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太长了,小的也不记得了,小的这就去地窖里瞧瞧去。”厨房的下人说道。
“我与你一同前去。”玄世璟说道。
听玄世璟在这么说,厨房的下人赶紧手脚麻利的将剩下的都收拾完了,随后提着灯笼,与玄世璟一同来到玄家大宅厨房院子的地窖,说是地窖,其实也是在一处房间之中,紧挨着厨房,推门进了房间,下人将房间之中的油灯点亮,随后走到地窖入口处,掀开了地窖。
地窖里头黑乎乎的,但是通风却是极好的,否则下去还不得憋死个人。
玄世璟也跟着下了地窖,两个人找总比一个人找要快的多。
玄世璟这还是第一次来自家地窖,整个地窖十分大,地窖之中一排排一列列的木头架子,所有的东西都整整齐齐的归纳在架子上,这是头回见识到自家地窖,说实话还听震撼的。
难不成大户人家都这么奢侈**吗?
资本地主阶级腐朽而又好闻的味道。
玄世璟在一排排架子之间穿梭着,仔细的看着架子浆糊糊上去的纸条,上面写写着架子上的东西的名称,一些东西都放在盒子里,看下面的小纸条,即便是不打开盒子,也能知道里面装的什么。
玄世璟与厨房的下人在地窖之中来回穿梭。
“找到了。”那边的下人传来了动静,玄世璟走到那边,见下人从架子上头拿下一盒子,将盒子打开,里面装着的,正是腌制好已经风干了的梅子。
“很好,辛苦了。”玄世璟拍了拍那下人的肩膀。
东西已经找到了,玄世璟抱着盒子离开了地窖,回了自己的房间。
晋阳还在房间里等着呢。
梅子这东西,果实鲜食者少,也就是说,一般没人从树上摘下来直接吃,都是腌制之后才食用,即便是做汤水,也是用的腌制之后的成品来做,因此,府上也会存留一些,以备不时之需,这会儿还真是存对了。
孕『妇』的口味,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想吃什么,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腌制好的梅子储藏起来很是方便,而腌制的梅子又分了好几种,酸的,甜的,咸的等等,方才在房间里的时候,晋阳说想吃的,便是酸的,因此玄世璟拿过来的,也是酸的。
顶着大半夜的冷气儿,玄世璟回到了房间之中,将盛着酸梅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自己则是将披风给脱了下来,挂在了衣服架子上。
原本倚在炕上的晋阳见到玄世璟抱着盒子回来,也下了炕,走到桌子旁边儿,将盒子打开,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酸梅,两根手指捏起一颗,放入了口中。
“不凉吗?”玄世璟看晋阳这般迫不及待,笑着问道。
晋阳摇摇头:“不凉,刚刚好。”
“梅子不凉,你这么光着脚下炕,可凉着呢,乖,听话,回炕上,把盒子抱炕上也成。”玄世璟说道。
晋阳点了点头,抱着个盒子,跟个小鼹鼠似的,回到了炕上,将小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腿上,坐在炕上,抱着盒子吃酸梅。
“说来也奇怪,妾身别的吃不下去,吃下去也是觉得不舒服,但是这酸梅,吃在嘴里,却是觉得好吃的很。”晋阳说道。
“大概孕『妇』都是这样吧,也没什么。”玄世璟说道。
无论是听说,还是之前秦冰月怀孕,大抵孕『妇』都是这样的。
前世还听说有孕『妇』怀孕之后没由来的就是喜欢汽油味儿呢,但是喜欢归喜欢,总不能喝不是。
喜欢汽油的,喜欢香烟味儿的,还有些『乱』七八糟的,什么奇葩的味道都有,甚至还有专门喜欢闻臭豆腐味儿的。
玄世璟身为男同志,怕是体会不到她们的这些个“孕期小癖好”了。
“夫君不会嫌弃妾身烦吗?”晋阳问道。
“你是我媳『妇』儿,又是为我『操』持家里,还要为我生儿育女,我有什么理由烦啊。”玄世璟笑道,待身上的凉气儿被屋子里的热气驱散之后,这才换了衣服,坐在了炕上陪着晋阳。
现在时候还早,两人都睡不着,干脆就说说话。
“夫君果真与其它男子是不一样的。”晋阳说道:“平日里我们姐妹聚在一起的时候,妾身也听了不少事,大多也有埋怨,但是她们埋怨的那些问题,在夫君身上,可是一点儿都没发现呢。”
“虽然为夫也觉得,吵吵闹闹鸡『毛』蒜皮才是过日子,但是也要看是为什么了。”玄世璟揽过晋阳的肩膀,让晋阳舒舒服服的靠在自己的身上:“若是和和睦睦的过日子,夫妻两人,相互理解,相互扶持,这么一辈子走下去,不也挺好的吗?也不用非要吵闹着吧?只能说,各家的日子过的是不一样的,打个比方说,高阳公主与房二哥吵闹,那也是和和美美的日子,也是一种过日子的方式不是,夫妻两个,就像是锅沿和勺子,哪儿有两不相碰的时候。”
“妾身与夫君成亲也有好几年了吧?好像咱们俩之间还从来没红过脸呢。”晋阳笑道。
“好事儿啊,难不成非要吵啊。”玄世璟笑道。
哪儿有日子过的好好的非要故意找事儿吵架的两口子。
“不,妾身只是觉得,夫君太宠着妾身了,大多事妾身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夫君从不反对,从不『插』手,都顺着妾身,依着妾身。”晋阳说道。
玄世璟脸上的笑容更甚:“自家媳『妇』儿自己不疼,让谁疼去?我可是你夫君。”
听玄世璟这么说,晋阳心里的甜蜜也是无以言表,窝在玄世璟的怀中,像猫咪一样蹭了蹭。
“对了,你白天说道,关于孩子的名字,我倒是想到了。”玄世璟说道。
“嗯?夫君想到了?”晋阳抬头,目光认真的看着玄世璟。
玄世璟点点头:“嗯,要是男孩儿呢,就叫玄澈,清澈的澈,至于小名儿,让娘亲来取,若是女哈尔呢,就叫玄容,宽容的容,兕子觉得如何?”
“玄澈......玄容。”晋阳仔细的琢磨着两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