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韩拓冷着脸训斥了句。
周莉脸上有些挂不住,也丢下筷子离开了餐厅。
韩萌端着碗,尴尬的看着两个哥哥,一时间竟不知道该继续吃饭,还是也识趣的离开。
“你吃你的,看什么看。”韩拓再次说声说道。
“那个,我吃饱了。”韩萌放下筷子,也灰溜溜的上楼。开什么玩笑,都这样了,谁还吃得下啊。
一时间,餐厅内只剩下兄弟两人。
韩拓掏出烟盒,递了根烟给韩珏,然后叹息的说道,“自从妈去世之后,你看看这个家,越来越没有家的样子了。”
韩珏手中的打火机噼啪一响,沉闷的吞吐着烟雾,整个人隐藏在蒙蒙雾气之后,让人猜不透她此刻的心思。
“爸最近的身体也一直不太好,自从妈去世之后,他经常失眠,烟瘾也重了。阿珏,我知道你从小就有主意,你想做的事谁也拦不住。但爸爸已经老了,你就不能凡事迁就他一些吗。”韩拓语重心长的继续说道。
韩珏依旧沉默,直到一根烟吸完,才点了点头,回了句,“嗯。”
第二天,他还是顺从的陪着父亲一起去球场打高尔夫。
韩建山说和几个老战友打球不过就是一个幌子而已。
他的确是邀请了几个人,但其中就有唐佳媛的父亲。今天,唐父和韩建山才是唱主角的。
两个人一边打球,一边讨论着韩家和唐家联姻的事情,其余几个老头子也是随声附和,明显都是说给韩珏听的。
“阿珏,现在像佳媛这样既温柔懂事,又能力出众的女孩已经不好找了,你可千万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韩建山一边挥动着球杆,一边状似无意的对韩珏说道。
韩珏就站在他的身边,也不说话,而是扬起手臂,一杆挥了出去。站在后面的几个老家伙都纷纷点头称赞一声,“好球。”
唐父更是眉开眼笑,借机说道,“老韩,你可是养了个好儿子,样样出人头地,连打球都给了我们几个老的一个下马威啊。”
“你看着好就领回去,免得他整天在我面前碍眼。”韩建山笑着说道。
虽然韩珏的『性』情孤僻清冷,甚至有些桀骜不驯,但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他一直都是韩建山的骄傲。
唐父又叹了声气,回道,“我倒是想领回去,就是不知道我们家佳媛有没有这个福气,能否入得了韩二少的眼啊。”
“老唐,你这是哪里的话,你家佳媛啊,我是怎么看怎么满意。这个媳『妇』,我们韩家是娶定了。”韩建山根本不问韩珏的意见,独断专行的说道。
韩珏拎着球杆站在一旁,两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烟蒂,他也没吸烟,就任由着指尖的烟蒂慢慢燃烧。
他不愿意来此的原因,就是因为早已预料到是这样的一个结果。父亲的所作所为,不过是『逼』着他就范而已。
韩珏并非不孝,他只是不愿就此妥协。毕竟,那是他的一生,他不想和一个不爱的女人将就一辈子,难道这也有错吗!
那一端,韩建山和唐父两人依旧热络的商量着韩唐两家的婚事,好像此事已经板上钉钉了一样。
而韩珏静默在原地,看着指尖烟蒂一寸寸燃烧,脑海中闪过的却是佐婉婉含笑的一张脸。那才是他想要共度一生的小女人。
自从瑞士回来之后,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她了。
韩珏拿出手机,拨打着佐婉婉的号码,然而,电话响了很久,却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阿珏,我看你和佳媛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我和你唐伯伯的意思,是让你们先订婚,等时机成熟了,再举行婚礼。”韩建山突然向韩珏看过来,难得的询问他意见。
因为佐婉婉一直不接电话,韩珏虽然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却有些气急败坏。他丢掉了指尖的烟蒂,对父亲说了句,“最近太忙,没时间。爸,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他说完之后,转身就走。
韩建山在身后恼火的喊他的名字,而韩珏就好像没听到一样。
与此同时,佐婉婉正在一家商场里。
她难得放一天假,又赶上新世界商场搞活动,她当然要shopping一下,好好的慰劳自己。
她从一间又一间的精品屋中走出来,看到喜欢的东西就刷韩珏的副卡,那种一掷千金的感觉的确棒棒哒。
这就是被抱养的感觉啊,的确不错,难怪那么多年轻小姑娘都挤破了头要加入二乃行列,不劳而获的感觉,就一个字:爽!
