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句话之后,突然整个场面陷入了一阵的尴尬,没有人说话。
赵北庭就一心一意的看着懦若,孟安就一直看着冷若尘,似乎有话要说,冷若尘一次偶然的回头,突然之间看见了孟安的眼神,似乎懂得了孟安究竟想要问什么。
他没说话,默默的喝着自己手里的茶。
“皇上时间到了,您跟着几个侍卫回宫吧!”
赵北庭起身,看了看冷若尘,说了一句谢谢之后,转身跟着大内侍卫们回去了。
而此时的孟安走进了冷若尘,一靠近他就感觉的一阵浓烈的戾气汹涌而来。
与此同时还有一大股的寒意,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里十分的难受,孟安又上前了一步。
冷若尘下意识的躲开了,孟安厉声喊住了他。
“你别动!”
“你要干嘛?”
冷若尘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像是一个受了伤的野兽一般,带着令人害怕的危险,也带着一丝让人心疼的试探。
“你练了大秦禁术?”
孟安试探的问着,之前孟安也只是听说过大秦禁术,能够有翻天覆地的威力,但是却从未真的见过这个禁术。
因为在大秦没有了之后冷家也好像是消失了一样,江湖上从未有人传出有冷家的人的消息。
而她之所以觉得冷若尘跟那个已经消失了很久的冷家有关系,就是因为上一次冷若尘借给自己的大秦士兵。
他们全是大秦人,说的话也是大秦话。
“对,我练了!”
冷若尘没有否认,因为他不想要告诉孟安,其实真正修炼大秦禁术的人是孟安的女儿孟懦若。
“禁术害人你可知?”
孟安依稀记着之前大秦的密宗里面写的冷家的那个祖先是怎么死的的,筋脉断裂,暴血而亡,被人挂在雪山顶上以示众人。
可见所有人对这个禁术的偏见是多么的严重。
虽然跟冷若尘相交并不深,但是孟安从心里明白冷若尘绝对是一个内心纯粹的人。
“一切的后果我都知道。”冷若尘从来没有刻意的回避这个问题,当年的冷家面临的问题,他都知道,可没办法,他已经选择了。
就在此时孟安走了过来,狠狠的拽过了冷若尘的手。
当孟安的手搭在冷若尘的脉上时,孟安的脸上凝聚了愁绪,这脉搏在告诉孟安眼前人不过数月就会变成一个大魔头。
手止不住的在颤抖,就好像是什么也握不住了一般。
“你不能再练了!”
孟安厉声说道,怎么冷若尘也是救了懦若的人,是他们孟家的恩人,这种邪术,他不能再练了。
“我不!”
孟安一把拽住了冷若尘的领子,逼了过来,“你知道懦若现在很依赖你,难道你要让懦若看着你被天下人杀了吗?”
“我从未得罪天下人,天下人为何要杀我,我修炼邪术但我未曾害人。”
孟安唏嘘一声,这还真是一个孩子思想,“他们哪里管你害人不害人,只要你强到他们没法控制,你就必须死,这是人的本性!”
冷若尘冷哼一声,手抓住了旁边的墙。
“我不害人,人却害我,这却是天下道义了?”
他说到现在也未曾把自己修炼此功是为何告知孟安,因为他知道孟安的身后是整个南魏的子民,就算是他有恩与孟安,但是南魏的子民却并未有任何亏欠与他冷若尘。
这个危险不能转给任何人。
“你听我的,你不修炼此功,你也已经是天下第一了,别一意孤行。”
“你给我听着,我没有办法,至于为什么我不想说,总之我治好懦若之后,我们两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