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诗彤的声音配合此时的羞涩姿态,带着原始的诱惑,任何一个男人看见都不可能抵抗的住,段飞和云诗彤成亲了一年多,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老婆身上原来还有这么一股勾引男人的潜质。
不过段飞可不敢胡思乱想,甚至,连原本的蠢蠢欲动也在听见云诗彤的话后也老实了不少,乖乖听话的抱着再次酒劲上涌的云诗彤来到卧室放在床上,然后飞快的离开了云大美女的卧室。
天知道这云诗彤是不是故意在考验自己,他可是清楚记得在云诗彤的床头还有一把锋利的堪比屠龙刀的剪刀,只不过这把剪刀的作用不是屠龙,而是专门为了防止段飞这头色狼。
不管云诗彤是考验自己还是喝多了脑袋迷糊了真做出要对自己献身的想法,段飞都不敢拿自己的终生性福去尝试,万一一会云诗彤忽然拿出剪刀给自己一下,那自己后半辈子岂不是就彻底完蛋了。
虽然如此,可刚刚抱着云大美女时依旧让他一阵心荡神摇,走出云诗彤的卧室又马上的冲进了浴室,打开冷水足足冲了十几分钟才彻底将自己心中的蠢蠢欲动给浇灭。
秦雪走了,段飞也懒得再遵守那所谓的居住约定,冲完冷水后穿着一条三角裤回到房间,连灯都懒得开,直接把自己扔到了床上。
然而,他刚刚躺在床上还未来得及钻进毛毯便是心中一激灵,刚刚的手掌好似摸到了一片柔软的东西,好似是柔软的长发,同时鼻子轻轻吸了吸,闻见了一股浓郁的沐浴液的香气。
他刚刚冲凉可是压根没用沐浴液,再说,这沐浴液的清香和自己用的也完全不同。
段飞心中一惊,嗖的翻身坐起,伸手扭亮了床头灯,向着身边看了一眼,顿时目瞪口呆。
虽然裹着毛毯,可是依旧难以遮掩云诗彤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躯,此时的云诗彤全身都缩在毛毯里,甚至连头都整个蒙了起来,只露出一头秀发,刚刚段飞手掌摸到的就是云诗彤露在外面的头发。
此时的云诗彤头朝里侧身躺在那里,身子微微的颤动着,明显十分的紧张,段飞甚至凭借敏锐的直觉可以听到从她鼻子里发出的急促呼吸声。
看着如同受惊老鼠一样缩在毛毯里,却不知道什么原因跑到自己床上来的老婆,段飞真是哭笑不得:“老婆,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段飞明知故问,他刚刚明明把云诗彤抱回了卧室,却没想到冲个凉出来她竟然跑到了自己的床上。
这是什么事啊?
看见云诗彤,段飞第一反应就想起了她随身的剪刀,几乎是下意识的向着床上四周寻找一遍,试图找出那把凶器到底被云诗彤藏在什么地方。
云诗彤却好似真的睡着一般,一动不动,也没有声音发出。
不过段飞却是从他微微颤抖的身体能够确定自己的好老婆绝对不可能睡着,虽然惧怕云诗彤防身的剪刀,可是看见此时看见毛毯下云诗彤那性感的身躯,刚刚冷水浇灭的欲火又窜了起来,心中叫苦不迭。
段飞赶紧又跳到了床下,他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会真的把云诗彤那啥了。天知道这云诗彤今晚到底想干什么。
看见自己的好老婆摆明一副装睡不愿醒来的样子,段飞哭笑不得道:“老婆,不要再装睡了,如果你真能在我这床上睡的踏实,我马上跟你姓。”
蜷缩在床上的云诗彤听的这话,身子剧烈的一颤,终于缓缓的转过脸来,可是刚一转脸便看见全身上下只穿一件裤头的段飞,顿时羞得发出一声惊呼,使劲的闭上眼睛:“段飞,你,你无耻,你怎么不穿衣服?”
“大半夜的我要睡觉,穿衣服做什么?”段飞苦笑,心说幸好自己还穿个裤头,要是赤身**的过来被云诗彤这么看一眼再惊呼一声,估计别说云诗彤,就连他自己都没脸再活下去了。
云诗彤张口结舌,想想也是,此时她酒劲已经清醒,虽然还头晕却已经不会再影响思维。不够想起刚刚看见段飞全身就一个三角小裤头的样子,顿时羞得满面通红,甚至连耳朵和雪白的脖子都变成了粉红,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穿这么少的身体。
因为转身的缘故,露出了雪白柔润的双肩,一张冷艳倾城的脸蛋此时红润诱人,哪里还有一丝冰冷的意思,怎么看都是一个深闺怨妇动情的样子,再加上床头灯昏暗迷离,段飞的眼睛顿时值了,他已经看出云诗彤根本就没穿睡衣,毛毯下的身体最多也就是那间粉红色的浴巾……
这一想法让他更加欲火中烧,险些控制不住扑上去,连忙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这才稍微清醒一些,见云诗彤虽然转过身来却依旧紧闭双目不敢睁开的样子,不由得起了调侃心思:“咳咳,云诗彤,麻烦你跟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忽然会跑到我的房间?”
