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菜的妇女笑道:“能吃完就好,多吃是福。”
说完,又是一大勺的菜装上去。
那汉子给妇女举起拇指:“姐,还是您打菜好。不像一些人,抠抠搜搜。”
“兄弟,听口音,像是山东人呐!多吃点,在我们这,只要你能吃不浪费,要吃多少都可以。”
“俺就是山东的。姐,您这么说,那俺就不客气了。”
……
这一顿,让所有剧组人员吃得很满意。
导演没来,但有人给他打饭过去了。吴忠作为负责人,也吃过不少大餐,他对这里的伙食,同样无可挑剔。
因为导演要修改剧本,所以大家前两天其实没什么事做。
基本上就是在双河村熘达,跟双河村的人聊天,了解这里的一切。他们对这里更加羡慕,自己怎么就没有投胎到这里呢?
尤其是听说,这个村子每年每家的分红都是好几万,甚至过十万的。
这还要奋斗吗?人生直接躺赢了呀!
黄丽也终于看到了江宁,甚至都打了招呼。
本来,她对自己美貌还很有自信,很多男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就连导演也不例外。可江宁对她就好像看普通女人。
实际上,江宁也有点惊艳。但美女他看多了,所以正常心看待。
后世,那些短视频、直播里的“美女”实在太多了。你不管人家是不是开美颜之类,就问你好不好看吧!
至于关掉美颜、滤镜、卸了妆是什么情况,那就另外说了。
反正在视频中,人家是妥妥的小仙女,让很多男人边刷视频边流口水。
“怎么样?漂亮吧?喜欢吗?”唐秋笑问道。
江宁翻了个白眼:“漂亮的女人多得是,我喜欢得过来吗?”
“我听我奶奶说,我爷爷以前两个老婆的。”
“你想说啥?放心吧!我这辈子,就你一个老婆。”江宁哭笑不得。
唐秋自然是信江宁的,其实,江宁就算去找女人,她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奶奶和她讲过,像江宁这么优秀的人,放在以前,三妻四妾都是很正常的。
哪有男人不偷腥的?看开点,只要他心里还有你就好。
再说了,她很清楚自己在江宁心中的位置,根本不用担心。
两人都很快止住了这种话题,争论下去,很容易变成吵架,大家都懂。
外面,果儿回来了,正在往池子里倒入她捉到的小鱼。
这丫头,学习不怎么样,一个女孩子,下河摸鱼、上树掏鸟窝却样样精通,三舅妈没少骂,甚至到现在已经有点放弃的感觉了。
外婆在外面教训那丫头。
毕竟池子里的锦鲤都很贵的,你捉这些乱七八糟的小杂鱼下去,算什么回事?不是拉低了档次吗?
“外婆,她放就放吧!没关系。”江宁笑道,让外婆别生气。
果儿捉回来的是斗鱼,这种鱼在南方的野外溪流、河沟、稻田到处可见。不过,以后水质污染等原因,就比较少见了。
它还有天堂鱼、唐金皮、丝线拖、旁皮闪等别称。
品种也有好几样,比如蓝叉尾斗鱼、红火焰等。
果儿捉来的,就有一尾罕见的红火焰,通体泛红,身上没有条纹,在水中好像一朵游动的火焰,煞是好看。
有人说,这种鱼是外国传进来的。
其实不然,中国本来就是有斗鱼的,以其艳丽的体色和好斗而为人们所喜爱。
这种鱼除正常呼吸器官之外,还长有迷鳃,可以直接从水面以上的空气中直接呼吸一定量氧气,可以辅助呼吸。
村里的小孩子,经常捉来玩,或者喂猫。
见有人撑腰,小丫头昂着头,有恃无恐的样子。但随即被江宁拍了一巴掌小屁股:“快回去换衣服,一个女孩子,整天弄得一身泥,像什么样子?”
外婆见江宁教训表妹,她也懒得说。
别说她,就是果儿她妈,江宁的三舅妈也已经默认了将女儿丢给江宁养。
江宁从来不阻止孩子玩耍,童年嘛!但该教育的还是要教育,起码要做一个有礼貌、有教养的人,学多少知识,那就随缘吧!
反正以他们的情况,以后她就是个废物,家里也能养她一辈子。
“扑通”
江宁和外婆闻声转头看去,就看到家里的大狸花猫一头掉进池子,正在疯狂狗爬游泳,要爬回岸边。
得!没眼看。
这已经不是它第一次觊觎池子里的鱼了。
池子里的锦鲤,有些还很大。它平时趴在池子边,根本是心有鱼而力不足。想要逮点小的,却不愿意下水。
猫其实基本上都会游泳,而且还挺厉害,但很多猫都怕水。
猫掉进水里,就像人掉进粪坑一样。
江宁走过去,将狸花猫从水里提起来。看它的样子,好像还很不服。而且,鼻子上还有捉痕,不用猜也知道,肯定去跟村里的其他猫干架了。
上次被蜜蜂蛰了,猫头都大了一圈。
江宁养的那些蜜蜂,因为灵液的缘故,都特别厉害。不过,几乎不会主动哲人,除非你惹到它们了。
他的那些蜜蜂,都是正宗的中华蜜蜂,可不是后世的那些洋蜜蜂。
很多人不知道,后世的很多蜜蜂,都是意大利蜜蜂,简称意蜂,是我国饲养的主要外来蜜蜂品种。
然而,意大利蜂翅膀振动的频率,与中华蜜蜂的雄蜂翅膀振动的频率有点相似,被中华蜜蜂误认为它是雄蜂,意大利蜂顺利进巢门后,杀死中蜂蜂王不可避免,一个蜂群只有一个蜂王,而失去它,可以说是该蜂群最大的灾难了。
外来蜜蜂的入侵,让我们本土的蜜蜂生存空间受到巨大挑战,甚至被被列入农业部国家级畜禽遗传资源保护品种。
“捉我鱼干嘛?老鼠不香吗?”江宁将狸花猫放下。
江宁又朝另一边喊:“大黄,拖它出去。”
大黄飞奔而来,一口咬住狸花猫的后颈,拖着往外面走。
外婆对这只大黄狗很满意,帮家里干了不少事。不像那两只猫,一只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另一个整天不挨家,也没见它们捉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