一个上午,佐婉婉的战况不错,手上拎着的都是她的战利品。她自己的东西买的差不多了,在经过男装店的时候,突然看到了玻璃橱窗中,男模身上的衬衫十分好看。
蓝白条纹,是韩珏喜欢的经典款式,袖扣都是水晶的,在灯光下闪动着璀璨的光,那份低调的尊贵优雅,与韩珏那个男人的气质简直如出一辙,佐婉婉一眼就看重了这一款。
就好像,十五岁的那个佐天。她与千万人之中,一眼就看重了韩珏。
“小姐,您是要看这件衬衫吗?”客服人员从店里走出来,脸上堆满了笑。
这些客服都是经过专业培训,一眼就能看出哪些是潜在客户。佐婉婉的衣着不熟,手中拎着的都是一线品牌的东西。自然被归类为有消费能力的人群。
“我想看看橱窗里的那件衬衫,麻烦你了。”佐婉婉走进店里,很客气的对客服说道。
客服小姐微笑点头,利落的把橱窗打开,“小姐,您真有眼光,这件可是限量款,国内目前也只有这一件。纽扣是18k金,袖扣是意大利天然纯水晶。这件衣服无论是款式,还是质地,都可以堪称经典。”
佐婉婉对这件衣服的确很满意,她看了眼尺码,180,正好是韩珏的尺寸。阿玛尼又是韩珏最常穿的牌子。
“把这件给我包起来吧。”佐婉婉很爽快的拿出副卡,但转念一下,既然是要送给韩珏的礼物,再用他的卡刷,好像不太地道。
反正过不久就是韩珏的生日,他在她最为难的时候出手相助,她送他一件像样的生日礼物也是理所应当的。
佐婉婉如此想着,便收起了副卡,把自己的工资卡递了上去。
一件衬衫刷掉了她两万八千块,佐婉婉顿时觉得肉疼。
逛街也是一件很耗体力的事情。佐婉婉拎着包装精致的袋子走出精品店,这就打算回去了,却不巧看到陆长清迎面走来。而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位打扮靓丽的年轻女人。
与此同时,陆长清也看到了佐婉婉,微愣片刻后,他侧头和身边的女人嘀咕了两句,女人的目光从佐婉婉身上打量而过,之后,居然知趣的离开了。
在她离开后,陆长清快步来到佐婉婉身边,温笑着打招呼,“佐婉婉,好巧。”
“是啊,好久不见。”佐婉婉落落大方的一笑。林家出事之后,他没少帮忙,她还欠他一个很大的人情呢。
“那位,是新女朋友?满漂亮的吗。”佐婉婉又打趣了句。
陆长清倒也没藏着掖着,而是大方的点头承认,只是唇边的笑容总是带着若有似无的苦涩,“年纪大了,家里一直在催婚,她也是家里人介绍的,先试着处处看吧。”
“看来若寒是真的没有机会了。”佐婉婉淡淡的说道,微微的叹息。
如果父亲没有落马,陆长清和林若寒现在已经是夫妻了。可世事难料,现在的林若寒已经沦落成坐台女,与陆大律师早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就如同她和韩珏,他们身处两个不同的世界中,如何能修长正果!
“我和若寒,大概是有缘无分吧。”陆长清轻耸了下肩膀,很多事,他早已经看开了。
佐婉婉淡淡的笑,不温不火,往事随风,早已被吹的了无痕迹。
“难得遇见,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一起吃个便饭?”陆长清笑着询问。
“你请客。”佐婉婉说完,把手中拎着的袋子都递到了陆长清的面前,“我记得陆大律师说过,男人就要绅士。”
陆长清失笑,很情愿的帮她提东西。他们还是未婚夫妻的时候,他陪她逛街,无论东西再多,从不曾让她提过东西,他说,那是绅士的表现。
两个人在百货公司楼下的茶餐厅用餐,佐婉婉习惯坐在落地窗前的位置,陆长清自然没什么意见。
他们相处的时间不算短,陆长清拿过菜单,点的基本都是佐婉婉喜欢吃的菜。
佐婉婉坐在他对面,淡雅的笑,说了声,“谢谢。”
陆长清把菜单递还给服务员,唇角边是浅淡的笑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
佐婉婉耸了耸肩,很随意的样子。“没想到我们也能相处的如此融洽,其实,做不成情人,做朋友也挺不错的。”
“那你和韩珏也能成为朋友吗?”陆长清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佐婉婉握着水杯的手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杯中的水险些没溢出来。
她唇边的笑意微嘲,褐『色』的美瞳微微的涣散着,沉默片刻后,才淡声说了句,“我和他的关系,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而具体是怎样,陆长清也并不问,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多嘴的人。
