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一声声在耳边响起,流觞紫觉得头痛,想起来,却发觉自己一动不能动。
她睁开了眼睛,头顶是溶洞的岩石,有点儿冷。
好像旁边有一堆火,她偏过头去,那里背身坐着一个人,墨色的云纹长衣。
她迷惑了,这一幕,突然,好像让她回到好久以前的一个场景。
“你在干什么?”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怎么会在这里?”
男子转过头,她吃了一惊,她发现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红色。
“你……”这个红**睛的男子看起来还是那么英俊儒雅,可是,他还是当初那个拓拔天宁吗?
是啊,他还是拓拔天宁吗?
突然,似有很多的回忆涌入心头。当初……或许……她的确是真心爱过这个男子的……
“你醒了?”他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不论何时何地,无论成功或者失败,狼狈不狼狈,他的笑容永远那么清雅温暖。
他蹲在她的身前,撩开她额前的碎发,笑道:“其实我看你红发倒还漂亮些。不过这样,我也喜欢。”
他凉凉的手指轻轻的拂过她的脸,她的下巴,落在她细嫩的脖子上。
她打了一个冷战,定定的望着他,他要做什么?
不过他没做什么,只是找来了一块布,替她把脸擦了擦,又擦了擦她的脖子。
“我怎么会到这里来?难道你施了什么魔法?”
方才,他们不是在陵墓上战斗吗?
溶洞旁边有一个小溪,拓拔天宁将布巾洗干净,又拧干放在石头上,回头,笑道:“我带你来的。我会魔法,你信不信?”
“什么意思?”这么他说的话无厘头的很。
她心里有些着急,她在这里,左丘玉明还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她。
拓拔天宁坐到她的身边,柔声问:“冷吗?”
她不语。
他将她扶起,靠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换着她,她顿时感觉到他的身体热的有些不同寻常。
他的脸贴着她的脸,让她感觉很不自在。
他伸出手,手中转眼间多了一颗珠子,那颗珠子在不发光的时候,好像一颗漂亮的珊瑚珠。
“这里面,有幽冥血莲,你的肚子里有血莲子,我通过幽冥血莲练习召唤之术,只要我召唤,你就不得不到我的身边来。”
“你说什么召唤之术?”她惊疑不定,天下还有这样的法术?
“没错,”他收起了珠子,“这是一门异术,是我修罗家的独门异术,一般人不知道的。”
“或许是命中注定吧,以后没有人可以将我们分开,我们命中注定是在一起的。”
“你胡说!”流觞紫立即反驳,她爱的人是左丘玉明好不好?
“我胡说?”他又笑了,低头看着怀中的如花容颜,她真是美丽,美丽的让人心旌动摇,为何他原来竟不知道珍惜,让左丘那家伙捷足先登,占尽了便宜。
“那就试试吧。”他低头,吻在了她的脸上,轻轻的、柔柔的,带来一阵酥麻的奇怪感觉。
“你走开——”流觞紫很害怕,她现在一动不能动,真不知道他会做什么。
“不走。”他突然无赖似的说,更加的抱紧了她。
“你凭什么叫我走开?你现在在我的掌控之中,还不懂得求饶吗?我喜欢乖乖的女人。懂吗?”他的声音轻柔,内容却让流觞紫听的紧张。
他低头,唇贴住了流觞紫的嘴,可惜她好像紧紧闭着嘴不让他进入。
他低笑一声,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她痛的立即咧开了嘴。
“真是不听话。”他的舌头顺势滑了进去。
他的吻技很好,热烈而缠绵,她实在不愿承认,但是那的确是一个感觉还不错的吻。
他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她的身体已经清楚的感觉到了他蠢蠢欲动的灼热。
“不……”她含糊的嚷着,他终于放开了她,大口的喘着气。
“你真的是妖精,阿紫……”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灼热的吻落在她的下巴上,沿着她雪白的脖颈一直向下,落到了她的性-感的锁骨那儿。
他吻着,又用舌头舔着,用牙齿细细的啃着。
“呃……你不要这样……”她几乎难以忍受他这种挑-逗,每一次都落在她敏感的地方,有时候这种温柔真的是一种残酷的煎熬。
他停止了动作,低笑了一声,嗅着她柔滑的头发,道:“我还不至于在这种地方要了你,先给我一点甜头,不可以吗?”
他的手有意无意的停留在她的胸前,让她的身体紧紧和他相贴,感受着他的灼热。
“为什么你的眼里只有那个男人,我一直看着你,难道你不知道吗?”他嗔怪的声音低沉而带着魅惑的磁性,“你真是一个小坏蛋。”
流觞紫恨得牙痒痒:“拓拔天宁,把你的手拿开!小心我抽了你的筋、剥了你的皮!”
“你在骂我?”他笑了,同她脸贴着脸,“不过你生气的样子还挺好看的。”
说着他的手已经恶作剧的钻进了她的衣服,摸到了她柔滑的小腹:“那么,我把手放在这里,你要将我如何呢?筋也抽了,皮也剥了,如今还剩的什么?”
他说这番话,反而好似方才她的话都是撒娇一般。
他的手指继续向下,让她羞恼的脸上通红。
“你的脸很热啊……”他的脸贴着她的摩梭了一下,手指又下去了几寸,竟触到了她极为敏感的地方。
“放手!”她憋红了脸怒斥。
“不放又如何?”他的手指在那里摩擦了一下。
她的心口砰砰乱跳,这个男人真是坏极了,然而他**的技术却是一流,他这样一弄,她浑身仿佛酥软了一样,竟有一股异样的渴望。
“拓拔天宁……你何必这样……”她的声音突然哽噎了,想起从前,不知为何,鼻子一算,眼泪竟落了下来。
拓拔天宁已经发现了她的异样,收回了使坏的手指,环抱着她,轻轻的吻掉她脸上的泪水。
“别哭了,”他的声音突然沉静起来,“乖,别哭了……”
“是我不对,你别哭……”他搂着她的背,轻轻的拍着。
“我竟然把母老虎一样的流觞紫弄哭了,说出去都没人回信。”他玩笑道。
“哼,谁叫你欺负我……”流觞紫哭的跟泪人儿似的。
拓拔天宁叹息道:“我没有欺负你,只是你的心里没有我而已。”
他凝眸望着眼前的少女,她抬头望着他,泪眼朦脓,这个时候,他的眼睛又变成了黑色,恍若黑琉璃一般,又仿佛很深很深的古潭,看进去,就像要沉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