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时候,整个夜空都瞬间明亮了起来,上百发照明弹从钢铁盔甲的身上向着四周发射了出去。白色的光芒下,钢铁盔甲面罩打开,一个英朗,充满了雄性魅力,长有一圈漂亮山羊胡子的脸孔露了出来。
“yes!an!”
悬浮在夜空中,身处于那无数光芒聚焦的中央,钢铁侠托尼·斯塔克的声音从内置话筒里传了出来:“罗曼诺夫探员,想我没?”
“哇哦,帅呆了,一只活生生的钢铁侠!”伊米尔复生前,正在流行的电影就是《复仇者联盟》,无疑,在这个世界上亲眼见识到这个帅气到爆的钢铁人,是对他的整个世界观又进行一波巨大地冲击。
伊米尔激动到口水差点都滴答下来,如果不是体内冷冰冰的怨念阴力在时刻翻动,恶念、怨毒的能量在冷却他的激情,想必伊米尔此刻已经整个人抱在钢铁侠的身上了。
娜塔莎看着满脸兴奋的伊米尔,连他那用来做掩饰的鬼王灼伤面具上都写满了激动,只得无奈地摇头叹息了一声:“你在仰慕他?那个有钱的大款?”
“你不会想知道这是个怎样的人渣,孩子,给你一句忠告,离他远点儿。”
娜塔莎走到了钢铁侠的前面,伸出手,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你耍够了威风没有,赫伯特可不是你的练手目标。而如果你注意到的话,你会发现自己已经闯入神盾局的特别任务区,未经请示我就有权逮捕你。”
“娜塔莎,我们好久不见。”隔着盔甲,钢铁侠也能够感受到娜塔莎身上传来的一丝丝让人不安的气息,他顺从的举起手干笑着看着娜塔莎,半天说不出话来。
整个战场似乎突然安静了一下,随后从神盾局的f-22战斗机上发出了潮水一般巨大的重金属摇滚音乐:
《hrill》——ac/dc乐队。
钢铁侠举起的两只手缓缓的放下,放平对准了趴在地上不停干呕的赫伯特。突然间,他的两只手心猛然发出一道光束,正好击中在赫伯特所变成的大鼻涕虫背部。
赫伯特疯狂的嚎叫起来,发出了家畜在旧式屠宰场里等待宰杀时才可能发出的痛苦惨叫。他身上的变异在慢慢的消除,身形缩小,背上多余的两只手臂断裂,落在地上化成清水。
有了钢铁侠的能量光束帮助,就不用再费心费力想要把赫伯特身上的电能储存到战斗机里,然后借此破环他体内的电能平衡了。
钢铁侠盔甲的能源便可以转化成电流,把强大的电流猛然轰进赫伯特体内,立刻就打破了他本来所形成的平衡。
随着赫伯特最后的一声嘶吼,只听见“嘶啦”一声,庞大的电流能量从他的身体里逃逸出来。融入了大气中的每一个分子,然后最终被导入地下。
暂时摆脱了化学药剂腐蚀转化的赫伯特僵硬在地上,满头的冷汗,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汪水坑。
“广播系统被改写,这确实是他的一贯作风。”鹰眼用手按住墨镜尾端的耳机,听了神盾局雇员的汇报,摊了摊手说道。
野兽和吉娜維弗连忙在第一时间冲到了赫伯特的身边,可怜的赫伯特,虽然在钢铁侠的帮助下从变身鼻涕虫的困境下解脱。但是化学药剂对于他基因的修改却是无法逆转的。
现在的赫伯特,半边身子是雪白的肌肤,拥有着一身让人羡慕的发达肌肉。而另外一半的身子则变成了古怪的黄色,长满了颗粒,手臂也成了爪子,看起来就像是个被切了一半的怪物和半个正常人的粘合体。
“可怜的赫伯特·兰登,他的下半辈子看来只能顶着一副不人不鬼的样子生活了。”托尼走到了昏迷不醒的赫伯特身前,仔细查看了一下他的状况:“化学药剂中的成分彻底改变了他的dna。”
不过在托尼的脸上却很难找到什么怜悯的表情,他带着笑容,吊儿郎当的靠在了公路的栏杆上,从盔甲的暗层中摸出一根看起来就很有档次的雪茄烟,送到嘴里用盔甲指尖的点火器点燃了。
吉娜維弗才是真正伤心的人,就算是对一切都漫不经心的伊米尔,也都能看出来这个身材火辣的女秘书对赫伯特的感情。她抽泣了一声:“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他的状态很古怪,介于变种人与普通人之间。我想这种状态应该并不稳定,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可以帮助到他。”野兽轻轻拍了拍吉娜維弗的肩膀:“谢谢你救了我们,也谢谢你能接受自己!”
“what!”伊米尔在旁边跳着脚叫了起来,他指着自己的胸膛:“拜托,接住了下坠的战斗机,分明是依靠我的力量才对吧,是我救了你们!你,还有你,以及鹰眼、金刚狼,你们应该谢谢我才对!”他看着野兽和吉娜維弗,然后用手比划了一下。
“有趣的孩子。”托尼从口中喷吐出了一口散发着醇厚的雪茄烟雾,然后慢条斯理的朝着伊米尔走来,伸出手:“你是新出现的超级英雄吗?我的资料库里找不到你的档案,还有,你的力量很特别。”
伊米尔有些受宠若惊,他热情的和托尼握了握手,有点像被拆迁民众感谢政府关怀:“啊哈,是么!”
托尼抽出一根雪茄,递给伊米尔:“你的力量是我不曾见过的,没有形态而且也无法进行跟踪或者测量。你愿意的话,也许可以来我的公司,给你进行一些小小的......”
“呯”地一声枪响,娜塔莎在伊米尔从托尼手中接过雪茄前,一枪把雪茄给打得飞了出去:“用不着你担心他,斯塔克,他不需要学习模仿你的牛仔情节,这会影响到小孩子的瞎幻想。”
“孩子?我今年早就过了二十岁,是个成年人了!”托尼和娜塔莎一口一个孩子,让伊米尔分外不爽,尤其是在他想尝试一下极品古巴雪茄而希望落空的时候。
他刻意的重重的读出了“孩子”这个单词,然后尽力挺起了自己的胸膛。不过在娜塔莎的面前,伊米尔总是会有种错觉,娜塔莎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而且,这有很大的可能成为事实,尽管伊米尔可以确定自己和娜塔莎是第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