每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有属于她自己的秘密。
服务员陆续上菜,陆长清拿起筷子,给佐婉婉夹菜,却发现她一动不动的,目光一直落在窗外。
“怎么了?”陆长清不解的问道,顺着她的目光向外看去,就看到了马路对面停着的那辆黑『色』保时捷卡宴。清一『色』的五个零,陆长清自然记得那是韩珏的座驾。
“看来真的不能背后议论人,说曹『操』曹『操』到。”佐婉婉失笑说道。
“他盯人盯得倒是挺紧的,我看你们用不了多久就会复婚了吧。”陆长清抿了口茶,拿着筷子只能给自己夹菜。
看来,这顿饭又要一个人吃了。
“抱歉,只能下次共进午餐了。你也知道,韩珏这个人,脾气一向不好。何况,你还是我前未婚夫。”佐婉婉拎起手提包,打趣的说了句。
陆长清点头,表示理解。“其实,男人吃醋也是好事。你走吧,我们改天再约。”
佐婉婉离开茶餐厅,穿过马路,来到韩珏的车前。
她弯下腰,轻轻的敲了下车窗。
车窗缓缓降落,韩珏目光直视着前方,英俊的侧脸一时间让人难辨息怒,他只冷淡的丢下了两个字,“上车。”
毕竟夫妻多年,佐婉婉听着他的语气,就知道这是韩总裁动怒的前兆,也不敢再撩虎须,乖乖的推开门上车。
车子在平坦的公路上疾速行驶着,很快驶出市区。
最终通往别墅的是一条比较僻静的林荫路,道路两旁是高大的香樟树,正值佐季,枝繁叶茂,成了这条路上最别致的一道风景。
车子行驶到一半的时候,坐在后面的韩珏突然开口,“去买两瓶矿泉水。”
今天司机请假,开车的人是李昂。他跟了韩珏很多年,自然了解自家boss。
二十四小时便利店早就过了,这个时候买什么水啊,分明是嫌他碍事儿。
“是。”李昂点头应着,很识趣的推门下车,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车内只剩下佐婉婉与韩珏两个人,狭小的空间内,气氛死一般的沉寂,气氛越来越压抑,压抑的让佐婉婉有些喘不过气。
好在,在她觉得自己即将窒息而亡的前一刻,韩珏终于开口了,只是声音几乎冷到了谷底。“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解释什么?”佐婉婉不答反问。
她又没有被捉『奸』在床,有什么好说的。何况,她和陆长清之间,从始至终就是清清白白。
她略微不耐的语气,却让韩珏更为恼火了。
这些天,他被父亲『逼』婚,心情本就不好。为了和她在一起,他甚至不惜和家人决裂。可林佐婉婉这个女人就是不懂得安分,她明知道他介意她和陆长清之间的关系,还是和旧情人藕断丝连的。
“好,你可以不解释。这一次,我原谅你。但是,你给我记住,如果再有下一次,别怪我对陆长清不客气。”韩珏强压住火气,冷声对她说道。
当一个男人深爱一个女人的时候,他就会嫉妒,就会想要霸占她的一切。何况,韩珏一直都很在意陆长清的存在。因为他与佐婉婉分开的那些年,是陆长清守护着她成长。甚至在林立峰出事之后,陪在佐婉婉身边的人也是他。
一直以来,陆长清的存在,就像是一根刺一样,深深的扎在韩珏心上,一碰就痛。
然而,佐婉婉并不理解这些。她只知道,她被威胁了。
如果说,韩珏有什么最不让佐婉婉反感的地方,那就是他的霸道与蛮横,他似乎总是那样的高高在上,可以任意的『操』纵,甚至玩弄别人的命运。
她莫名的也来了脾气,不愿意再和他多说一句话,推开车门就要下车。
然而,韩珏更快一步的死死抓住了她的手臂,他怎么会允许她就这样弃他而去。
“韩珏,你放开我!”佐婉婉低吼一声,瞪大了美眸,冷冷的瞪着他。
韩珏深邃的目光对视着她的眼睛,唇角却溢出一抹极是冷嘲的笑。如果他真的能够放手,又何苦如此为难自己。
“现在才让我放开你,是不是说的太晚了?”他邪冷的笑,突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最初的开始,她就不应该对他展『露』天使般灿烂的微笑,让他陷入她的魔咒中无法自拔。
现在,就算他们要一辈子相互折磨,他也绝不可能放开她。
韩珏疯了一样的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似乎只有完全的占有,只有彻底地将她『揉』碎,才能让他感觉安心,才能证明她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
车内的空间有限,两个人的身子贴得更为紧密。
佐婉婉自然不肯乖乖就范,一直不停的挣扎着,然而,男人与女人天生的力量悬殊,让她的反抗看起来就像是一场笑话。韩珏的动作反而越发猛烈。
疼痛在体内不停的蔓延,佐婉婉在他身下颤抖的哭泣,贝齿紧咬住他的肩膀,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腥甜的鲜血在口中蔓延,并顺着他的肩头滴落,沿着胸膛缓缓划下,留下一条蜿蜒的血痕,妖娆而刺目。
