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故意无视公冶清眸中闪烁的光芒,不着痕迹的转开视线,淡然道:“你不想说,可以不说,我不是非要知道不可。”说着便将手中的茶盏放到旁边的几上,伸手扯过软枕,换了姿势躺好,准备小睡一会。
公冶清看着夜雪放松的样子,眼角跳了跳,唇角勾了勾,道:“雪儿,你真的不想知道么?”
“如果你想说,我听一听也无妨。”夜雪半合着凤眸,清冷的声音懒懒道。
公冶清妖冶的桃花美眸一闪,起身来到夜雪的软榻前,唇角勾起一抹妖魅的诱人,倾身接近夜雪,用双臂在夜雪的两侧撑住自己的身子,薄唇贴近夜雪的耳边,海水般的声音缓缓道:“莫非,你忘了我是什么人?敢在本王面前这样毫无防备,难道就不怕本王趁机要了你?”
夜雪凤眸骤然抬起,因为公冶清的迫近身子有些僵硬,纤柔的指尖寒光隐现,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清冷,道:“你不说我倒是忘了,毒蛇永远是毒蛇,就算一时温顺,也不代表他变了本性。”
“你说本王是毒蛇?”公冶清跪在软榻上,将夜雪整个笼罩在自己身下,薄唇在夜雪耳边裸露的肌肤上若有似无的碰触,海水般的声音低声道:“这个比喻倒是新鲜,本王从未听过……”
夜雪将脸转向一边,避开他喷洒在肌肤上的呼吸,凤眸中显出厌恶,警告道:“公冶清,如果你敢硬来,我会杀了你。”
公冶清的动作微微一滞,薄唇稍微离开一些,道:“别怕,今天,本王不会强迫你,只是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叫本王放不开手。”
夜雪抬手挡住公冶清压下来的胸膛,正要用力去推,公冶清却将身子一侧,竟也躺在了夜雪的软枕上。
夜雪被迫侧身躺在公冶清怀里,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隔着衣服薄软的布料,可以感觉到他结实的肌肉和灼人的温度。
公冶清将夜雪禁锢在怀里,和她紧紧相贴,妖冶的桃花美眸闪过笑意,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静默了一会,眸中突然闪过意味不明的苦涩,缓缓合起双眸,海水般的声音却一成不变,道:“本王,是母妃与侍卫私通所生的孩子。”
夜雪本想挣脱公冶清的束缚,听他突然说起这件事,微微僵了僵,便放弃了挣扎,清冷的声音道:“嗯,我知道。”
公冶清越发收紧了双臂,将脸埋在夜雪的发间,海水般的声音续道:“本王,是为了救王兄才被生下来的。”
“王兄一出生,便身患痼疾,御医断言他活不过十岁,七岁那年,王兄便不能走路了,母妃与百里归决定使用菩提门的禁术,彻底让王兄脱胎换骨。”
“而要使用那禁术,就必须要有被施术之人的兄弟提供鲜血做引子。”
“可是,皇室兄弟虽多,却没有合适的人选,而父皇早年纵情酒色,身子不济,又极少临幸母妃,很难令母妃受孕,无奈之下,母妃便与百里归偷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