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危险临近
韶华:“好吧,那会切成肉馅好了。”
苏溟澜:“……”
(苏溟澜:看吧吗,学坏就是这么简单。)
由于周围有须弥幻雾这种‘绞肉机’存在,所以想要逃跑什么的,看来是不行了。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破开禁制,看看会不会出现什么变化。
众人又攻击了一天,那层结界依然纹丝未动。但周围的须弥幻雾却浓重了很对,并以缓慢的速度向众人移动。
苏溟澜:“韶华,我们是不是要灭在这里啦?”
韶华:“是你不是妖灭在这里了,而不是我们。以须弥幻雾的威力,还伤不了我。”
苏溟澜:“韶华,我没得罪你吧?这个时候怼我有意思吗?”
韶华:“不是怼你,只是让你认清现实而已。”
苏溟澜;“认清现实?什么意思啊?”
韶华:“你是不是想要使用大成级别的剑意,看看能不能将禁止破开?”
苏溟澜;“额……我的确是这么想来着。”
韶华:“那你为什么要用大成级别的剑意?”
苏溟澜:“当然是害怕那些雾气靠近后,自己会被空间之力撕碎啦!”
韶华:“那你说,那些人没注意到周围的那些雾气吗?”
苏溟澜:“这个……”
苏溟澜思考了一下,觉得不太可能。就算开始的时候没注意到这些雾气,但不可能接连几天都注意不到。毕竟是修士,就算灵气被压制,无视感应还是要比常人强出太多,没道理这里明显的雾气凝聚都看不见。
苏溟澜:“也许是他们不知道这雾气的厉害呐?”
韶华:“如果他们不知道的话,应该早就去测试了。但现在一个去的人都没有,这就说明,他们应该都知道这东西的厉害。”
苏溟澜:“嗯……有可能他们之前也遇到了和我一样的擂台,在哪里尝试过雾气的厉害。”
韶华:“应该是这样没错,不然他们不会这么‘老实’。”
苏溟澜:“这就是你让我认清的现实吗?”
韶华:“当然不是,我真正想让你认清的事实是“为什么那些人明知道危险临近,却还不紧不慢的攻击着禁制,而不是调动全部力量进行狂攻。”
苏溟澜:“这……要么是他们有把握这样可以轰开禁止;要么就是他们有办法在须弥幻雾的攻击下,保证自己不死!”
韶华:“没错!如果他们有一个足够结实的容身法器的话,那的确是可以保证自己不死的。其实你也有这种法器,只是你从来不用而已。”
苏溟澜:“你是说棋盒吗?那东西虽然结实,但是里面的空间并不是独立的。怕是挡不住那须弥幻雾吧?”
韶华:“我说的不是棋盒,而是棋盘。那棋盘明明是件不错的法器,居然让你硬生生的用成了板砖,真不知该怎么说你是好。”
苏溟澜:“棋盘自从收了那些魂魄之后,内部的空间就不能用了,我也没办法啊!”
韶华:“那是你根本就没去想办法!”
苏溟澜:“那个……韶华,给点提示呗!人家真的想不出来嘛!”
韶华:“……”
苏溟澜很少撒娇,突然来这么一下,韶华剑还真有些受不了。
韶华:“你可以把那些英灵和阴兵分别炼入黑白棋子当中。这样既然能让他们长存于世,又能解决棋盘空间被占用的问题。同时由于棋子能重新有了魂魄入住,也可以恢复部分功用。”
苏溟澜:“这样对那些英灵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韶华:“那些英灵最后的意愿就是不让那些阴兵出来作乱、危害世间。而你把它们炼入到棋子当中,自然就达成了他们这一心愿,并不算是不公平。”
苏溟澜知道韶华剑的提议是为了她好,而且总把阴兵和英灵关在一起,其实也没比炼入棋子好多少。苏溟澜唯一过不去的那道坎就是“那些人活着的时候为了保卫人族而战、死后化为英灵依然守护一方。这样的人最后却要在棋子当中困守一辈子,实在让苏溟澜有点接受不能。”
苏溟澜:“炼入棋子当中的魂魄,还有办法重新取出来吗?”
韶华:“能!但是会对魂魄造成很大的伤害。所以……其实取不取都是一样的。”
苏溟澜:“哦,那我再想想吧!”
韶华:“其实我觉得你大可不必如此纠结,真想为那些英灵好的话,不如问问那些英灵自己的意见。别人所谓的好与坏,不过是一厢情愿而已。”
苏溟澜:“嗯!等从这里出去啦,我就问问他们。如果他们愿意呆在棋子当中的话,那我就按你说的办。如果他们不愿意的话……那就想办法让他们自由。”
韶华:“自由?为何不说送他们入轮回?”
苏溟澜:“轮回虽然是一种希望,但却不是唯一选择。就像原谅和宽恕并不总是正确的一样。”
韶华“……”
在两人神识交流之时,那些雾气再次向苏溟澜他们靠近。但苏溟澜并不慌张,因为她知道,一定会有人比他先慌!
果然,看着雾气不断逼近,但禁制破解去没有丝毫进展,有些人终于藏不住了,开始拿出全力攻击了。
在死亡的威胁下,这种事情一旦有人开头,其他人自然会跟上。于是小成级别的意境大部分都换成了中成的,剩余那一部分的小成意境,也都到了巅峰状态,随时可能突破到中成意境。
威力翻了数百的攻击砸在禁止之上,却依然没能在禁止之上限期哪怕一丝涟漪。看着那越来越进的雾气,终于有人感觉到了绝望。
这些人有些后悔之前的磨蹭,想着如果当时就用中成意境的话,或者现在的结果就不同了。当然了,如果再给他们一个重来的机会的话,他们多半还是会选择小成级别的意境进行攻击。毕竟不到生死存亡之时,利益二字总是排在最前面的。
雾气再次逼近,绝望的修士开始变的疯狂。于是一张张底牌终于暴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