狭小的空间内,空气中蔓延着浓重的血腥味儿,与亲热后的腥香。
佐婉婉就像一个被『揉』蔺后破败不堪的布娃娃一样,身体蜷缩成一团,靠在他胸膛中哭泣。一张苍白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痕,柔弱又无助。
韩珏发泄之后,怒火渐渐平息。佐婉婉那一副梨花带雨,很是委屈的模样,让他极为心疼。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轻轻的吻住她柔软的双唇,舌尖一点点探入她檀口中,辗转反侧的亲吻,如同讨好一般。
吻过之后,他的唇又流连在她脸颊,吻掉了她腮边苦涩的泪。
佐婉婉的身体却一直是僵硬的,她不敢『乱』动,动一下,身下都是被撕扯一般的疼。她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泪眼汪汪的,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但她又偏偏紧咬着唇,倔强的不让自己哭。
那副极力隐忍的样子,也让人心疼。
亲热之后,韩珏身上的衣服还是完整的,只是衬衫些微的褶皱。而佐婉婉却已经衣不蔽体,狼狈的不成样子。
韩珏利落的脱下外套,裹住她身体。他压低头,在她额上深深的落下一吻,什么都没说,而是坐进了驾驶室,发动引擎,启动了车子。
韩珏的车速并不算快,佐婉婉把头轻靠在车窗上,目光茫然的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道路两旁高大的香樟树在微风之中轻轻摇曳,似乎也在嘲笑着她的痴傻。
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佐婉婉一直记得,香樟树的寓意是守候的诺言。一直以来,这都是她心中对爱情的信仰。
而此时此刻,她觉得,也许,从始至终,自己的坚守就是错误的。
车子缓缓的驶入庄园,在别墅门前停住。
也不等车子停稳,佐婉婉就已经推开车门,逃一样的跑进别墅中,回到自己的房间,并砰地一声关紧了房门。
韩珏这会儿早已经恢复了沉稳与理智。他不急不缓的把车子驶入车库中,然后把佐婉婉买的那些大包小包的东西拎进去。
他把那些购物袋都堆在了沙发上,因为东西太多的缘故,一直包装精美的纸袋滑落在地,一张素『色』的卡片飘落在地,而袋子里面,『露』出了衬衫的一角。
韩珏把卡片从地上捡起,正面是一只慕斯蛋糕的图案,蛋糕上还『插』着蜡烛。背面是一行娟秀的小字,韩珏自然认得,那是佐婉婉的笔记。
她在卡片上写道:恭喜韩二少又老了一岁。虽然土豪牌子的衣服贵的要命,但看在你一年只过一次生日的份上,本宫就忍了。
韩珏甚至能够联想到佐婉婉写这行字的时候,脸上俏皮可爱的表情。
他打袋子,从里面拿出那件衬衫,很简单雅致的款式,颜『色』也是他喜欢的。并且,是他最常穿的牌子。
以前,佐婉婉曾笑着打趣过,说他只穿阿玛尼的衣服,简直就是土豪。他笑着回道,这个牌子的衣服穿着比较舒适,倒也没考虑价格。
他无心的话,她却一直都记得。
韩珏突然很懊恼,他不该一时冲动伤害她的。
其实,他只是太在乎,只是怕失去而已。
也许说出来会让人觉得可笑,堂堂的韩二少,在爱情面前,居然如此的胆小。
他换上了佐婉婉给他买的衬衫,然后,来到她门前,轻轻的叩响了房门。
屋内没有任何的回应,韩珏只能不请自入。
他推门走进去,就看到佐婉婉窝在大床的一角。她双臂环膝,身体蜷缩成一团,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正在默默的『舔』舐着伤口。
她并没有哭,一双大眼睛却含着泪水,清澈而委屈。
佐婉婉看到韩珏走进来,目光中突然充满了戒备,身体甚至下意识的退后。
“如果你还想再可不可以明天我很疼”佐婉婉的声音沙哑着,不安的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丝恳求的味道。
韩珏的心口突然传来一阵抽痛,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刚的确够混蛋的。
他突然伸出手臂,把她搂进了怀里,而佐婉婉以为他还要再来,她早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能绝望,又无助的闭上了眼睛,剔透的泪珠挂在卷曲的长睫上,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