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有头债有主,这个问题卡在那些好奇上宫女太监心里,莫不是是钟粹宫里的贵妃娘娘下手害了他们。
不然为什么都要死在钟粹宫宫门口。
不知从何日起,那个太监的疑问成为宫里所有太监的疑问,而后宫女更是好奇,疑问颇多,于是这些人便定下了一个决意,若是还有侍卫死在钟粹宫门口,她钮祜禄亿锦非是杀人凶手不可。
“近来的事你可下手去查了。”谦妃喝着安胎药,淡淡的问了一句亿锦。
亿锦也不急,查倒是不用怎么查,心里的门路倒是有些。
“看看你,怎么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要知道如今有人要暗害你。算计你,你还这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淡模样,让人怎么不着急。”
亿锦笑着放下手里的茶杯,拿着手上的从扬州带回来的礼物。
“一番水土养一番人,扬州风水养人,那处的女子一个个肤白貌美,婀娜妖娆。就说是擦了这水仙蜜。我便给你带了一盒,你试试。”
“被人算计了,你还有心思送我东西,如今宫里你可是我最大的倚靠,我与孩子还有淳儿与孩子我们俩个不受宠的哪一个不指望着你。你倒好,也不知有没有把我们放在心上,对栽赃嫁祸的人不上心,对我上心了。”
“就是就是,娘娘就是对谁都上心,记得给奴婢带了好看的珠钗,偏偏对自己不上心。”珍儿有些无奈,看了一样同样无奈的灵儿。
“娘娘,我们也去查查吧!”灵儿道。
“你们俩个小丫头懂什么,先下去,本宫有事与谦妃娘娘说。”
俩人与幻竹见娘娘们有话说,便退了下去。
见她们下去,谦妃笑道:“好了,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盘算的,不然怎么可能被人陷害还这么从容,想说什么,想问什么便问吧。”
亿锦使了一个眉眼,如今宫里她最清楚侍卫的事。
“那处还疯着吗?”
“疯着,如今药量也不用那么多,她也迷迷糊糊的,她这个算是废了。只是不知这废人要怎么用,是不是现在就拿出来用。”
“暂时还不用。我只是好奇,这些死在我门口的侍卫,可都是伺候过她的侍卫,yu求不满毁灭证据后杀人灭口。”
她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谦妃,有些不解。
“她做的那些可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侍卫死的蹊跷,又频频死去,定然会引起皇后的重视,而后是皇上。她怎么可能会让侍卫接二连三的倒在我宫殿门口引起皇上的注意。这不是引火自焚吗?”
“所以你是说这些死在你宫门口的侍卫应该与露想容杀死的那些不是同一个人。既然不是露想容那会是谁?”
亿锦摇了摇头,是谁她还不知,不过想知道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她可以知道。
“去命柳如云留意一下,看看是不是伺候过她的。”
“对,若是生面孔,定然就不是一个人做的。”谦妃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她不着急,而是还在等,等别人露出马脚。这般从容不迫,连她都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