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千沫收回目光刚要下床,这才发现自己的腰间好像有个东西缠绕着,掀开被子,原来是夜盛烯的手,轻轻的抓起他的手就要放到一边,突然一道不怎么显眼的疤痕引起了南宫千沫的注意。
南宫千沫动作轻柔的把他的手搬到被子上来,翻到另一边,果然在他手腕上面看见了一道,嗯,很像被人咬留下来的牙齿印,只是这牙齿印看着有段时间了,不像是今天的,何况她也没咬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搞的,竟然让这牙齿印没有一点要消掉的样子。
南宫千沫半眯着一双大眼睛仔细的瞧着越看越觉得,这牙齿印有些眼熟,好像,貌似有点像她咬的一样。
天哪,她脑袋瓜子在想什么,如果是她咬的她会没印象?南宫千沫晃了晃小脑袋,想要甩掉脑里那乱七八糟的想象,只不过行动大于理智,心里是这样想的脑袋却早已凑近,张开嘴巴露出又白又亮的牙齿对准夜盛烯手腕的牙齿印。
对比完之后南宫千沫有些愣。
真的是她咬的。
只是她什么时候咬他了,为什么她脑袋里没记忆。
算了,不想了,等他醒来再问,现在还是解决肚子要紧,南宫千沫这样想着,也就下了床慢悠悠的出来房门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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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盛烯半睡半醒间,手臂往里收拢,没有预期中的软玉入怀,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猛地睁开,当入目的只是平的没有一丝褶皱的被子时,手触摸的地方凉凉暗示着那个躺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已经离开很久的时候,,黑眸似乎有些冷,哪怕是那灯光也给予不了半点温暖。
“啊!”南宫千沫没想到房门会突然打开还冲出一个人,那人似乎有点急撞的她身形一歪后退好几步,就在她以为整个人会狠狠撞上墙面时,腰间多了一只手,把她往前带。
“嘶。”脑袋磕在坚硬的墙上南宫千沫疼的差点眼泪狂飙,倒吸了一口气,龇牙咧嘴的抬起头,对上了一双有些凉的眸子。
南宫千沫这才发现原来她脑袋磕上的不是墙壁而是某人的肩膀,腰上那只手禁锢的力道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是不是太用力了?
“你醒了啊,你这么急冲冲的出来是要去哪里?”南宫千沫唇角微弯询问道。
夜盛烯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像是确定了眼前的人真的是她一样才放松了搂着她的力道,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回答,“醒来没看见你,以为你走了。”
南宫千沫没料到他的回答愣了一下,随即浅浅一笑,露出了那对梨涡,“我都和你结婚了还能走去哪里。”
夜盛烯眼神呆滞了片刻,像是被她这句话取悦了,唇角勾了勾,风轻云淡的脸上挂起惯有的笑,弯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问:“我没有有弄疼你。”
南宫千沫瞬间脸红,感觉整张脸的温度都在逐渐升高,假装轻咳了两声,不自在的转移话题,“咳咳,那个我饿了,夜盛烯你松开我,我要去吃面。”
没得到她的回答夜盛烯也不在意,一听到她说饿,很听话的放开她。
“夜盛烯你饿不饿,我下了很多面。”
夜盛烯听到这句话剑眉向上挑了挑,眼里带着隐隐笑意,笑的有些邪恶的反问。“你下面给我吃?”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话,被他这样反问过来,南宫千沫总感觉哪里不对,不过又找不出毛病,高冷的,“嗯。”道,算是回答。
夜盛烯看着她明明疑惑却故作淡定的样子,嘴上的笑更加张扬,真是个小笨蛋,听不懂没关系,但是答应了的事可不好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