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藏大人...”
一座民屋内,团藏正在此处休息。他身旁的志村千春欲言又止、
“怎么?可怜那些村民?”
团藏一看就知道,志村千春在想什么。
“是的,团藏大人,雾影的忍者为什么要对他们下手,明明他们...”
志村千春很幸运,在她还没到两岁的时候,初代火影正好准备筹建木叶,志村一族响应了初代的号召,加入了刚刚建立的木叶村。
从她记事以来,忍界就已经在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的强强联合下,以绝对的暴力,保证了大范围内的和平。
这个女孩她不像团藏他们一样,经历过战国时期,没有上过残酷的战场,没有练就一副‘铁石心肠’,对于普通村民的遭遇产生了同情,这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你保持这种心态上战场的话,会死的。”
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右手,拖住了她的脸蛋,用拇指蹭了蹭她的脸颊。看着志村千春那慢慢变得红润起来的脸颊,团藏收回了他的右手。
“你认为我们木叶是正义的么,千春?”
将目光望向窗外的团藏,一面看着太阳正在缓缓的沉入海平面之上,一面向着志村千春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们木叶当然是正义的一方,我们所做的战斗,都是为了守护我们的村子。”
提到这个,志村千春可就顾不上害羞了,她仿佛想到了什么,握着拳头神情开始激动了起来。
“那你认为,那些死去的村民,他们是正义的么?”
志村千春脸上激动的神情一下子僵住了,她那握紧的小拳头举在胸前,配合着她那僵住的面容,显得有几分滑稽。
可惜了,胸不平何以平天下。团藏扫了一眼,有些暗道可惜。
“我们同白溪乡的村民唯一的不同,是我们拥有足够的力量,能够战胜其他村子对我们木叶的侵略。所以你要记住,千春。忍界中只有一种正义,拳头大的人说的话,就是正义!”
只有站在顶端的人,才能定义正义!
看了看志村千春那仿佛信仰崩坏般的脸色,团藏知道,她一时间还不太能够接受这些论调。
哪怕事实确是如此,从小就形成的三观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改变的。
很显然,从志村千春这一代开始,没有经历过战国时期的他们已经受到了那被戏称为最强幻术,火之意志的影响,看不清更为本质的东西了。
“好了,赶紧先休息吧,等一下就要出发了。”
“是,团藏大人。”
听到团藏这么一说,志村千春也是先放下自身的疑惑,磕了两粒兵粮丸,回复自身的体力和赶路消耗的查克拉。
这个时期的兵粮丸没有经过纲手的改良,回复效率低,味道更是难吃的要命,可惜忍者们也都没得选,和查克拉以及体力比起来,只能先委屈自己的嘴巴。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个小时。
白溪乡的木叶忍者们全都按照团藏的要求,聚集在一起。
看到众忍者都已经站好的团藏,双眼变成了万花筒写轮眼,双手结成“子”印,身上的凝聚起了大量的查克拉。
“影遁·影子戏法·影子阁楼”
所有的木叶忍者突然发现自己的脚下出现大量的影子,还好众人基本上都知道团藏觉醒了血继限界,拥有同奈良一族类似的能力,没有惊慌。
随即,在木叶忍者队伍聚集的地方,脚下的空间全部被影子所覆盖。每个人脚下的影子开始上升,将他们包裹住之后,渐渐沉入地下。
整个过程持续了不到三秒钟,原本拥有两百三十余名忍者的白溪乡,瞬间只剩下团藏一个人站在原地,以及地面上的一大团黑色的影子。
随后,影子缓缓的收缩,最终变回了在月光照射下的正常影子大小。
关上写轮眼的团藏,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缓解万花筒写轮眼使用过度的痛苦,这一个忍术所消耗的查克拉有点大。
而被收在影子内的木叶忍者们,则是感觉自身好像进入了一个狭小的空间,四面八方都传来了一股压力,不停的挤压着他们的身体。
“可能不会太好受。不过这样一来,只需我一个人突破雾隐的封锁,到达涡之国就行了,可以大大的减少木叶忍者的损耗。”
团藏眼中的万花筒停止转动,缓缓的变回了黑色的眼睛。
这是团藏想到的比较方便的方法,先用影遁将木叶的忍者全部收到他的影子里,再凭借他的影遁悄悄地突破雾隐的封锁。
这样一来,不论是隐蔽性,还是突然性都会大大提升。
你想想,雾影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就被木叶来的援军给打蒙了,这谁能想到呢?
更不用说木叶的援军是从封锁线内窜出来的,这样一来,对雾隐的士气打压也非常严重。
你看看花费了这么长时间和精力的封锁线,结果早就被人给突破了,那这封锁了这么久,图个啥呢。
虽然团藏自从穿越过后,他的查克拉总量就一直在飞速提升,但是一口气将两百人收入影子中,瞬间消耗的大量查克拉还是让他的身体感到不适。
团藏缓了缓神,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之后,就开始朝着涡之国方向前进。
悬崖处,看着海的那头,海平线上的一个小点,那就是涡之国所在的地方。从海上过去,大概有着六十海里左右的样子。
“影遁·影造型·诡船”
团藏旁边的树林中,被月光照射在地面上的影子开始浮现,伸长,变成了类似于皮划艇造型的船的样子,并固定了下来。
一屁股坐上了船的团藏,又在影子船的下面变出了三个滚轮。滚轮自动开始旋转了起来,带动整个影子船向前滑行。
很快,影子船就冲进了大海中,朝着涡之国的方向前进。
“嗯?”
一名身上戴着四点雨滴样式护额的忍者微微发出了疑惑。
“怎么了?”
旁边的伙伴问他。
“那里好像...有一团黑漆漆的东西?”
他的同伴望向他手指的方向,看了半响,却什么也没看到。
“没什么,可能是我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