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章埋伏
韶华:“五十年,还得是资质优异的。”
苏溟澜;“额……这么困难的吗?”
韶华:“不然你以为修士的时间为何那么宝贵?”
苏溟澜:“有没有快一点的办法?”
韶华:“有”
苏溟澜:“什么办法?”
韶华:“掠夺和奇遇。”
苏溟澜:“奇遇我知道,之前我遇到的那些机缘都算是奇遇。可掠夺是什么?采补之术?”
韶华:“在你心里,所谓只有采补之术这一种掠夺方式吗?”
苏溟澜:“还有……其它的?”
韶华;“当然!掠夺式修炼有很多种方法,像逆天改命这种夺天地造化行为,也是一种掠夺式修炼方法。”
苏溟澜:“那这种方法……能交给我吗?”
韶华:“不用教,其实你本身就会。”
苏溟澜:“我本来就会吗?我怎么不知道?”
韶华:“你的剑灵之体可以吞噬灵剑,妖魔印纹可以吞噬同类宝物。龙狐血脉可以吞噬其它血脉,就连你掌握的淬骨之法都是一种掠夺式修炼。”
苏溟澜:‘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可我怎么有种不知道该从何练起的感觉?’
韶华:“那是因为你缺少资源。掠夺式修炼,最重要的不是修炼方法,而是修炼资源。只有足够的资源支持才能将这种修炼方法进行下去。比如说,你想修炼剑灵之体,就要有足够的灵剑供你吞噬,你想要修炼血脉,就要有充足的精血进行提纯。”
苏溟澜:“哦!我明白了。也就是说,没有什么东西是免费的,想要得到,就要付出代价对吧?”
韶华:“差不多吧。”
苏溟澜:“看来还是得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寻找机缘啊。”
苏溟澜正如此想着,忽然感觉到周围似乎有陌生的气息出没。于是苏溟澜感觉御剑,向远离陌生气息的方向飞去。
没飞多久,苏溟澜在前方再次感受到了这种陌生的气息。连续换了几个方向之后,这种气息依旧不断的出现。
苏溟澜:‘不好,被包围了。’
苏溟澜现在有两条路可以选,第一是找准一个方向,然后奋力突围。第二是就近找一处地方隐藏起来。苏溟澜略微思考了一下之后,决定选择第一种。
第二种隐藏的方式虽然看起来简单,但却属于治标不治本。等她从躲藏的地方出来之后,依旧要面对那些敌人。而第一种方法虽然有点冒险,但只要突围成功,那就可以永远躲开那些人。而且苏溟澜不相信,那些人的包围当真一点空隙都没有!
想到这里,苏溟澜随便选择了一个方向就跑。结果运气不好,前方围堵她的是一位出神期修士。而这位修士还是苏溟澜认识的,他就是沈天越。
苏溟澜:“这都是什么缘分啊?这都能遇见。”
苏溟澜感觉转变方向想要逃走,结果还是晚了一步。一个阵法蓦然升起,将周围十几里的空间全都笼罩在了里面。
苏溟澜:“居然提前在这里布置好了阵法,你们知道我会来这里?”
沈天越:“怎么?很惊讶是吗?天衍派的讣闻之术,可不是说着玩的。”
苏溟澜:“讣闻之术吗、怎么把这东西忘了。”
苏溟澜后悔自己的大意,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再说了,讣闻这东西最难防御,就算提前知道了,也无法躲避啊。
既然无法躲避,那就只有拼了。虽然不一定拼的过,但至少也不会让对方好过。
由于双方修为相差较大,所以苏溟澜一上来就使用了那十三招秘技。万里黄沙、金丝万丈、弱水三千……这一系列招式砸下来,虽然没能将沈天越打死,但也是将其压制的够呛。不过苏溟澜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一旦将这几招用完,苏溟澜将再无应对之法。
一共十三招秘技,苏溟澜现在只能施展五招,虽然每一招的效果都不错,但五招还是太少了,很多就施展完毕了。
秘技十三式虽然厉害,但如果使用第二次的话,效果也是会打折扣的。而且就算不会折扣,苏溟澜用这几招也拿不下多方,用了也白用。
“怎样才能忽视修为的差别,而直接攻击呐?”苏溟澜一直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直到她那五招用完了,她才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
“不如用它试试!”想到这里,苏溟澜忽然手腕一动,然后一招星河倒卷用力出来。
严格意义上来说,苏溟澜使用星河倒卷这一招威力,并没有那十三招秘技大。但星河倒卷这招名气太大。所以看到苏溟澜用出这一招,沈天越首先想到的不是还击,而是闪避。
而直到他退闪出去之后,沈天越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上当了。
星河倒卷这一招在怎么厉害,也不能越这么多级将他斩杀。再说了,星河倒卷这一招只有在苏子虚手里才所向睥睨。在别人手里,不过是厉害一点的招式而已!
反应过来之后,沈天越立马恼怒的想要还击。结果却忽然灵魂一痛,意识随之停摆了数秒。
苏溟澜收回飞廉的同时,向阵法之外飞去。刚刚苏溟澜用星河倒卷的名气将沈天越吓退,之后利用早已经隐藏在暗中的飞廉对其灵魂进行偷袭。
飞廉可以无视身体,直接对灵魂发起攻击。这种攻击虽然不能将沈天越杀死,但也可以对其造成不小的伤害。而苏溟澜则可以趁着对方灵魂受伤晕厥之时,毁掉阵法的控制中枢。这样一来,这个这个阵法也就不攻自破了。
当然啦,苏溟澜也曾想过趁机杀了沈天越。但想想还是算了,难度实在太大。就算对方在无意的状态之下,自己最多能让对方受点伤,死是绝对死不了的。
而既然是不了,那这个攻击就是毫无意义的。与其将时间浪费在一件没意义的事情上,还不如抓紧时间逃跑呐。
当苏溟澜跑到阵法边缘的时候,沈天越终于恢复了意识。此时的他除了满心的恼怒之外,更多的其实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