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谋杀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想掐死某个妖孽男人是认真的。
办公室里
莫名被瞪的夜盛烯,无辜地摸了摸自己的高挺鼻梁。
“怎么了?”说着朝她走去。
还好意思问怎么了。
南宫千沫看他一副无辜样,就很想扑过去咬死他,心里有这种想法,看他的目光也跟着起了变化,带了几分凌厉的杀气。
“你为什么要出来?”语气里绝对的不满和质问,就像是抓到老婆出轨的老公。
李诚没看出脖子的红印是什么的时候,她还松了口气。
这下好了,他直接从休息间出来,害她谎言被拆穿。
但是凡是有点联想能力的人,刚刚可能没反应过来,但缓过神来,很快就会反应过来吧。
想想,南宫千沫就觉得郁闷。
以后要是再见李诚,那多尴尬。
她不是个在意别人目光的人,但是......怎么说呢......
脸皮薄,第一次被人看见那暧昧的痕迹,难免觉得有点囧。
明明这一切本来可以不到这一步的,要是夜盛烯晚点出来......
说来说去还是怪他夜盛烯,都说了不要,还非骗她没人会进来,弄了那么多红印,遮都不好遮。
真的是好气啊!
“冲完凉就出来了。”夜盛烯像是没听出她话里的不满似的,悠然自得地侧身坐在桌上,笔直的大长腿随意支在地板上,目光落在她身上。
从这个角度去看她,她那卷而长的睫毛更加的长了,红唇水润,目光往下,顿在了那如同天鹅般,纤细白皙的脖颈上。
刚刚的感觉就又在脑里复苏,那细腻的肌肤,顺滑的触感,喉咙不禁一干,眸光变得幽深。
谁管你是不是冲完凉出来。
她就是想骂他了。
南宫千沫抬起头,红唇动着,要找他理论,只是下一秒对上他的目光,愣了下,很快就回神,转了下老板椅,就要起身。
她太明白这种目光了。
虽然很想跟夜盛烯理论,但显然现在不是时候。
现在的他,不能惹。
不过显然是晚了。
他都靠近了她,怎么可能让她从他眼皮底子下溜走。
男人身子微微向前倾了下,漂亮的手将老板椅轻轻一转。
屁股刚离老板椅一公分不到的南宫千沫,方向就这样硬生生被调整了,对向了他。
这是不给逃了?
又想欺负她?
“夜盛烯,我生气的时候你能不能认真点。”知道走不了,南宫千沫索性不走了,瞅着他,抗议道。
“跟这么帅的我在一起,你也会生气?”夜盛烯问道,放下了那只离地面只有二十厘米的腿,两只手随意搭在椅把上,扣子没扣,这一俯身,以南宫千沫这个角度望去,那精美的锁骨,顿时展露在眼帘里。
自恋!
“色诱不管用。”南宫千沫视线往上移,不去看那锁骨以及那裸露的肌肤,“我跟你讲,以后在公司,不对,是所有公众场合,你不许对我动手动脚,不然......”她还真没什么可以威胁夜盛烯的,想了想,“不然你以后就去书房睡。”
“去书房睡?”夜盛烯双眼微微一眯,眼底的情欲褪了点,不悦地睨着她,“你敢不敢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