“我……”云诗彤脸色发烧,张口结舌,一张脸更加通红。
段飞心中好笑,继续问道:“该不会是你真的春心荡漾想要过来诱奸我吧,我可告诉你,想都别想,我可是有剪刀防身的,嘿!”
“段飞,你……”云诗彤猛地睁开眼睛,却正看见段飞几乎全部**的全身,羞得顿时更加心慌,刚要准备再次闭上眼睛,却猛地睁的溜圆,使劲的盯着段飞的上身:“段飞,你,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疤?”
原本因为段飞故意用自己藏剪刀的事来取笑自己恼羞成怒,此时却全部被段飞身上那密密麻麻的伤疤所取代。
一个人的身上怎么有这么多的伤疤,而且大小不一,几乎遍布全身,到处都是……
云诗彤被这些伤疤给震呆了。
“咳,呵呵……”段飞尴尬的一笑,刚刚只顾着逗自己害羞的老婆,却忘记了身上的伤疤,也难怪,换做任何一个女人看见自己这遍布全身的伤疤都会露出如同云诗彤一样的表情,当初何岚和秦雪也是一样,刨根问底的追问了半天,最后好容易才不了了之。
云诗彤却不打算放过他,继续盯着段飞身上的伤疤:“段飞,你跟我说实话,你这一身伤疤到底是怎么来的,你,你该不会是在逃犯吧?”他依稀记得在一部什么电影上一个在逃犯的身上也有这么多的伤疤。
段飞苦笑的表情直接变成哭丧,差点被憋死,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脸认真看着自己的好老婆,差点没晕过去。
任何人看见自己满身的伤疤都会产生疑问,不过却从没一个有云诗彤这么怪异的思维。
在逃犯?
自己身上有伤疤跟在逃犯有什么关系?
段飞都想大哭一场了,没想到在云诗彤心中自己这么不堪。
“难道你真是个在逃犯?”云诗彤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嗖的从床上坐起,这一下段飞彻底看清了,云大美女的身上果然没穿睡衣,还是那件粉红色的浴巾,半遮半掩,毛毯从身上滑落,充满了无穷的诱惑,尤其是饱满的胸脯,两滴突起在浴巾上顶出两个小点,让人发狂。
可是现在段飞却没有一点想要那啥的意思,他彻底被云诗彤给打倒了。
眼看着云诗彤表情越来越震惊,还要发表“雷人”言论,段飞赶紧伸手打住,苦涩道:“什么在逃犯?老婆,你胡思乱想什么啊?”
“可是你这满身伤疤……”云诗彤依旧不信,连来找段飞的最初目的都忘了。
段飞无语道:“我当过兵,一些伤疤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留下的,至于其他一些是一次不小心滚下山划伤留下的。”
“真的?”云诗彤瞪大眼睛,压根不信。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嘛?”段飞没好气的说完,忽然关掉灯,窜上了床。
这个突兀的动作终于让云诗彤再次从段飞的伤疤回到了现实,看着身边模糊的黑影,顿时一阵心跳加速,几乎是本能的裹紧毯子挪到了床的最里端,忐忑的看着段飞。
段飞并未躺下,而是靠在床头,从身边摸出一根香烟,“啪”的一声点上,打火机的火苗在黑暗中晃动中,正看见云诗彤那不安的看着自己的表情,顿时笑了:“我说云诗彤,你大半夜的不睡觉,一个人偷偷摸摸的爬到我床上,到底是什么意思?不会是为了专门来不让我睡觉吧?”
“不,不是,我……”云诗彤张张嘴巴,却说不出话来。
“不是?那是要做什么?难道真的是来对我献身的?”段飞好笑的一挑眉,声音轻佻。
云诗彤张口结舌,她确实是凭着一股冲动来献身的,可是现在酒劲慢慢过去脑袋清醒开始后悔了,尤其是这个段飞身上那密密麻麻的伤疤,让她只要一想就心头狂跳。
见云诗彤的受惊表情,段飞微微一笑,也不再说话,靠在床头默默的抽烟,而因为云诗彤发现自己身上的伤疤,也让他心情彻底的安静下来,连一丝蠢蠢欲动都不存在。
他早晚会将身上那些伤疤的来历全部告诉云诗彤,但是绝不是现在,那全身的伤疤,每一个都有着不同的故事,他也需要别人来分享,能分享这些故事的人一定他认为最亲密的人,云诗彤自然是他心中最重要也最亲密的爱人,可是云诗彤的单纯让他不忍心将自己的经历告诉她,他怕这会对她造成不好的影响。
所有的女人中,即便是秦雪和南宫玉也不知道这些伤疤的来历。秦雪的单纯简单如云诗彤一样,他不忍心让自己的往事烦扰到她,而南宫玉是一个特殊的女人,她或许着迷或许疑惑,但是绝不会问,段飞也从未想过将这些伤疤告诉她。
唯独何岚例外。
这个比段飞大几岁的性感女人是唯一一个知晓这些伤疤大部分故事的女人,而正是因为知道段飞这些不堪回首的故事让她对段飞的爱变得不分好坏,她要用自己的好来磨平他曾经的所有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