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见云姬再次便再次调揩亿锦而道:“若是熹常在不介意,朕自然乐意。”
亿锦看了一眼破局调揩委屈的四爷,轻而易举将矛头指向自己,用不用嘴喂,那可是他要求的,她不过是忠人之事而已。
云姬见亿锦如此谄媚不要颜面,心下颇有气拍着椅子向皇上告了辞。
亿锦见着这气走了一个,她也不必争宠了。
也欲起身告辞,便将端在手里的药放置桌上。
“皇上这是要让我吃醋还是要让云常在吃醋呢。”
“你说呢。”四爷伸头一探,似笑非笑。直接端起药朝亿锦嘴上喂去,复又堵了唇流入自己口中。
一番下来,他喝了药心情颇好,眸光下带着几丝温柔言到:“你若是看不懂,明日起也就不必来养心殿伺候了。”
亿锦猫了猫眼,沉眸下弯起迷人的月牙,言到:“臣妾不敢随意揣测君心。”心下却想好好骂骂这个阴晴不定的皇上。如今还真是越发难伺候了。
“既然不敢揣测,那也没什么好说的,朕还想十七弟明日大婚带着你去看看来着,这会儿看来还是云姬比你熹常在聪慧可人些。”四爷撇了一眼不认人顺心的亿锦,哼声着,瞧这小妮子这宠欲争不争,似懂非懂的模样,定是不看重朕。他怎么就无厘头的栽在她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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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王府内灯火通明,张灯结彩,好一副喜气洋洋的喜庆模样。
喜房内十七爷有些懊恼,一副极不甘心的模样。看的钮祜禄淑儿越发得意。
她们钮祜禄氏的女儿就是这般豪放,如今生米煮成熟饭,就算你唉胸顿足也无计可施。
“你说说你一个大家闺秀的小姐,怎么可以在大婚前一日来本王这处同床共枕呢。”十七爷不妥协,起身欲将轰出去。
“谁说我俩要在大婚之后才能同床共枕,十几天前皇上的圣旨就已经下了,我俩小定那日也是良辰,即是那日起就是良辰,妾觉得每日与你待在一处都是良辰,不必等明日。何况……”她缩了缩头囵了囵口水笑道:“我夜里偷偷爬来你这好几次了,也不差这一次。”
十七爷爷见她脸皮如此之厚,万分嫌弃的将她推出去。
“本王睡的沉那是本王的过错,要是想在王府待下去,还是安分守己一些。”十七爷嫌弃的栓上门,还命小夙子守在外头。这人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进来。
他抖了抖身上被抓的有些褶皱的锦帕,又拿出怀里那方绣了杏花的手帕。
她说过,杏花虽美杏仁却苦的发涩,请她莫要被她外貌迷惑,殊不知真正吸引自己的就是她那独善其身的心态。
“璇儿,明日大婚了。本王多希望嫁给我的人会是你。可惜……”他笑了笑,正经的脸上多了几分浪荡不羁,像那个钮祜禄氏的女子一般,大大方方毫无畏惧的告诉天下所有人,他想娶她为妻。他愿意一辈子将她刻在手心里,安在心里。
“璇儿”
延禧宫内谦妃莫名一阵虚寒,没由来的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