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前,楼顶传来直升机的噪音。
夏雪的听力异于常人,怎会听不到有人潜入。
看着被压.在身下的男人。
她笑了。
“伤好了吗?”
夏雪最关心的是他的伤势,那些因为常年征战遗留下来的病根。
玄司徒喉咙滚动,眼底透着浓浓的情愫,心跳也加速了几拍。
“好了。”
刚刚被她扑倒的那瞬间,他已经感觉到什么叫做极限心跳。
那一秒,真的爆了。
室内很黑,稍稍拉远一点距离就看不清对方的长相。
夏雪单跨在玄司徒的腰上,视线相隔一尺,刚好能看到模糊的轮廓。
黑夜中,幽亮的眼睛格外的亮。
起伏不定的呼吸。
掌心带着灼热的温度。
他的手轻轻地撩起她散落的发丝。
往后捋时,手指不经意碰到她的耳垂。
瞬间,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耳朵开始蔓延,速度极快,一秒钟,整个大脑已被贯穿。
此时,她的脸红透了,眼底泛着浓浓的情,轻轻地咬着嘴唇。
“你的伤真的好了?”
玄司徒嘴角微动,虽不知她在想什么,但也听出这话里有意思。
“外公说你解决了玄家祖坟的劫,所有玄家子孙,都会得到祖坟的生息重塑,我的病根因此痊愈。”
玄司徒并没有告诉夏雪,这些年之所以会受伤,八年前会经历一次死亡,跟玄家祖坟有一定关系。
他是长孙,命脉生息的根源在他这,所以苏家才会一直想办法弄死他。
夏雪到没听说此事,但也预料到跟祖坟有关系。
“那就是说,今晚我想怎么折腾都行了。”
嘴角含笑,手指轻轻地勾起帅气的下颚。
从第一天见,她就被这帅到无死角的脸迷的神魂颠倒。
若不是自己定力一直很好,怕是第一天晚上就……
“还记得在雪山的第一天晚上吗?”
玄司徒干咳两声,提什么都好,唯独他不想提起第一天晚上。
早知有一天会这么爱她,第一天晚上说什么也不会罚她出去跑十圈。
他没说话。
她的手轻轻地放在他的唇上。
“因为一块烤馒头你罚我出去跑十圈,玄司徒也就是我不嫌弃你,换做别的女人早就跑路了。”
这件事,夏雪将永世难忘,她也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活着,不管什么是你欠我的,还是我欠你的,早晚要清算。
“咳咳!”
玄司徒继续沉默,用咳嗽来掩盖内心的紧张。
“你紧张了?”
夏雪挑着眉,故意拉长语调,手从嘴边一点点往下滑。
喉咙,胸口,丝丝痒痒。
他的心跳已达到每分两百次的频率,如此下去,怕是今天要死在这。
“嗯!第一晚我也是这么压着你,然后……我抱着你睡了一晚。”
后面的话说的磕磕巴巴,因为他已经起了反应。
身为军人,首先要练的就是定力,在她面前,他的定力早已崩塌。
夏雪的手继续往下移,早已感觉到他那里的反应。
“抱着睡?”
这人真是会说瞎话,那天晚上明明一直在欺负她。
罚跑!索吻!扑倒!摸了!亲了!除了最后一步,他什么没做。
“我记得你说,三年之内尽可能生两个。”夏雪的手已经到了他的小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