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不会发脾气的人,以前不过是无所谓,可那些人偏要把她的无所谓当成是无能的软柿子人人可捏。
既然是给大家留了这么不好的错觉,那她该怎么办,只能拿一件又一件事来证明自己不是软柿子。
“你舍得?”四爷色mimi对着可爱的女子笑道,手紧紧的将她握住。
“四爷舍得放开,臣妾就舍得回凌峰小苑。”她点了四爷的鼻头眉眼泛着星光微笑道:“你不知臣妾若心情不好,看起病来也是胡言乱语的这号脉也号的不准。所以年羹尧一等公大臣的夫人给臣妾把脉绝对不妥。”说着生气的甩手要走。
四爷震惊,越发大胆了,莫不是昨日落水后脑袋进水了。
“你给朕站住。”四爷冷眸一沉带着笑意。
“你叫我站住就站住,那我多没面子,四爷若想叫我站住,就说个叫人心服口服的话来,不然明日臣妾就是落水后身体不适,宴会参加不了了。”
“脑袋进水了吧。”四爷上前上下打量着“哪里来的泼猴劲。”
“皇上又不是不知臣妾昨日脑袋刚进的水。明知故问。”她眉眼一摆,对四爷不屑一顾。
“今日怎么牙尖嘴里的。”
“是吗?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她眉眼一沉,冷静的叫人忘了呼吸。
还是那么美的不可方物,还是那般沉静的如出淤泥不染的仙子。
他的心为之所动,为之所迷,为之发了狂吃了醋。
“朕想你了。”他的思绪又开始在他面前变得一片空白,只想想着她。
“朕吃醋了。以后你不要与容若走的那么近好不好。你也知容若对朕的意义。”四爷委屈的将她抱紧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闻着徐徐花香。
“朕好怕,怕有朝一日你会不要朕。”他撒娇着将她抱得更紧。
亿锦笑了笑:“皇上不信臣妾吗?”他一直都不信她,可这戏却演的情深意切。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却没有勇气指责这个万万人之上的君王。没有办法发泄自己的委屈,只能当笑话般偶尔说着一俩句当笑话的真心话。
“朕信,只是听你说着容若的事,朕心里不舒服。”而且这个不舒服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天,这会儿才好过一些,而后面这句话却不敢对她说,怕她误会自己在监视他。而他也确实监视了她。
“皇上明明不喜欢容若为什么还要将他留在身边。是因为年羹尧吗?”亿锦靠在他的胸口问着。
“朕就知道你什么都知道。”
四爷叹了口气道:“为了年羹尧,朕需要容若,对付年羹尧朕就怕一不留神引的他举兵造反。”
“所以皇上才无视年羹尧车上的龙腾图,所以才会任由年羹尧在边疆时,蒙古王公和额驸阿宝见到年羹尧须行跪拜之礼。”
“在赴京途中他令直隶总督李维钧、宋姐姐的父亲陕西巡抚宋时捷等跪道迎送吗?”
“皇上可知他到京时,黄缰紫骝,郊迎的王公以下官员跪接,年羹尧安然坐在马上行过,看都不看一眼。王公大臣下马向他问候,他也只是点点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