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此事已交于熹妃娘娘处理,她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处理。所以这件事要求熹妃娘娘,讨好她最重要。”
宋常悦一听慌忙道:“那她何时能醒。”只要她能就父亲,自尊算的了什么。
她求……
亿锦自塌上而起,听着灵儿道宋常悦之事,她脸色沉了沉。
九月十五后,天气渐渐发凉了,晨起与夜露里总是冷的发寒,她笑了笑。
“钟粹宫的瓷砖冷了些,你去告诉她,若要跪就去钟粹宫门口跪着。”她发愣的看着手里的三叶青,我让她跪你们,你们受之无愧。
灵儿讲话传达着,宋常悦握紧拳头顺从的眼神里静等反击时刻。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父亲她忍了,只是有一件事她不懂,她等了俩日,父亲下了狱后,她等了她俩日,为何都与自己姐妹相称了,却不能再像从前一样互相扶持。
却不知等闲道尽故人变心,而是己心早变故。无知的让人厌恶,无耻的令人汗颜。
她左右瞧着书,瞧着手里的三叶青,又回想着蜂蜜的糕点,豁然开朗。
齐妃端着一碗羹汤入内的时候,正巧就见宋常悦跪在门口,她居高零下的看着跪在地上一丝不苟的宋常悦冷笑道:“本宫记得你们是同时入宫的,原以为你一辈子都会与她平起平坐,如今本宫可谓是小瞧了她高看了你。没有人家的心思又不讨皇上所喜,息事宁人乖巧便可,何必跪在这里让人耻笑。”
宋常悦一语不发的跪在地上,看着齐妃奚落自己一番高傲的离去。
她竟沦落到人人可欺的地步了。
“听说鱼汤滋补,又能养育出聪明伶俐的孩子。这是从沿海一路快马加鞭而来的新鲜鲈鱼,你尝尝。”齐妃给玛瑙一个眼神,玛瑙便将羹汤递了上去。
亿锦笑了笑,素来也听闻鱼汤滋补,便不忌讳的喝起,齐妃与自己素来进水不犯河水,她料定她不会对自己不轨。
只是才喝俩口小腹隐隐作痛,不一会儿面色铁青大汗凛凛,胃里翻江倒海一阵狂吐。
齐妃吓得原地腾起,吓得面色铁青。这是为何,她什么都没做,皇后娘娘要说她有孕,该过来看看。她便动了心思想着给些甜枣再给以打击。何况这是养心殿,她不会,也不能。
“小主……太医珍儿去请太医,快去。”
珍儿拔腿就去,亿锦手脚发软小腹越发疼痛,她隐隐察觉双tui间有东西流出,不一会儿便让红了衣裤。
双唇雪白,额上大汗如珠滚滚而下浸透衣襟。她屏住所有力气,用力抬起眼眸落在齐妃身上。齐妃吓得脚下一滑撞翻玛瑙手里的盅具拼命摇头道:“不是我,不是我。”
四爷推门而近就见亿锦被血染红,一把推开齐妃大喊太医。
“锦儿……”
“皇上屋内血腥味重,娘娘小产此处不吉利。还请皇上避一避。”陈太医道,才说完皇后又道。
“什么不吉利,什么小产,若是保不住孩子,朕要你们的脑袋。”她好不容易回来,好不容易有孕,好不容易从头开始。一切都那么多不容易,怎么连一个孩子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