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淳儿那用膳时,听妹妹说钟粹宫有不少蚊虫搅的她不好休息,臣妾便想着自己做的驱蚊荷包不错,便做了几个赶紧给妹妹送来。”常悦笑着,一抹娇艳落入月色中。
四爷感叹,亿锦专宠已引六宫侧目,就是一向温婉乖顺的谦妃也按耐不住,她却还是一心一意的给锦儿送荷包,怕休息不好。
凝目微笑,勾着薄烈的唇笑了笑:“你与她还真是一对好姐妹,倒是时时想着她的需要。”又瞧着今夜的衣着不错,灰色的锦缎在月色轻纱里,与锦儿比少了分宁静却多了些许稳重。
伸手拉过她道:“最近倒是冷落了你。”
常悦大方的笑了笑道:“妹妹与我同为姐妹,皇上宠妹妹与臣妾来说是一样的。”
苏培盛见四爷停在钟粹宫与翊华宫过道,又见手里握着的是宋小主的小手,一时不知该往何处。
正要开口就见玉珠急匆匆的跑了出来,才要问就见玉珠率先见到了皇上与贵人。
便停了下来,心里却想去太医院求人。
皇上见是玉珠,便松了常悦的手问道:“你家主子怎么了。”
常悦一件玉珠深情紧张,里面关心到:“怎么了,跑的这么急。”
“小主她流血了。”也不知是天热还是这俩天吃了什么大补,竟流鼻血了。
这里说的是流鼻血,皇上与常悦以为是小产,心下一紧要要去钟粹宫。
“小主流鼻血了。”
“流鼻血。”
常悦见玉珠一人要去太医院,便命蕊希一道去太医院。
蕊希本来很是高兴的,可被玉珠一搅,心里不是滋味,可她只是宫婢,只好行了礼与玉珠同去。
玉珠应了,也不耽搁时间匆匆跑去太医院请了太医。
皇上与常悦便匆匆去了钟粹宫。
华妃的宫婢之桃原在宫门外听见些许声音,以为是皇上要来,正开了门就见一阵轿撵去了钟粹宫。
瞧着心里不悦偷偷的关了宫门,与华妃说,那边钟粹宫的人又矫情了。
“怎么会流鼻血的。”皇上心疼的将她搂在怀里,瞧着鼻口微红的亿锦。
“许是上火了。不是说睡不好吗?又加这俩日总是在吃食补,定是上火了。”常悦不放心的拧了一把冷水毛巾敷上她额头。
亿锦瞧着方法虽不多,但多是出于关心,便笑了笑到:“贪嘴了,确实是肝火旺盛上火了。”
“都快做额娘的人了,还学不会管制自己的嘴。你呀你……我该怎么说你才好呢。”常悦不放心的数落着。
“午时要不是我劝你,怕你这会定是连胃也要上火了。”想起她午时海吃海喝的,全然没有形象,就连郡王都不敢瞧着,脸红了好几回。要不是她劝着,那郡王怕是要被吓着了,后宫娘娘还有那么能吃的。
皇上听着俩人对话有趣,便好奇的问道:“怎么甄嫔很能吃吗,朕见她平日也就一般人的食量。”
“皇上怕是被妹妹骗了,她的食量足以吞下一头鹿了。”常悦毫不夸张的说到。
亿锦笑了笑,自午时吃的东西还在胃里未消化,说到:“姐姐,要给妹妹留一点面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