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季莹莹。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过来向你道歉。”
季莹莹直奔井希走来,站在了他与喻音之间将二人隔开,声音很小语气乖巧。。
她是典型的白幼瘦女孩,低着头不说话时总自有几分委屈可怜,看的井希挠了挠头。
*
喻音抬头看着苏砚,两人对视间男人又一副淡然的模样。
“好巧,又见面了。”
喻音白了他一眼。
苏砚也察觉到这句话的尴尬了,追上喻音的步伐与他并肩行走。
还不忘回头看一眼面对面站着的井希和季莹莹,少年正满脸通红的听着季莹莹说话。
“音音。”
喻音停下脚步,不去看苏砚,心里却在腹诽:狗男人,就连声音都那么好听。
“去睡觉觉吗?”
喻音猛然转头看向他:“这是白天苏砚!”
苏砚点头,看似可怜的样子:“嗯,光天化日。”
?
喻音不想理会他的流氓言语,她迈步往前走,手腕却被男人握住,顺着她白腻的皮肤往下滑,握住她的掌心。
苏砚手掌稍微用力,固住女人想要挣扎的手,他语气坦然:“总归是我的女朋友,先预定牵着手。”
“你好自信啊苏砚。”喻音无奈极了,她话落,苏砚就像遭受到剧烈打击般满脸的失落,“难道不是吗?嗯?”
靠!竟然卖萌撒娇!
喻音偏开头不回答,耳边响起男人清朗的笑声。
两侧的梧桐树树叶哗啦啦作响,一两朵小花点缀着地面的青青绿草。
喻音站在花藤下,等着前来收稿的编辑过来取漫画手稿。
没想到,直接等来了警察。
苏砚率先一步站在两位便衣警察面前:“有事?”
其中一位指了指喻音的手稿:“我们怀疑你可能有涉嫌违法的行为。”
苏砚这才顺着两人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手稿第一页男人全身没穿一物,手被铐在墙上的样子。
喻音蹙眉:“怀疑?”
警察也觉得理论证据不够闭环,指了指喻音身后的工作室:“这家是出版社,你是为了上交手稿吗?”
另一位伸出手对着喻音,表达的很直白:把手稿交出来。
喻音心中已经想好了理由,就是必有时可能需要损坏苏砚的名誉,她撇了一眼苏砚,心中愧疚面上自若的将东西递了出去。
两个人挡着她的面翻阅那沓手稿。
以书房、浴室、阳台、走廊等为背景,大多数图是一个男人的全身照,动作各异,穿的衣服最多也就是几块布料遮挡住重要部位,几乎没有好好穿上一件衣服。也有几张图是重点描绘了男人的某一部分,比如一只手,或者他的腰身。
几十副图,两位警察老的很快,看的他们面上燥热,有些不好意思,是以翻阅的很快。
“哗啦”
手稿本合上,其中一个严厉的问喻音:“你画小h文?你画这些做什么!”
“我画的都是同一个人,当然是因为爱…”
喻音话还没说完,苏砚就已经伸出手告诉警察:“当然是为了我们小情侣之间的情趣,现在,您可以把我的私人图给我了吗?”
两个人同时低头看手稿又同时抬头看向苏砚:咦,还真的和画上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现在,可以给我了吗?”
苏砚伸出的手还未收回。
“那你们站在出版社门口?”
苏砚轻笑一声,语调微扬,有几分调侃的意味:“Sir,没有人规定这块地不能站。”
苏砚走在前面将地上的叶子踩得咯咯作响,他面上看不出喜怒,只在喻音时不时瞄他时意味不明的轻嗤一声。
“编辑还在等。”
喻音说完明显到苏砚的呼吸变重,她连忙顺毛:“这个稿子本身也是毛遂自荐的,我不出版就是了。别生气。”
把别人的隐私画成图片,即使是动漫形象,也很不好。
喻音为维持原主人设,现在有些心虚。
她伸手学着苏砚的样子拽了拽他的衣服下摆,小声的道:“对不起。”
苏砚蹙眉,停下脚步,直视着喻音。
两人对视不到半秒时间,他已经牵住了喻音的手,声调懒散:“不要说对不起。既然都到这了,我就大方的给你演绎一下你的漫画。”
到哪了?
喻音抬头才发现已经走到了一家酒店门口,她往后退一步:“你不要借机又想要…”
“想要什么?”
苏砚低头看着她,眼神直白可偏生表情坦然,就好像…只有喻音一个人在乱想。
“好啊,我正好也想看。”喻音调整了情绪,笑的百媚生,还率先进入酒店。
前台的女孩正在打瞌睡,忽然看到一对情侣走进来,极高的颜值让她瞬间清醒。
瞧着苏砚漫不经心的姿态和戏谑的笑容,她忍不住提醒喻音:“小姐姐,虽说那个男人很帅,但我看他有点渣。你这么好看,别被骗了。”
喻音愣了下,差点找出来。紧接着两人就听到苏砚用极其卑微的语气问喻音:“夫人,我今晚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喻音茫然的回头看他,在转过头发现前台看自己的眼神变了。
没有任何的关心的意思,只有…羡慕?
她心情复杂的接过房卡。
喻音坐在沙发上,目光挑衅的看了苏砚一眼,装作若无其事的打开手稿。
男人每一句都故意在她耳边轻语:“那我们先演绎这一张,不穿上衣。”
他话落,手指放在衬衫纽扣上,像电影镜头慢放般一点点的剥开。
喻音耳垂变得绯红,忍住没有让自己避开眼神。
苏砚对她眨了下右眼,直接弯腰将她抱在了腿上,手翻阅着那本手稿:“接下来,演绎那一张呢?”
“你自己选。”她动了动身子不小心挨到了一片滚烫的地方。
整个人都呆住了。
男人隐忍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云音,别乱动。”
“接下来,就这一个吧。”
苏砚随手指了指,喻音顺着看过去。
男人身上空无一物,立在花洒下,半依着墙面,一只手放在腰腹侧边的肋骨上。他仰着头,面色绯红,纤薄的唇瓣水润,喉结凸起,水雾的眼神漫不经心的看着门口的的方向,像在委屈又像在期待。
喻音满脑子都是两个字:“诱受。”
她的耳垂被人轻捏住,男人指腹微凉,很不正经的语气问她:“这些,是在什么时候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