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大夫？”皇后问道，眼眸不由落在她身上，她竟会医术。
“她竟是大夫？”常悦睨了睨眉头，如今这般看来，除了这张脸，其他的倒是极为相似。
莫说她注意到了，就连四爷也注意到了，四爷沉思着看着认错的那个女子，在苏培盛手里也不挣扎，只是静静听着，那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静与她还真是如出一辙。这般想来除了那张脸，其余还真的是一模一样。
四爷的额头微微舒展，记得以前听十七弟说过，民间有一种绝技，可做一张与人皮肤相附和人脸的人皮面具，这人皮面具一带就能轻而易举的换一张脸，只是这人皮面具除了换了脸其他的全然起不到作用。
如今细细想来，这药香，这声音，这眼神，这态度，还有身形，无疑不就是在这种换脸情况之下。
活着……
是她，回来了吗。
四爷冷眸一瞥压郁住心里的激动澎湃的心情，冷言道。
“即是大夫，医术高超，不妨就留下替朕号号脉。”
谦妃见皇上松了口气，也偷偷换了口气。
亿锦冷笑着，他果然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相杀想留全凭一句话，全看自己的心情。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姑娘，你倒是有福气。”苏培盛给下面的人一个眼神，下面的人自然不敢揪的那么紧。
“是大夫，还揪什么揪，放手。”苏培盛道。
“谢谢公公。”亿锦说着行了礼。
四下灼热的目光正如头顶的太阳一般灼烈刺眼，亿锦眨了眨眼，不愿抬头看皇上，跪地拱手行礼道：“小民谢皇上手下留情。”
四爷没回，对着皇后道：“朕头疼的很，你带大家下去，叫杜太医留下与她一起细细治着吧。”
皇后下了令遣散了围观嫔妃，宋常悦的眼却从未自她身上移开过。
谦妃见她那作妖作祟的眼细细观察着亿锦笑了笑道：“妹妹这般瞧着那大夫看，是不是这头也疼的厉害，待她看好了皇上，不妨请她过来瞧瞧。”
常悦笑了笑道，以打量的目光看着谦妃道：“你不觉得那个女大夫除了那张脸，其余的钟粹宫里的那个人很像吗？”
谦妃冷然一笑：“这人与人的区分素来就是靠脸识别，若是脸都不一样，那还会是同一个人吗？”
常悦听着，点了点头，这人脸里区分不同，也确实是。
巡视见透着眼角看了一眼谦妃并无与别日不同，应该不会是她。
“我如今倒有些想她了。”
“莫说你，本宫也有一些，可惜人死不能复生，不然她若活着，以皇上对她的宠爱，她回高傲的回宫光明正大的躲宠。”
“……”常悦听着在理，并无作答只是点了点头。
谦妃又道：“昨日听说她是个女大夫，我以为她真的回来了呢。可惜，适才见皇上那副冷眸冷言冷语，还要对她行刑的决心。我便笃定她不是那个人，你想想我们认不出来情有可原。可皇上待她情深义重怎么可能也会与我们一般认不出她来。”她叹了一口气道：“可惜了，三年了也没查到纵火的凶手，她倒是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