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重楼深思:“这种人物我更不可能认识,是不是你自己认识的什么人?”
“我能认识什么人?”
“你那天到底是开谁的车?刷了谁的卡?我还没问你呢!”
难道找关系的人是孤独先生?不可能吧?南笙情正要回答,却听到其他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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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其人,先问起身。
“重楼,我给你请了离婚诉讼讼案的律师,律师说像你这种情况,直接诉讼离婚就行。”
老太太推门进来,春风满面。她的身后,秦瑶之一张脸,笑得也快开了花。
但下一瞬,两人都诧异的看着南笙情。
老太太:“你怎么在这里?”
“当然是因为警察办案公道,知道我是无罪的,把我放了啊。”
老太太怒视着她:“无罪?你弟弟他昏迷了三天,今天才醒!难道他不要命,就为了陷害你?他才五岁!”
“所以啊,奶奶,孙子不能乱宠的,宠成小皇帝,在家胡作非为,连楼梯都敢往下滚,我小时候我妈就不敢这么教导我。”
南重楼声音一重:“笙情!不许这么和你奶奶说话。”
南笙情暗自委屈,她知道父亲不相信五岁的弟弟会不要命的陷害她,但这个哑巴亏她绝对不吃,更不允许秦瑶之的阴谋得逞!
“这位律师,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您还是去处理别人家的案子吧,我爸心里放不下我妈的,绝对没有离婚的打算。”
律师看看这情形:“这……”
南重楼看着律师,犹豫了一瞬:“张律师,我还没考虑好,实在歉意,让你白跑一趟。”
“重楼!”老太太嗓门很大:“你非要把自己的一生搭在这个活死人面前到什么时候?你有没有想过瑶之和小玮有多委屈?”
南笙情不甘心:“哪里委屈了?您都要把小玮宠上天了,家里什么最好的都给她们母子俩,还要怎么样?是我爸把人强了,还是你们合伙把我爸给强了?我爸没去告阿姨强丨奸还悉心抚养小玮已经够父爱如山了!”
老太太声嘶力竭:“你!你这个死丫头,你给我闭嘴,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秦瑶之眼眶一红,故作难堪:“笙情,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重楼,我从来没逼你离婚你是知道的,我一直希望家庭和睦,我也没强……当年我也是喝醉了的,我也是受害者。”
“既然阿姨也没有要我爸离婚的打算那就再好不过,”南笙情看秦瑶之被膈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果断走到律师面前:“律师,让您白跑一趟实在抱歉,我代替我爸送您。”
这么喜欢装你就继续装吧,本小姐只有真性情,爱憎分明!
南笙情不管老太太和秦瑶之的表情,果断将律师请出去,送到医院大门口,急冲冲的冲上楼,站在走廊里,就听到奶奶骂骂咧咧的声音。
一声比一声刺耳,一句比一句难听。
她等了许久,等他们离开后,才回到病房。
卸去满身刺猬的伪装,只是个委屈的大女孩,拿起脸盆里的毛巾,继续给她妈擦洗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