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夜盛烯。”南宫千沫拉住他的手,红唇张了张,“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我没有多想。”夜盛烯眼眸微垂,看着手臂上的手,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但很快就消逝不见,黑而长的睫毛无辜地刷过眼睑,将明明很失落却极力掩饰,演的二般到位。
南宫千沫闻言,再看看他的神情,愧疚毫无意外的达到顶峰。
“夜盛烯我真的没有怪你,刚刚我只是有点没反应过来。”
听完南宫千沫的解释,夜盛烯似乎没有开心多少,反而更加失落了,问:“是我让你不习惯了吗?”
呸!
这怎么解释啊,感觉越解释越黑。
“我不是那意思,我......。”南宫千沫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什么,最后牙一咬,心一横,“以后我洗澡的时候你想什么时候进来就什么时候进来。”
“不行。”夜盛烯摇了摇头,“这样你会觉得我不要脸,我流氓。”
南宫千沫:“......。”要不要这么记仇!
“不会的,你是我老公,我......不会觉得你不要脸,你流氓。”
以后再也不骂夜盛烯了。
why?
南宫千沫:嘴笨,不会解释,哄人太肉麻了。
“真的?”夜盛烯似乎一时间变得很脆弱,语气里都带着不确定,哪里有平时的意气风发。
可是,就是这样才让人更加心软好吧。
自然造就这一切的人心更软。
“嗯,真的。”南宫千沫点头如捣蒜,“那个...我扣子解不开,你能不能帮我解?”
嗯,为了哄他,也是够拼的。
夜盛烯也是懂得适可而止的。
其实早在南宫千沫那句“你是我老公”他就已经决定不再扮柔弱了,只是没想到结尾,能来这么一个意外收获。
虽然不是第一次碰她。
可是当指尖触摸到女子那细腻肌肤是,夜盛烯还是心悸动了下,眼里像是平静无波的大海,翻涌起浪潮,一阵口干舌燥直达喉咙。
有这种反应的不止夜盛烯一个。
感觉到背上落下的指,南宫千沫最先是僵了下,旋即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能很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热乎乎的温度,似有若无的痒,扣子一颗一颗解掉,被束缚着的地方也慢慢放松......有什么呼之欲出,黑色的胸衣带着神秘感,精致的锁骨下那对浑圆若隐若现,喷洒在脖颈上的呼吸更重了。
“好了。”耳畔响起男人的声音,和平常不一样,像是极力克制着的暗哑。
“嗯。”南宫千沫声如蚊蚋,白皙的脖颈像是抹了胭脂,绯红一片。
然而比这更红的,是身后男人的眼睛。
夜盛烯盯着近在咫尺的人儿,桃花眼里泛着红,极力忍着才没有低下头,咬上她的肩,舔上那白嫩的耳垂,亲吻上她的脸。
很想要。
可是不行。
真的喜欢一个人是没办法无动于衷做柳下惠。
可爱一个人,是可以的。
喜欢终究不及爱,而爱远比喜欢来的深沉。
“我先出去。”
再不出去,怕会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