍,是你们韩家欺人太甚,把她『逼』走的。”
“我不想提她。”韩珏冷淡的开口,“有精力『操』心我的事,还是管好你自己吧。陈沁儿的事如果让你老婆知道,有你受的。”
沈堂曜的老婆可是圈子里出名的母老虎,他又偏偏管不住自己下半身,每次弄出事,都是韩珏替他收拾烂摊子。
“这次我也是受害者,陈沁儿的目标本来是你,我是喝多了,才稀里糊涂和她搞到床上去。”沈堂曜一脸委屈的说道。
韩珏放下酒杯,不屑的瞪了他一眼,“喝多了还能硬起来?沈堂曜,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下次你老婆把你剁了我也不会管。”
“哦。”沈堂曜不甘不愿的应了声,身旁的坐台女递来一杯酒,也被他没好气的推开。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而此时,包房的门突然被一只白皙漂亮的手推开,佐婉婉出现在门口。
包房内的哄闹声瞬间消失,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她身上。只见,她径直走向韩珏,在他面前停住脚步。
而此时,韩珏的身边还坐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男人出来玩儿,逢场作戏在所难免,但被老婆抓个现行,可就另当别论了。所有人都等着看佐婉婉如何闹,然而,她的举动却让众人大跌眼镜。
她从钱夹中拿出一叠钞票砸在了坐台女的身上,一脸平静的说道,“辛苦你陪了我老公一晚上,不过,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那女人差点儿惊掉了下巴,拿着钱,快速的消失了。
“妈让我们晚上回大宅吃饭,跟我回家。”佐婉婉对韩珏说道,伸手要拉他的手臂,却被周欣然从中阻拦。
在温希妍没出国之前,周欣然和她是最好的闺蜜。自从佐婉婉嫁给韩珏之后,周欣然就一直看她不顺眼。
“韩太太抓男人都抓到我的地盘上了,那也得问问我这儿的规矩吧。”周欣然说完,找来了几个姐妹,拉扯着佐婉婉围坐在桌旁,桌上散落着一叠崭新的扑克牌。
“你把我们赢了,就带你家男人走。当然,输了也是要受惩罚的,输一次,脱一件衣服,一直到脱光了为止。”周欣然继续说道。
佐婉婉当然不想陪她们玩儿这么变太的游戏,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能硬着头皮『摸』牌。
周欣然她们几个显然是串通起来对付佐婉婉一个,佐婉婉又没什么经验,结果,第一局就输了。
“韩太太,愿赌服输,脱吧。”周欣然双臂环胸,就等着看她笑话。
却见佐婉婉掀开了一截裙摆,踢掉了脚上的一双红『色』高跟鞋。她今天没穿外套出来,裙子脱掉就是内.衣.裤了,她才没那么傻。
然而,只是一双『裸』足,也足以让在场的男人看的血脉喷张,险些流口水。那白皙小巧的双足,如莹玉雕琢一般,连着一截修长笔直的美腿,再向上,被裙摆遮住处,越发让人浮想联翩。
看到几个男人贪婪的目光,韩珏一双深眸顿时冷了下来,他两指间夹着一根烟蒂,淡漠的吞吐着烟雾,而俊颜隐在雾气之后,情绪莫辩。
“林佐婉婉,脱鞋子可不算。”
“你们事先又没说,我已经脱了。公平起见,你们一会儿输了,也可以脱鞋。”佐婉婉理直气壮的说道,反倒让周欣然无话可说。
接下来,佐婉婉『摸』牌出牌都十分小心。几局下来,没再输过,而其余几人除了周欣然身上还穿着内.衣.裤,其他的早已经被淘汰出局了。光溜溜的站在一旁观战。
佐婉婉手中只剩下最后一张牌,一直压在桌面上。她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太专心,目光求救似的瞥向韩珏,而他慵散的坐在那里,就像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
佐婉婉心一横,把底牌丢了出去。不就是脱衣服吗,他韩总裁都不怕丢脸,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输了。”她一张精致的容颜依旧淡漠如雪,缓慢的站起身,一双莲藕般柔软白嫩的手臂环到身后,去拉背后的拉链。
而正在此时,一道懒散的语调从身后传来,“周欣然,你当着我的面欺负我老婆,是不是有点儿不太厚道。”
韩珏来到佐婉婉身后,强势的把她搂进怀里,明显有袒护之意。他的语气清清冷冷,听似漫不经心,但警告的意味十足。
五十四张牌,他闭着眼睛都能算出来。周欣然那些抽老千的小把戏,自然骗不过他。
周欣然没想到韩珏会这么袒护佐婉婉,心里有些替温希妍叫屈,但她又不敢在韩珏面前放肆,只能识趣的选择闭嘴。
韩珏搂着佐婉婉,惩罚似的在她唇上用力咬了一口,疼的她不停皱眉。而包房内却顿时响起了起哄声与清脆的口哨声。
在一片混『乱』之中,韩珏的唇爱昧的贴在她耳畔,“居然跑到这儿来闹,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他说完,扯着佐婉婉,离开了会所。
车子一路向城西行驶,车内,两人彼此相对无言,气氛再次陷入僵持。车窗外风景不断的倒退,正前方,古堡小楼渐渐的在视线中清晰。
西城壹号,独门独户,古堡式的三层别墅楼,却代表着财富和权利的象征。现任当家人韩建山在京任职,高官职称。妻子慕容婉是a市第一位女市长。两人育有两子一女,长子韩拓和小女儿韩萌都在水利局工作,只有韩珏跟着姑姑从商,在商场上同样呼风唤雨。
韩建山刚从京里回来,韩家人难得聚的这么齐,很是热闹。
“二哥回来啦,爸妈正念道着你呢。”韩珏一进门,小妹韩萌叽叽喳喳的声音就传进了耳朵。
“念叨我什么?准没好事。”韩珏温笑回了句,坐到母亲身边。
一屋子女眷正在『摸』扑克牌,佐婉婉现在看到扑克牌就头疼,和长辈打过招呼,就选了个角落坐下。满屋子都是韩萌一个人的声音。
“妈昨天又参加了一个老同学孙子的满月宴,回来之后一晚上没睡着觉,二哥,你和二嫂得抓紧了。”
老大韩拓和妻子周莉育有一女,因为没有二胎指标,肯定是不能再生了。韩家家大业大,自然是希望能有男孙继承,老两口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韩珏和佐婉婉的身上。
“结婚都三年了也没个动静,该不会是身体有『毛』病吧,最好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周莉一边『摸』牌,一边说道,语调有些阴阳怪气的。
无论是出身,还是品貌,佐婉婉都压她一头,周莉心里不痛快,逮到机会就会挤兑她。
对于这个话题,韩珏和佐婉婉非常默契的沉默以对,但脸『色』都不太好看。
“阿珏,你大嫂说的也有些道理,明天我让秘书预约一下专家,你和佐婉婉抽空去检查一下吧。”慕容婉也跟着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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