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中的南宫千沫并不安稳,脑里混混沌沌的闪过了好多画面,最后她是被渴醒的,醒来已经是早上快要起点,冬季的早上来的比较晚,此刻窗外还是黑乎乎的一片。
睁开惺忪的眼眸,看了天花板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这是又在医院里,并且还是昨天的那一间病房,不禁苦笑一声,自己似乎经常来医院报道,昨天刚出院当天又入院了。
掀开被子刚要下床,眼角像是扫到了什么,扭过头,才注意到病床的旁边有一个男人趴在斗柜上,只不过他脑袋深深的埋在手里看不清长相。
南宫千沫止住了掀被子的动作,也忘了口渴,微微的侧了个身,刚动一下,才发觉自己的腹部竟然疼痛难耐,下意识的闷哼一声,整个身子便像海里的大龙虾一样收缩起来。
夜盛烯本来睡眠质量就不好,稍微有一点小动静就会醒来,加上他是守着南宫千沫,也没睡的太深,所以几乎是南宫千沫闷哼声刚落下,他就惊醒。
当看到缩成一团的南宫千沫,眼里一慌,“你怎么了。”语气带着急切,想也没想就把被子一抓扔到一旁去。
南宫千沫身上本来就只是穿着医院薄薄的病服,没了被子,身上一凉收缩的身子缩的更厉害了。
伸手把被夜盛烯到一旁的被子又拿回来盖在身上,做完,才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看见夜盛烯时眼里稍稍呆愣了一下,脱口而出的问道:“夜盛烯,怎么是你?”
男人深邃的瞳孔里透着黝黑的色泽,直直的盯了她约莫半分钟才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颀长的身子直了起来,消失在南宫千沫的视线里,耳畔传来一阵倒水声。
过了一会儿他又走回来,不过手上多了一杯水,只见他把水杯放在桌上,修长伟岸的身躯一个坐下的动作便坐在病床边缘,俯身。
南宫千沫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然后她就感觉自己的肩上多了一双手,那双手很温暖,暖的她僵硬的身体都舒服了不少。
接着整个人就被他圈在怀里,脑袋枕在他宽大结实的肩膀上,独属于他身上的味道扑鼻而来。
这姿势简直太暧昧了。
南宫千沫小脸不禁一热,这还是第一次他们这么和谐的近距离拥抱,浑身的不知在,连手都不知道该安放在哪里。
这样的近身接触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男人便把枕头竖直靠在床头边,让她坐直靠在枕头上,与她拉开距离拿过桌上的水递给她。
南宫千沫算是明白了,原来他是要自己坐起来好喝水,刚才她本来就是要喝水的,不过一时给忘了,现在看到只觉得自己浑身干燥的厉害,尤其是咽喉渴的快冒烟了。
此时也不客气了,接过他手中的水咕噜咕噜几下就把一杯水给干完了。
咳咳!喝的有些急了呛到了,一咳扯到腹部,疼的南宫千沫眼泪都快要飙出来,刚刚不过动一下就疼的要命,虽然没有看但是她想肯定淤青一片了,那一脚踹的多重她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