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觞紫气得甩手转身就走:“懒得理你!”
正要踏步,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干什么?”无端端的动手动脚,简直可恶。
“小心流觞诺!”他低声道,“她那样的性子,必定会对你不利。”
流觞紫瞪了他一眼,使劲甩掉他的手,道:“要是真有事,也是你害的!红颜祸水!”
看到气愤愤离开的背影,左丘玉明抚额,他不明白,那么多少女对他热情得不得了,这个未婚妻见到他怎么像见到苍蝇一样?她对他的恼怒究竟从何而来?莫非他的直觉果真的出了问题?
“小姐,你真的不去送玉明公子?”小寒在一边巴巴的望着她。
流觞紫坐在自己屋里,擦着手中的紫灵萧,放在阳光下细细的看,啧,真是玲珑剔透,美的不可言喻。
她今天穿了一件水红色的孺裙,上面搭着银丝小褂,一头油滑的青丝垂顺而下,头顶只用珍珠簪子挽着一个简单的发髻。
“没瞧见你小姐正忙着吗。”流觞紫懒得理他,摆了摆头,顺滑的长发如同流水一边轻荡。嘟起嘴时,粉润的红唇娇嫩欲滴。
小寒仍不罢休:“可是,人家要走了啊,你们这一分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呢。可能是两年以后呢。”
流觞紫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小寒又道:“多好的未婚夫啊,人家羡慕还羡慕不来呢。”
流觞紫反转紫灵萧,一个转身,突然对住了她的嘴巴,眯眼望着她:“你再多说一句,我就用这根紫灵萧封了你的嘴巴!”
唬的小寒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流觞紫走在府中的后园里,下人们匆匆往前面去,她撇撇嘴,不就告个别吗?好大的阵势。
杜若岚已经派人通知她了,不过,她偏不去,又如何?
她走到一条岔道上,往前,是去前院的,有可能会碰到他,往左,是往西花园的,不会遇到什么人。她仅仅犹豫了三秒,就将腿迈向了左边。
突然听到头顶一声轻笑,只听得那人说:“你还真是绝情啊,流觞大小姐!”
歪头一看,竹枝上坐的不就是他吗?千年不变的白衣,依旧是那般清俊脱俗。
她心道:他有分身术不成,前面的人都忙着欢送,他倒跑到这儿来了。
流觞紫眯眼,不悦的说:“左丘大少爷是不是觉得耍我们流觞府的人很开心?”
话落手起,“嗖”的一声,霞光闪过,竹枝落地,若不是白衣少年闪的快,只怕要摔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