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拼命挣扎,可下一瞬,身上的布料还是尽数被他褪去。
他脱衣服的手法,竟颇为高明,即便不撕碎,也能轻而易举的从她身上摘下来。
凉凉的身体暴露在他的面前,她羞涩难堪到极点。
鼻尖,一阵一阵的泛起酸水,他怎么能又一次欺凌她?她根本没有暗示什么他该明白这是他想要欺凌她的借口而已,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他每一次都有借口,她又不傻?
“唔,你别……”
他却再次捕捉她的唇,黑夜里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压在墙上,抓着她的两条腿,圈住自己的腰,然后,再度深吻下去,很激烈。
倒不是不能将这个过程在床上进行,只是毕竟是别人家的床,不管是他在上面欢愉,还是想到会有人睡在他曾和她欢愉过的地方,都让人心底洁癖到膈应,所以,压着墙上,没有试过也能试个新鲜。
月光从窗外挥洒进来,正好打落在她的脸上,色泽很好看,平添了几分兴致。
“冷……冷……冷夜谨。”
他的气息擦过她的耳廓,缠绵辗转,轻笑:“现在知道我在床笫间的规矩,进步不少。”
他喜欢她在这个时候叫他的名字,以确保她知道自己到底在和谁进行鱼水之欢。
“不是,你别这样,求你。”她声音发哽。
“我更喜欢你将求这个字,用在等会儿承受不住的时候,媚眼如丝的呻吟给我听。”
他一如既往的霸道,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已经继续的事情,更不可能终止。
他咬着她的耳朵,含着诱哄:“今晚别扫我的兴,难得我心情不错,给你这样的福利。”
童璐心中发酸,问题是这福利她承受不起,这是万丈深渊,跳下去会粉身碎骨。
哪怕跟他缠绵,真的是她占便宜的成分比较多;
那么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让人抵挡不住,可是……
深呼吸,强迫自己不要是他的挑逗和亲吻中,又想以前那样最后迷失心智,任由他欲所欲求,她倔强的咬了咬下唇,眼眶不由得蒙上一层薄雾,波光潋滟中,满是酸楚的质问:“是不是今晚我又逃不开必须承受,像那一晚那么委屈?”
她还记得那晚他说的话,前一刻叫他当好你嫂子的身份,转瞬又将她压在床下承欢。
冷夜谨本来心情很好,因为她这句话神色陡然间沉了一分,“那一晚,你觉得很委屈?”
“难道不委屈吗?”想起来,心都要疼上一疼,脸上火辣辣的。
冷夜谨的脸色,沉了不止一点点,“跟我,有多委屈?”
“要多委屈就多委屈。”
冷夜谨呼吸加重,薄唇紧抿,两人紧贴着的身体,却不知何时放跑了暧昧,只有一触即发的战火。他盯着她,目光越发锐利冷沉。
她胆大包天的仰面对上他凉了好几度的眸子,委屈的水雾越来越盛:“这一个月多我都在想,既然你让我做好嫂子的身份,那我就听你的话,将你当做家人,你能够保持理智,和我保持该有的距离,让我在嫂子这张卷子上有一份及格的答卷吗?”